大丑连忙摆手,尴尬地笑道:“天地良心,我不是存心的。”
班花嗔道:“不是存心的,那你还伸手干嘛,还嫌摸得不够呀,要不要再摸
摸?”
吓得大丑赶紧手放下。
班花见他的窘态,格格地笑起来,说道:“你还是没变,还是挺老实的。老
实好,现在你这样的君子越来越少了。”
两人随便谈了一些话,班花说:“今天我有要事要办,改天咱们聚聚,把校
花也叫上。”
大丑问:“她也在省城吗?”
班花说:“可不是嘛,人家现在混得比我好。这是我的名片,拿着。快告诉
我你的电话。”
大丑说了,班花从手腕的套上掏出手机把号存好。
班花说:“我得走了,改天请你,拜拜。”走两步突然回头,微笑道:“下
回见面,你再非礼我,我可要告你xìng_sāo_rǎo了。”
大丑向她礼貌地挥着手,也笑了,笑得憨憨的,只觉得她笑得很美,红红的
双唇微启,皓牙白而齐;面上春光灿烂,充满成熟风情。
班花不愧是班花,比当初那个黄毛丫头迷人多了,不知道这样的尤物每天都
陪着什么样的男人睡觉。
拿起名片,原来她在银行上班,是个出纳,那一定很有钱吧?以后找她好好
谈谈,大家叙叙旧。校花最好也见见,看她变成什么样了。
他来到步行街,这里没有汽车的喧闹,大家踩在石子铺成的路面,在一种宁
静中,梳理自己平时凌乱的思想,感受着城市中不可多得的另一种静谧之美。
听说以前这一片俄罗斯建筑很多,现在看到的,都是中味十足的现代楼房,
大概当年的老毛子的东西,早就安息在历史的长河中了。
过了友谊路,望江边来,防洪纪念塔高高地立着。九八年大水,这塔是立在
水里的,在全市人民以及官兵们的努力下,总算战胜了灾难,使这座名城转危为
安,因此,今天的人们才能又来到这里,饱览自然风光。
这里人很多,场上有照相的、大声吆喝着,还有成群的鸽子在低空飞着,在
地上文静的挪动。靠江边有画师,现场作画,十元一张。江边有台阶,多数人坐
在上边望景,宽阔的长长的松花江,静静无声,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它的流动,对
面墨绿的一带,自然是太阳岛了,也看不见什么,只见到一些建筑的一角。
大丑注意的是江中的一片沙滩,离岸不远,沙滩上的游人,有的人在骑马,
有的在开小车,更多的人在游泳。他们租了小帐蓬,在里边换好衣服,才出来下
水。大丑见到一些少女在也在其中,不时听见她们年轻的悦耳的笑声传来。
大丑花三块钱,坐船过去。打算瞅瞅泳衣女郎们,在沙滩上,他东张西望,
看到不少苗条女性。泳衣是好,把人的身材暴露无遗,遗憾的是,这里的泳衣太
落伍了,都是只露四肢的,为什么没有三点式呢?三点式才能让人心跳加速呀。
冷不丁见到这一幕:一个少妇在换泳衣,下边完工正摘胸罩呢,一边已好,
吊带上肩,正摘另一边,那么巧,胸罩一掉,一只雪白的小巧的rǔ_fáng露出来,让
大丑看个正着,他正要观察一下,很快吊带挂上了,看不见了,大丑暗暗骂娘。
又了望半天,没什么喜人的风景,他象一只没头的苍蝇,到处瞎转着。转来
转去,转到一伙学生跟前,一些男生女生正坐在大布上有说有笑。
大丑扫了一眼,向旁边拐去,没走出几步,只听后边有人柔声叫着:“大丑
哥,是你吗?”
大丑身子一颤,这好象小雅的声音,他一回头,一个穿泳衣少女高兴地望着
他,面上几分羞涩,眼中充满柔情,正是与他有过一次亲密接触的小雅。
大丑过去抓住她的小手,说:“小雅,又见到你了,真好。”
小雅身后一片哄笑,小雅顿时脸红了,回头白了他们一眼。
大丑放开她,小雅说:“等我一下,马上就来。”说着,跑回去跟他们说着
什么,然后钻进一个帐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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