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美腿向不远处琨沙得意的打趣道。
「呵呵,对不起,雪儿,我最近压力太大了,刚才有点粗鲁了。」
看着自己折腾的快不成人形的棠妙雪,恢复理性的琨沙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转身拿了条毛巾递给了棠妙雪。
棠妙雪接过毛巾擦了擦琨沙射在自己俏脸上的jīng_yè,耸着粉肩微笑道:
「没事,老琨,说实在话,在淫辱过我的男人里,你这还算是温柔的……」
琨沙闻言登时一愣,不敢相信的望着棠妙雪惊声道:
「不会吧,我刚刚这还算温柔的吗?那残暴的男人得什么样?」
「算得上残暴的……嗯,我记得那是留学第二年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开车
回宿舍的路上我遇到警察查牌,他看身份证知道我是夏奇拉族的,于是就把我拽
出车,扒了我的裤子,把我按在水沟里,完事后他扒开我的腿,用电笔插进我的
……」
说到这,正在回忆的棠妙雪忽然噗嗤一笑,说道:
「算了,不说了,否则又想做了,来,老琨,我帮你穿衣服。」
说到这,棠妙雪俏皮的一笑,拿起地上琨沙的上衣走到他跟前帮他穿衣服。
虽然棠妙雪的话没说完,但琨沙也已经能想到当时的情景——
唉,这些夏奇拉花奴的思维真的不好理解,居然回忆起自己被凌辱的经过竟
然也会产生性欲,看来自己的见识还是太少了。
想到这,琨沙忽然想起一事,转头向正在服侍他穿衣服的棠妙雪问道:
「呵呵,雪儿,你知道吗?刚才我淫辱你的时候你叫我人……」
棠妙雪闻言眼珠一转,漫不经心的说道;
「哦~是吗?我不记得了,别当真,这叫淫语训练,我们夏奇拉花奴的必修
课程,每个男人在奸淫我们的时候我们都会叫他人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已经穿好衬衫的琨沙转头按住棠妙雪的粉肩,接着说道:
「我的意思是,棠妙雪你回来后见过琦良吗?」
一听琨沙提起这位棠妙雪的旧人,棠妙雪的语气立刻怪异了起来——
「提他干什么?我这次回来是工作的,跟他有什么关系?现在两族平等了,
他已经不是我的人了,我们俩已经没关系了。」
「是吗?我看你好像很惧怕见他?为什么?」
「这个……」
说到这,棠妙雪发现正满脸好奇的看着自己,一副不找到真相誓不罢休的样
子,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跟你说实在话吧,老琨,我确实很怕见他,因为你知道,像我们这种
夏奇拉花奴从小是在人调教中长大的,对人有很强的依赖性,无论是从身体
上还是从精神上都是如此,这种心理病用句时髦的词是……」
棠妙雪略一思,接着一拍脑袋——
「非典型性斯德哥尔摩征!对,就是这个词……唉~老琨,现在我好不
容易解放了,我要干一番自己的事业,我要做自己身体的人。
我想要的是,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不是他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想跟
谁睡就跟谁睡,而不是他让我跟谁睡,我就必须跟谁睡。「
说到这棠妙雪再次叹了口气,哀怨的说道;
「但是我又怕见到他我自己会控制不住会臣服于他,这种依赖症是很顽固的,
我不想再当一个时刻等待人玩弄的性玩偶,我要导自己的生活……我说这话
你能理解吗?老琨。」
「嗯,理解,完全理解,其实雪儿你可以……」
「滴滴——!」
琨沙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琨沙拿起来一看,是局里的紧急
热线,顿时脸色一变,连忙拿起来接听——
「什么——!哦……好!你们先去,我马上就到,记住——!绝对不要让记
者进现场。」
说完,琨沙连忙放下手机拽起地上的西装套在了身上。
「怎么?老琨……出事了?」
「嗯……滨海海关在一个集装箱里发现了一批人体器官,我必须立刻到现场
去。」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说着,赤裸着胴体的棠妙雪也转身想要去桌子旁拿自己的衣物,但琨沙一把
拉住了她,严肃说道:
「不,雪儿,你还是专心办你的那个公园女尸案吧,海关那边我让琦良去…
…」
说到这,琨沙忽然想起一个重要问题——
「对了,雪儿,你现在住哪?」
「哦……汽车旅馆,怎么了?」
「汽车旅馆怎么能住呢,去我家住吧……」
说完,琨沙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递到了棠妙雪的手里,接着说道;
「自从你嫂子跟那个男花奴私奔后,家里就我和小龙两个人,你去我那住相
互也有个照应。」
看着手中的钥匙,棠妙雪噗嗤一笑,望着琨沙颇含深意的嫣然一笑,说道:
「是吗?呵呵,老琨你有这么好心吗?我看你是想家里多个花奴,好能在你
们有空的时候,在我的身体上发泄一下你们两个大老爷们的『寂寞』吧。」
「呵呵,你看你雪儿,你都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那我先走了啊,你今晚收
拾收拾明天我开车接你过去。」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