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杨强下床把灯关了,一下子,房间裏黑黑的,什也看不见了。然
后听到杨强再次上床的声音。
「这裏」,婉儿的声音听得让我心都颤动起来,安静了几秒,然后就是他们
两个同时发出了悠长的呻吟,「啊~」。
「痛,慢一点」,婉儿的娇呼。
「~嗯~,好紧」。杨强的着气。然后又是十几秒的安静渐渐的,传出
一下一下的ròu_tǐ撞击的声音,「啪,啪」
很慢,但是两个人的呻吟声却明显地大起来,「嗯嗯啊啊」的,刺激着我的
神经。
受不了了,我拉起裤子,把海报钉回原样,用脚后跟走路,慢慢地挪到卫生
间,关好门,把裤子褪到膝盖,将后背靠在墻上,顶起屁股,向前挺起jī_bā,用
手握住快速在撸动起来,耳中,似乎还隐约传来他们ròu_tǐ相撞的「啪啪」声和「
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很快,我便在极度的快感中,把jīng_yè喷到了对面的墻上,射完,靠在墻上,
喘着粗气。
休息了一会,用卫生纸擦干凈墻上的jīng_yè,把jī_bā上和手上的jīng_yè也清理了
一下,轻手轻脚地回厅时,婉儿房间做爱的声音,依然在清晰地传来
。
倒在床上,一天两次shè_jīng,过度的劳累加上shè_jīng后的疲惫,渐渐地,我沈沈
地睡了过去。
*** *** *** ***
清晨,睁开双眼,面前是婉儿那清秀美丽的小脸,水汪汪的眼睛,静静地看
着我,我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婉儿甜甜一笑:「起床啦!」
翻身坐起,头依旧有些昏沈,趿着拖鞋去洗漱,婉儿帮我整理床铺和房间。
洗完脸回客厅,婉儿拿着两个桃酥饼和一杯温水:「昨天他带来的,当早餐
吧。」
「他呢?」,我接过水和饼,吃了起来。
「去工地了,他们开工早,路又远,已经走了半个小时了,走时说今天要晚
回来,和工头一起陪人喝酒、唱歌。」
「要不要去请假?」
「昨天就请好了,我去拿户口本。」
婉儿转身回房,我端着水到自己房间,从抽屉裏拿出户口本和身份证一并交
给婉儿用个纸袋装着,吃完饼,出门。
气温显然要比昨天要低得多,风吹到身上,丝丝的凉意。先去单位,把报告
交给站长,再请了假,便和婉儿手拉手走到民政局。
来登记结婚的人已有好几对,我与婉儿坐在旁边等着。
「体检报告呢?」,那个工作人员拿着户口本,问正在登记的一对夫妻。
还要体检报告吗?我心裏一慌,这个我们没有啊,看了一眼婉儿,她也不自
觉地抓住我的手,面色忧虑。
「忘带了,您帮帮忙,帮帮忙」,那个丈夫边说边陪笑着拿出两包中华的烟
,塞了过去,旁边的妻子,肚子微鼓,看起来似是怀孕了。
看着他们顺利地办理了登记手续,我和婉儿相视一笑,「你等我,我也去买
两包烟」,我悄悄地在婉儿耳边说。
「嗯」,婉儿松开我的手,捏紧那装着我们户口本的纸袋。
顺利地办好了登记,出了民政局的大门,心情无比的舒畅,搂着婉儿的肩:
「亲爱的,你现在正式成为我的老婆啦」。
婉儿挽着我的手,头歪在我胳膊上,没有说话,红红的小脸,溢满幸福。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摆弄着手裏的结婚证,红红的甚是好看,翻开裏面,照
片中我与婉儿头靠在一起,带着微笑。
拿起结婚证,在婉儿面前摇了摇,「婉儿,叫句老公来听听,嗯,要骚一点
,叫得好听一点」
婉儿忍着笑斜着眼看了我一会,转了转眼珠,然后做出一副从未见过的妩媚
表情,摇着我的手臂,扭摆着身子,「老公~~」,那声音,骚浪无比。
「啊~~」我浑身酥麻,捂着胸脯伸长脖子,一副享受无比的表情:「怎
叫得这骚?哪裏学来的,以前有练过?」
「要死啦你」婉儿手在我胳膊上捶了一下,白了我一眼。
「昨晚为啥关灯哟,害我看不到,是不是被那个啦?」
「没,我害怕,还没準备好……,还是后面……」婉儿低着头,捏着衣角,
小脸红红。
「卖光盘啦,各种地方戏,流行歌曲,相声小品,卖光盘啦」,一个中年男
子蹬着一辆破自行车,插了个旗子,边吆喝边从我们面前骑过,那旗子上,好大
一个状元头像,还有一些小头像,都是些当红明星。
「婉儿,我们晚上拜堂吧」,看着那个状元头,我脑中灵光一闪。
「拜堂?」,婉儿一脸的不解。
「那」,我用嘴努了努那个卖光盘的:「就象以前时代的人那样,拜堂成亲,
送入洞房啊,好歹也算是个结婚仪式嘛,而且,我们还可以洞房花烛夜,嘿嘿……」
「好呀好呀」,婉儿一下子来了兴趣,又想到了什,低下头脸更红了。
「就是不知道杨强什时候回来,万一碰上我们正在洞房,就惨了」,我
自言自语。
「他早上说要喝酒唱完歌才会回来」,婉儿呢喃着,头都不敢。
「这样,我们先把门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