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才开口:“不,我要在大山里办,我要名正言顺让你的家里知道。”
“好的,都依你,乖女儿,只要你喜欢,什么都依你。”他边说着手就在志玲的下面拨弄着。志玲跟着放荡地尖笑:“那有老爸对女儿这样子的。”“谁让我女儿这般撩人啊。”说着,就压向了志玲,他感觉到的只是一股热浪,一阵狂飚,一种说不出的激越。
她哼哼地呻吟着:“你说我怎就撩人了,你说什么野话了。”说着便狂野了起来,不停地叫着你坏你坏。志玲更是推波助澜,把两个人的境界又弄得风起云涌。
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张庆山才离开,那天夜里他是紧紧地握着志玲胸前那对宝贝入睡的,在他眼里,那真是完美无缺的rǔ_fáng,丰腴而不肥大,坚挺而不失弹性,仿佛那是两只可爱的小鸟,不紧握它,它随时都会乘黑夜飞走。志玲觉得他有时用力过大,疼得几乎叫出声,但她紧咬着嘴唇不叫,心中却有一种隐隐说不出的甜蜜。
他走的时候搜索了全身,把所有的现金都留下给志玲,并把那手机也留下了。
看他一脸倦容志玲真于心不忍,昨晚也太过疯狂了,总是爱不够。就在刚才吃过早餐的时候,他们还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又来了一回,他已经没有那种勇往直前的威猛强悍了,但热情依旧不变,可惜最后送给志玲的那东西只有那么可怜地一点点。以致在他拍打着她的屁股说他走了时,志玲真想再紧紧拥抱他。楼底下那该死的司机把啦叭按得就象摧命,志玲只能依依不舍地和他道别。
下课的呤声已是响了好久,那些学生还是兴致末尽的样子,没完没了的向志玲提出了好多问题,志玲总是能感到学生们热切的目光,还有的竟是赤裸裸,充满sè_qíng地直对她身上女性的特别部位。特别是那些男生,有时总让她有怀疑是否该穿严密一点的衣服,但志玲并不介意,有时还有些很欣赏似的,男人专注的目光总是能激越她的某些yù_wàng。让他们缠得没办法,志玲还是再讲了一会。一宣布下课,她就急忙进了卫生间。
音艺教室旁边的卫生间,志玲根本没有尿意,只是内裤里湿漉漉的让她不舒服,她在那一处垫了些纸。出来时,对着镜子补了些妆,以前这扇镜子确是那些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们传递情感的地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从谁开始,那些女生在涂脂抹粉、描眉抹唇之余,都喜欢将自已的唇印吻向上面,或是用口红画出心形的图画,强调了很多次,但都屡禁不止,反而渐演渐烈。那一天志玲乘着上课前的时候,当着班里特别是那些女孩子的面前,从卫生间里拿来刷厕所的拖布把这玻璃镜从头到尾试擦了一遍,从那以后谁也不敢再往那上面献上香唇。
其实这一招志玲也是从她的老师那学来的,那时候,她也跟眼前的这些小女孩差不多,喜欢在镜子前面搔首弄姿、顾盼自怜。她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同学也都走得差不多了。这段日子志玲春风得意,攀上了张庆山这高枝让她受益匪浅,还让家明在大山里重新威风了起来。志玲的聪明就是把认亲的议式放到了大山里办,让所有的大山人知道,如今她已是张庆山的干女儿了,自然,家明也就是他的干女婿。那议式的场面隆重热闹,谁都知道其中是怎么一回事,但谁都笑意盈盈地向张庆山祝贺。就是这段日子里让赵振冷落了,把他急得如同没头的苍蝇,老是给志玲打电话,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志玲也只是嫣然一笑,也不解释清楚,让他急去,对付男人就该这样。
志玲收拾好教具就下楼,下着楼梯时她三步做着二步往下走。后面的女孩子就一齐笑她,志玲不解地回过了头,刚好两腿上下站着二级台阶,上边的腿就弯曲如弓,下面的腿却绷得笔直。就听见有人急促的呼叫:“当心裙下。”志玲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双腿一夹,往下面一看便有男生好几个一溜坐在栏杆中向上仰着脑袋。志玲的脸就发烧起来,这才发现其她的女生下楼时都是那样小心翼翼,尽可能将步幅迈得很小,而且尽往楼梯靠墙的一边走。志玲的脸上不禁一红,偏偏今天穿着短裙,而且她清楚地记得,里面又是丁字型的红色内裤,根本掩盖不了什么,一想到她的下体在学生面前暴露无遗,竟有些心慌意乱,眼里就迷离作色,泛起闪闪的光芒。志玲就是这样,让人偷窥了,反而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好像有一点儿的火星,让心中那股欲火燃烧着了。直到了教务处,志玲的脸还是火辣辣的,红晕缠绕。
教务处里热闹非凡,却原来是刘主跟吴艳要结婚了,大家商量着凑份子跟他俩贺喜,赵振也在其中。见志玲面红耳赤的样子,王申就上前关切地问:“孙老师,你那不舒服了。”志玲就对笑了笑:“没事,谢你了。”赵振过来,就训诉王申:“快点去记好了,谁让你跑来献殷勤了。”引得同事一阵嘲笑,志玲不禁可怜起他来了,王申总是不分场合环境,做着些不适时务的事。随后,那些同事都知道赵校长心里不是很痛快,借故逃的逃、走的走了,转眼间,教务处竟冷清了起来。赵振就把志玲叫到了他的办公室里,他还来不及关门,志玲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狂热地亲吻他,犹如一只老虎,她迫不及待的yù_wàng让他惊愕,他们边亲着边跄到了沙发,就在沙发里搂到了一块,赵振亲吻着她的发烫嘴唇,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