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父亲的福,孩儿一切尚安好。”刘诞将茶盏恭敬递到刘焉手中后,就来到下首位置正坐。
“哈哈,这是吾儿大才,为父这次能认领宗正之职,汝南之功功不可没,没有吾儿,怕是还要蹉跎些岁月矣!”刘焉这次来到阳城看到一片盛景,心中就满怀欣慰。
自古以来,儿有出息,没有那个父亲不高兴的,甚至有的比自己有本事还要开心,刘焉这位汉末诸侯也不能免俗。
“父君何出此言,若不是父君教导有方,哪有孩儿今日!”刘诞听到刘焉的话,自然不能应承下来。
“且罢且罢!不谈这些。”刘焉来找刘诞夜谈,虽说有挂念之情,可也有正事要与刘诞商量。
毕竟,现在四个儿子中,唯有刘诞最有出息,所以他有些事情,想听听刘诞的见解。
“为父此次受袁司徒举荐,前往雒阳就任宗正,心中尚有些许琐事拿不定主意,想与吾儿商讨一二。”刘焉抿了一口茶,看着刘诞。
“呵呵,父君所说的可是十常侍与士林想斗之事?”刘诞当然知道刘焉心中的琐事是什么。
宗正,位列九卿,但主管之事还是皇亲和外戚,在朝堂虽说并没有什么权利,但到底是属于皇派,还是非常尊贵的。
而且,他说出的话,哪怕不关分内之事,皇帝也会考虑。
最出名的就是刘焉提出的‘建议选牧伯’的奏疏,这让原来的一州刺史权职扩大,变为州牧,从检察官一下子变成地方治安、民政、军事的最高长官,也为群雄割据埋下了祸根。
由此可见,宗正虽说没有实权,但是话语权却是非常大的。
自然,宦官集团和士林集团两方都要争取。
“知父莫若子矣!为父正为此事忧愁。”刘焉叹了口气。
“父君莫忧,此事并非难以抉择。”刘诞笑道。
他知道,现在的刘焉心中并没有宏图伟业,对皇权也没有非分之想,和大多数官员一样,只想加官进爵,做好分内之事,享受权利富贵。
但是,有时候身不由己,比如这一次,他宗正之位刚定下,十常侍中的赵忠就暗暗有拉拢之意。
“哦?吾儿有何计较,快快道来。”刘焉连道。
刘诞见到刘焉着急,笑道:“然父君心中早有计较,实乃当局者迷矣!”
“何出此言?”刘焉疑惑道。
“父君少时讲学教授,被司徒府推举为贤良方正,如今亦是袁司徒举荐,然早已心向士林,只是父君一时尚未思想,才陷入困顿。”刘诞笑着解答道。
他其实知道刘焉入朝以后,是偏向士林一方,而且最终选择州牧之时,本来想领交州避祸,后还被侍中董扶提点,说益州有天子之气,从而改求益州牧。
“哎!父确有此意,然张让赵忠等人非易于之辈,心有忧虑矣!”刘焉也没有隐瞒刘诞,将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
“父君此言差矣,此次入朝就任宗正之职,有何可忧?”刘诞淡笑道。
他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让刘焉做分内之事,别让人拿到把柄,暂时不要陷入纠纷之中。
其实就算不用他说,刘焉进入雒阳之后,也是这样做的。
而且一直稳如泰山,直到中平五年(188年)目睹朝纲混乱,王室衰微之后,为了避祸远走益州。
“善,就依吾儿之言!”刘焉听到刘诞开导,而且内容符合他的心意,当即笑着拍板。
刘诞听闻,心中微微一笑。
他要的就是刘焉别和十常侍起冲突,因为在未来几年之内十常侍地位稳固,要是刘焉和对方对着干,不利于他的计划。
只要等黄巾起义一起,他谋取了一郡之地,打稳根基之后,便不惧了。
而且按照正常历史发展,中平五年刘焉就会前往益州,到时候,再不济,也能继承益州,成为一方诸侯。
正事聊完,接下来,他们父子二人就闲聊了一些家常,直至亥时三刻(9:45分),刘诞就恭送刘焉前往主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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