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腰部挤压得鼓胀的胸部此时竟被压成了一个圆盘,如充满气的气球被挤压
一般,那雪白的乳肌几乎变得透明,闪电状的青色、紫色的静脉清晰可见。
「啊!」梦婵痛得呼叫了一声,小脸儿有些发白,却立刻又把我的脚后跟含
住,不住的亲吻。
「老公,别这么用尽啊。你们平时都这样玩啊?」洵美有些心疼妻子,在一
边小声的问道。
「没事,就这点力度而已,她很喜欢的。」我有些嘲笑的看了脚底下的妻子
一眼。
梦婵赶紧奋力的点点头,装作兴奋的样子。
我收起了脚,然后从沙发旁边的裤子上解下皮带,把皮带对折,双手握在两
端,向中间挤一下,然后突然向左右两边力扯,「啪!」一声脆响,房间里的两
位佳人都吓了一跳。
「你不是喜欢性虐吗?我今天就给你秀一场!」我走到梦婵身边,然后先轻
轻的用皮带甩在她娇美的臀瓣上。
「啪!」那娇嫩的肌肤上,只显出一点点的晕红。
「请老公怜惜我!」梦婵有些怕怕的说。
如果是平时,这一鞭的力度已经是我的底线了,但此时,却只是个热身!
洵美在一旁也是万分紧张的看着我,虽然知道我们平时有玩一些nuè_ài,但用
皮带鞭打也是第一次看到。
我和梦婵以前玩的性虐只能算小儿科,更多的是在言语上相互刺激,比起岛
国的变态凌虐,真是有天壤之别。
「掰开你的pì_yǎn!」我冷声命令道。
梦婵有些惶恐的看着我,但还是伸出双手,慢慢的把臀缝掰开。她的gāng_mén红
嫩嫩的,细细的肛纹紧紧的缩成了一朵美菊。
我再度举起皮带,狠狠的抽在梦婵的肛菊上!瞬间,一条清晰的红印沿着屁
股沟,直到那娇嫩的gāng_mén。
梦婵的菊花轻颤,浑身一抖,有些乞怜的看着我,我竟然有些心软,但还是
硬起心来,一鞭一鞭的照着她的gāng_mén甩了下去。
皮带不时也抽在梦婵的手指上,但她并没有收缩进去,只是双手不由轻颤了
一下,那屁股缝稍微的上,但接着又被她用力的掰开。她紧紧的咬住贝齿,而
眼睛已经流出了眼泪。
洵美被吓呆了,这时才回过神来,赶紧过来阻止我。
「你站一边去,今天我要好好的教训这贱人!」我一把推开洵美,皮带继续
狠狠的鞭在梦婵的gāng_mén上。
「老公,你别这样啊。婵儿那个地方会被你打坏的啊?」洵美不死心,赶紧
又过来抓住我的手,却被我更用力的推开。
这一推,洵美竟然倒地,头好像碰到了什么。但我没仔细去看,我的心都妻
子的身上,我要重重的惩罚这个出轨的女人!
皮带呼啸而过,带起丝丝阴风。
洵美又过来阻止我,只是这次她是爬过来的,她好像无力站起身来,却死死
的抱住我的双腿,嘴里不住的为梦婵求饶。
妻子梦婵有些虚弱的看着我,额头已经密密麻麻的都是汗水,凄然的脸上挂
着一丝哀怨。
然而,我恍若未觉。到最后,我打得手都有些酸了,而妻子梦婵已经皮开肉
绽,她的gāng_mén竟然挤出了不少肛肉,那鲜艳如血的肠肉因为疼痛而吐露出来,但
又被我的皮带打了回去。渐渐的,那菊花也渗出了血。
我想起了《菊花台》里的歌词——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
断肠,我心事静静淌。
但眼前受虐的妻子岂不是——菊花残满腚伤,你的丰臀满脂肪,鞭落轻触肠
,你肛血汩汩淌。
看着妻子那朵触目惊心的血菊,无力的颤抖蠕动,我才停下手中的皮带。
我一阵恍惚,没有想象中的痛快,只有更深的痛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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