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武青婴的翘臀不断颠送,那肉茎次次全根没入,顶到花径的尽头。
在张无忌暴风骤雨般的冲袭下,武青婴浑身瘫软,只勉力的吊在张无忌脖颈
上,那浑圆玉润的纤秀腿儿早已软绵绵地垂下,在张无忌股侧如风中芦苇般来回
摇曳,两只如玉的娇小天足依旧在不停的伸展蜷缩,嫩粉色的趾甲如花瓣般在月
夜里不断绽放。她却本能的感到,体内的极乐快感正快速的汇集,然后涌向泄身
的边缘,芳心间忽然生了微微的怅惘,既想快些迎接着销魂极乐的洗礼却又怕被
那欲潮的窒息给淹没。
张无忌粗壮的手臂不断抛送着武青婴娇小的身躯,他已经完全迷陷在情欲的
海洋中,不停的挺动着臀股,用坚硬的肉茎迎撞武青婴的泥泞mì_xué。
随着张无忌越来越猛烈的肏弄,武青婴蓦地娇媚蚀骨般叹了口气,似是回了
力气,自个儿耸动起娇躯来,迎着张无忌一bō_bō猛烈地chōu_chā。只片刻后她的娇
躯忽然一僵,接着剧烈的颤抖起来,两只颀长的腿儿复又死死圈住了张无忌的雄
腰,檀口里发狂般迸出一声尖叫:「哟……」声音清越嘹亮,似凤鸣九天。
张无忌本已如颠似狂,那销魂的极乐感几番在奔溃的边缘行走,却忽然被武
青婴两腿死死箍住。花径尽头的嫩肉紧紧抵了龙头蠕动吮裹起来,接着一柱滚烫
的湿液从武青婴小腹深处pēn_shè而出,浇在张无忌的肉茎茎首上,顿让他再无力抵
御欲潮的侵袭,喉咙间发出几声低吼,小腹剧烈的痉挛起来。那肉茎一跳,龙头
精窍大开,射的个天昏地暗。
「嗯」随着被张无忌汹涌的射入体内,武青婴娇躯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栗。她
美目轻翻,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低吟:「小,入死了哟……」声音低弱
婉转,娇慵嘶哑,仿若带着无穷的魔力。
……
残夜露沾衣,勾月渐西沉。桂魄华如水,门前孤意深。
空旷的小屋前,一人独饮,看着有些寂寥。
武青婴回到小屋,发现卫璧仍坐在屋前,芳心不禁跳了一下,暗自有些揣揣,
却听卫璧惊喜的道:「师妹,你终于回来了。」「嗯」武青婴应了一声,想到方
才与张无忌的不堪行径,不由羞愧不已,于是柔声道:「师哥,你怎么又喝酒了?」
卫璧嘿嘿笑道:「等你回来等的有些无味,我便边喝边等你。师妹,你怎么
那么久?」
此时武青婴浑身酸软不堪,回来只想躺下。待听了卫璧的问话,顿时忆起卫
璧她引来的尴尬,脸上现出一坨妖艳,心中也无由的升起烦躁,脱口说道:
「这你都要管么?我爱多久回来便多久回来!」说着,她掠了掠汗湿的青丝,向
屋门走去。
待到门边时,武青婴又感到刚刚的说话有些儿重了,便回头有些歉意的对卫
璧道:「师哥,我刚刚肚子不舒服,便在潭边走了走,现在好多了。不早了,你
也莫要喝酒了,早些儿歇息吧。」
……
转瞬间槭树染红,三簇两簇散布树林间,给逐渐枯黄的山谷添抹了一丝妖异
的丽色。
高空中不时有北风卷过,带着隐隐的呼啸。谷内已不再有温润的清凉,氤氲
之气却愈发的浓重。终于,阴雨被北风吹落,就一发不可收,滴滴答答下个不停,
衬得山谷阴冷起来。
「前几日还好好的天儿,怎地就连连下起雨来看呢?」卫璧披着初入谷时所
穿的厚绸衣,道。屋外的雨说大不大,说小
不小,已下了四日,依旧还在不紧不慢的倾洒着。他扭头看了看,只见武青婴正
背着他侧卧在铺上。
那凸凹玲珑的娇躯让卫璧心中燃起了一团火焰,然而他却暗自叹了口气,颇
有些郁闷。前些日子,武青婴忽然不再给他手渎,便连隔着衣服摸一下也是不让。
两人一起时,武青婴也经常独自发呆,不与他说话。
「吱吱」屋后忽然传来猴子的叫声。
「怎么下雨天还有傻猴子在叫?」卫璧咕哝了一句,却见武青婴慢慢坐了起
来,美目中眸光闪烁。
武青婴竖耳听了一下,忽然对卫璧说道:「师哥,天天呆在屋里,身子骨都
乏了,我出去走走。」
见武青婴站起身来,卫璧连忙阻止道:「师妹,外面下着雨呢!」
「没事,我披着这个……我一会便回来。」武青婴悄悄从草垫下拿出一个东
西塞到衣内,然后走到门边,拿起一片龙须草编制的雨披说道。
卫璧看着武青婴背影消失,又看看屋角的框篓,那里面只剩下几颗梨和几十
枚胡桃。下雨的四日里,因为没法出门,两人只靠着这些果儿度日。「什么时候
雨才能停啊?天天吃这些个果子,嘴里都淡出鸟了。」他闷闷的想道。
武青婴一出门,芳心就突突的跳了起来,脚步微微加快。她转过屋角,蓦地
看到远处一棵大树下立着一个人影,健硕挺拔,身披蓑衣,手里还提着斗笠,正
冲她微微而笑。
武青婴感到自己的俏脸发烫,芳心跳动的厉害。她轻步来到那人面前,「嘤」
的一声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