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不适,阮舒极轻地蹙了蹙眉,平和地说:“是还没解决。但我另外有办法了。”
“勾搭上新欢了?”谭飞的表情难看。
阮舒唇畔笑意嫣然:“这就不劳谭少爷心了吧?不过,我们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后还是朋友,何况你可能马上就要和我成为亲戚了。”
“你s;s;”
“谭少爷,你在里面吗?”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佣人从外面敲响,“大小姐让我来问问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谭飞阴着脸。很没好气地回答:“我没事。我马上就出去。”
阮舒默不作声地靠在门后的墙壁上,始终保持着礼貌而疏离的笑意,就和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像极了一朵带刺的玫瑰。
虚与委蛇了一个多月,肉都还没吃进嘴里,他怎么可能甘心?谭飞冷冷一哼:“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撂完话,他开门走了出去,“砰”地把门也给带上了。
阮舒走到洗手池前,抹了厚厚的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把手洗了两遍,尤其手背上特意多搓了几下。冲洗干净后,她抽了两三张纸巾,又慢条斯理地擦干水渍,继而抬头,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姣好面容,嘲弄地勾了勾唇,才打开洗手间的门。
刚跨出去,毫无防备地,一记重重的耳光携着凌厉的掌风打到她的脸上来。
逆光中,他的轮廓愈加硬朗分明。他的整个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给人以强悍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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