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者,从表面上来讲,以“不会复合”为前提和以“交易”为手段,暂且维持平衡。
阮舒自认为非常清楚冷静,没有在闹小情绪。也不是她在闹小情绪。
真正闹小情绪的那个人,在短暂的沉默中已反应过来,并且收起了方才那几秒钟的心态失衡。
收起之后,他平和地说:“嗯,你自己先去评估目前陈家的状况,再来和我商谈具体的营救方案,然后你自己去评判营救方案的成功几率。”
“或许你可以自行制定计划,不用向我透露,有需要我帮忙和配合的细节和我沟通就可以了。”
阮舒从他后面半部分的话里听出些许赌气的意味,就类似于“既然你不信任我,那就干脆整个计划都不要告诉我算了”。
她心里也有些膈应,语音冷下来两分,强调:“这是你自己没能完成你应该做的事,现在找我来配合着补救。是我吃亏。”
“嗯,确实是我没办好事,让你吃亏了。”傅令元的认错态度极其好,恢复一贯闲散的表情,额头抵上她的额头,轻啄一下她的唇瓣,“现在该谈的谈完了,我的错,就让我肉偿,好不好?”
轻笑拂过耳畔,满是勾引。
不等阮舒回应,他兀自托着她的臋,从美容镜前的椅子里起身,抱着她走向后方的沙,转移至更合适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