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静静的看着古道把匕首一刀一刀的刺入早已没了气息的尸体,三人谁也没有出言阻止,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做着这一切,等到他停下来时,展云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不知道是敌是友的女人,于是警惕的看着他,而榔榔倒还好一点,他本就是一个正人君子,他对待被人当然也没有太多的小人之心。可是展云却不一样,他虽然不是坏人,却也不能称为好人,他也深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展云之所以之前出手,并不是因为他对这个黑衣女子疏于防范,而是因为解决掉一个,剩余的一个当然好对付而已,要是一个不小心他二人联合起来,倒还不好对付。于是展云便警惕的看着旁边的黑衣女子,却不料黑衣女子大声喊道:“你这厮,还敢看,拿命来!”说着便扬起手中的的剑刺向展云,说是迟,那时快,展云一看黑衣女子剑向自己刺了过来,脚步微移,鹊起一跃,巧妙的躲过了黑衣女子的攻击,身形已经离黑衣女子丈许远,古道和榔榔看着阵势,连忙避开,生怕黑衣女子一个杀的顺手,就把自己给砍了。榔榔看着形势,也暗道幸运,回想一番,若不是联合起来将白都解决了,这的却是个麻烦,但是现在看来,黑衣女子有点蠢,自知不敌,还要惹这麻烦!展云退开之后,大声问道:“敢问阁下是何方高人,在下与你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为何要使出这般杀招!”黑衣女子也不言语,看一招不中,返身探出,又将剑刺向古道,古道本就是废物一个,只是最近学了一点运气之法,所以对于黑衣女子的这样暗含杀招,底蕴十足的一剑是决然挡不下来了,古道此时心灰意冷只时,看着死亡将近了,也只能闭目等死了,远处的展云与榔榔也大惊失色,同时扑向黑衣女子。就再这千钧一发之际,黑衣女子剑锋走偏,擦着古道的耳边而过,一缕青丝落地,黑衣女子大声骂道:“你这该死的傻大头,怎么不躲。。。。”可是就这一瞬之间,情势反转,黑衣女子在重要关头剑走偏锋,饶过古道一命,可是榔榔和展云却是真正的杀招,这次轮到了黑衣女子花容失色,黑衣女子的话还没说完,就失声叫了出来:“啊~~~~~”榔榔和展云一看黑衣女子并未出杀招,也是徒然一愣,可是两人犹如脱弓之箭,没法收力,此时古道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黑衣女子的胳膊,顺手一拉,就将黑衣女子揽入怀中,在这一拉之间,黑衣女子的黑纱斗篷也是掉落了去!在一瞬间,所有悬在嗓子眼的心都放在了肚子里。当榔榔看到那张斗篷之下的面容之时,当下一楞,即便笑出声来:“哈哈哈,这不是表姐罗梅吗?哈哈哈,多日不见,还是如此的贪玩!哈哈哈。。。”可是还不等他笑完。只听见:“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响了起来,古道这才反应过来,双手连忙一松,可是罗梅却还没反应过来,古道手一松,罗梅便以一个完美而精致的弧度落到地上!三人看着狼狈的罗梅不知如何是好是,谁知罗梅竟然坐在地上大声的哭了出来:“啊呜呜~~~~,你们几个大男人竟然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啊呜呜`~~~”搞得古道榔榔三人,也是郁闷不已。这那里是弱女子,这简直就是一个逆天的女子。古道也是十分的郁闷,自己救了他,非但不感谢自己,还闪了自己一个耳光,这叫古道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何这般场景和诗此歌赋里的大相径庭!榔榔也此时也走上前来,笑道:“罗梅表姐这是要去往何处啊?”罗梅也是直言不讳:“最近有点烦,出来透透气,没想到刚从家里跑了出来,没想到就遇到了这个倒霉的家伙。便一路追来,便一直从曲沃大地直追到这江东来了,却不料这厮也是个难缠的家伙,幸亏他与我相比略逊一筹,不然早便成了他的刀下亡魂。”榔榔听到罗梅如此说来,惊问道:“哦?他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却让你从曲沃大地一直追到江东来了。你又是怎么遇到他的?”罗梅轻叹一口气继而说道:“唉~此事说来话长,”说这便向三位说道:“你们这又是要去哪里?”榔榔随即才说道:“你看光顾着叙旧,却忘了介绍了,”罗梅也适才意识到了在表弟榔榔的身边还有两位,榔榔介绍道:“这位是我的一位朋友,叫展云,”说着转过身指着古道说道,“这位也是一位故交,古道。”说罢罗梅便笑了笑,因为自己也是一时贪玩,与两位交过手了,在她交手的那时,他便已经知道身边的这位叫展云的武功确是不低,甚至轻功过人,要是与他交手,自己的确没有一分胜算,但是另一位叫古道的在自己看来确是没有过人之处,为何与表弟榔榔,还有这样一位高手在一起了?他心里想到;难道是自己看走眼,此人还真是一位隐士高人不成?故而试探道:“不知古道公子是何方高人,确是对小女子的武功看不上眼么,怎么我的剑已经离你只有一寸远,而公子却不躲避,难道公子真的是能够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吗?”榔榔听得出来表姐的试探之意,准备解释来化解古道所处的尴尬局面,:“是这样。。。”还不等他说完,古道就上前一步,说道:“在下乃是一位书生,确是无力还手而已,”他怎么能听不出来罗梅的试探之意,只是他觉得自己没有武功就是没有武功,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不会武功又不是什么滔天大罪,至于,被人嘲笑,就随便它去吧!罗梅听古道说完,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表弟榔榔,榔榔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