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注意到了我的yīn_dì也硬了,白色的分泌物一点一点的滴了出来。于是
他将我翻转过来,让我向后躺在桌子上捆住了我。然后他抓起了竹竿,打我的阴
蒂直到它再一次变得柔软。
这时主人告诉他,他的时间到了。我被带回到楼上,然后扔在地板上。不久,
另外一个抓住我,将我带了下去。终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所有的人都轮遍了。
我已经精疲力竭了。
我在这时明白了主人说过的话,我一文不值。我现在真正属于他了,他彻底
的拥有了我。我全身瘫软得被吊在起居室里,主人的朋友们离开了。他们轮流经
过我,并且在我的rǔ_fáng上又拍了无数次。
当他们全部都离开后,主人放下了我,将我带到地窖后又吊了起来。现在我
是真正意义的被吊着,我由于精疲力竭而无法站立了。“你做的很好,我的奴隶”
“谢谢你,主人!”我虚弱地说。
“现在你将获得奖赏!”他在我的yīn_dào里插入一个电动yáng_jù,打开了开关。
然后他抓住我的rǔ_fáng,开始把玩着它。很快我的高潮就来了。我热烈的爆发,以
至于我都不知道什幺时候会停下来。一切结束后,我彻底崩溃了。
主人把我的束缚解开,拿走了假yáng_jù,紧紧的拥抱我和吻我,然后把我放入
笼子里让我休息。我被放下之后马上就睡着了。
他征服了我,从现在起我完全是他的了,并且,我很清楚这一切。
牛二的饭未做好,我已沉沉的睡去。醒来时,已是临近黄昏。第一个感觉就
是很饿,忠诚的牛二正坐在写字桌边。看到我醒来,他说:哥,饿了吧。没等我
回话,就一溜烟地去准备饭。洗濑后,我点支烟静静地坐在窗前。暮色下,茂密
的树林依山势起起伏伏地铺开,隐隐地散发着潮湿泥土的气味。我深深地吸了一
口,身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放松和平静。这次到这里,仅仅一天多,但我心理上感
觉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牛二侍候着我吃了两碗米饭、一瓶啤酒、一盆猪肉炖粉条。吃罢饭,我tuō_guāng
了衣服,拎着皮带下楼,牛二习惯性地跟着我。我告诉他:从今以后,我去找王
慧,或者与王慧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要再跟随。推开储藏室的门,混浊的令人窒
息的难闻气味扑面而来。我的yīn_jīng直直的挺着,血液开始沸腾。王慧惊恐地看着
我,把原先伸出被单外的一只脚下意识地缩了进去。我抓住她的头发拖着,让她
跪爬到屋中间的大石旁边。她没有发出声音,房间里只有铁链与水泥地面的磨擦
声。我赤裸着坐在石头上,拽着头发使她昂起脸。她的身上包括脸上很脏,令人
作呕。
“把眼睁开!”我喝令着,皮带响亮地落在她布满皮带抽痕的屁股上。王慧
的眼晴黑白分明,泛着泪光,眼睫毛因为害怕而眨动着,确实很漂亮。她眼神里
已经没有怨恨,而多了几分的屈辱,而这正是我要的。她的嘴轮廓很好,只是很
干燥,随着她的喘息和偶而的咳嗽,喷出一股股的酸臭。她的目光与我只接触了
半秒钟,就移到了青石上。“脏货,脏货,你不如一头猪。”说完,我对着她的
脸吐了一口。
我蹲上青石,胀紫的yīn_jīng对着她的面部。香肠粗的大便从我的gāng_mén里缓缓的
滑下,王慧不由地往后退,被我狠狠地一皮带又给抽了回来。几分钟后,青石上
足有一斤重金黄色的大便。我起了身,跨到王慧的头上,王慧已经放弃了躲避,
任由我用她的头发擦试着gāng_mén,档下传出嘤嘤的哭声。我按住她的头,喝令她舔
食大便。她的哭声更大,身体使劲往后缩。我用手狠狠地拽她的rǔ_tóu,用皮带抽
打她的yīn_bù,抓住她的头往地面撞。然后再逼她吃大便。
王慧闭着眼,伸出舌头,哭泣着舔了一下。“吃,吃,听见没有,你只配吃
屎!”在强迫下,她含住一块,回头看了我一眼,艰难地咽了下去。我口气缓和
了一些:这就对了,接着吃,今晚不要吃饭了。在她吃下第三口后,她开始是干
呕,后来头拱在地上,痛苦的呕吐着,很快地面上一摊稀稀的胃液,里面加杂着
刚吃的大便。她大概实在吃不下去了。我边用皮带抽她,边说:母狗,给你做的
饭都被你浪费了。我猛地把她的脸按在剩下的大便上,当我拉起她的时候,那一
张脸让任何人都会感到恶心。我就是想这样,通过完全的污辱,彻底地崩溃她的
神经。
让牛二打来水,我仔细地洗了澡,然后驱车去了自贡。顺便给各位同仁推荐
一下,虽然自贡城市不大,但sè_qíng业算得上发达。如果各位有机会去的话,价钱
公道,货色不错。在自贡我搂着一个十七岁的女孩过了一夜。早上接到妻子清的
电话(一般情况下我不允许她主动打电话给我),我在成都的工程有一场官司,
做为业主和法人,我必须到。
开车去成都的路上,我在手机里交待牛二:记住我对讲的三条,另外在我没
回去前,把屋中的青石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