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赵沂是什么身经百战的战士,她终究是个女人,女人怕什么呢?老鼠,
蛇,虫子,没有哪个女人不怕,尤其是整天跟这些东西缠在一起。刚开始的几天,
老者只用了三条无毒的青蛇,赵沂自从有了这三位朋友,每次老者来审讯她的时
候就再也摆不起架子,虽然没有屈服,她却也不敢惹怒这个干瘦的老头子。
老者也不着急,每天来到这间屋子,摸摸几条青蛇,再摘下她的眼罩,漫不
经心地随便问几个问题,但是所有问题都跟赵沂的身份无关,老者每次问的都是
蛇「咬你了吗,感觉冷还是热?」问过几次后老者开始带了几根针来,所谓的刑
讯也只是类似针灸而已,老者用大拇指慢慢地按压赵沂的身体,找到穴位后便娴
熟地把针插好。
赵沂也慢慢发现,这种针刺不是为了让她疼痛,而是在莫名其妙地刺激她的
某些穴位。每次进行过这种针灸以后她的子宫与yīn_dào壁就会不自主地大幅度收缩,
这也正是她痛苦的根源。
因为yīn_dào中的蛇被挤压后就会疯狂地噬咬她的嫩肉,这是她每天需要面对的
折磨之一,其次便是她发觉最近rǔ_fáng异常地发热发胀,仿佛再次发育了一般,原
本盈盈一握的rǔ_fáng,渐渐有了充盈饱满的感觉,当然这并不是错觉,因为缠rǔ_fáng
的胶布越来绷得越紧了,随着乳肉的挤压,缠在rǔ_fáng上的蛇也开始时常撕咬她的
胸部。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老者在接手赵沂的第七天开始了正式的审讯,他沙哑地
说出毫无感情的文字,仿佛他只是一部木偶一般,「女娃子,看你细皮嫩肉的,
想少遭点罪的话就把老板想知道的说出来,老头子活了这么大岁数,弄死弄残的
女人可比你见过的还多,花样海了去,你要是识相点老头子我也好交差。」赵沂
只是皱紧了眉头,努力地克制着yīn_dào壁的收缩。
老头子叹了口气「罢了,不正经给你下点料还让你瞧扁了我老头子的本事。」
老头子利索地拆开缠在赵沂身上的胶布,拽出几条奄奄一息满口是血的青蛇
扔在一边,他锁上门,去了另一个房间,房间里没有任何摆设,只有一地花花绿
绿的蛇,这是贵泽专门分给他的储蛇间,老头子打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地上有几条花蛇突然挺起了脖子冲老头子吐着芯子,老者仿佛教训自家孩子
般一脚把蛇踢到一边,几条花蛇马上丝丝地游走开,不再去惹老头子,他认真地
蹲在蛇堆里,不时抄手拽来一条或红或绿的蛇,掰开下颚闻闻蛇的涎水,有的被
他一把扔出好远,有的被他小心地收进一随身的黑袋子里,不一会老者便拎着一
大袋蠕动着的蛇从屋子里满意地出来。转身进了赵沂的房间。
离开了青蛇的赵沂刚刚松了口气,便看见老头子风风火火地进来,手里拎着
一个蠕动着的皮口袋,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贯的镇定荡然无存,她扭摆着铁
链中的身体,恐惧地说出一个字「不……」
老者甚至懒得去再问她什么,因为他从不做无用功- 蛇挑好了,就要用。
虽然岁月让这个老者失去了那种yù_wàng,但是他的一生都献给了这种艺术。蛇
和女人,其实是最般配的,尤其是二者融合在一起的时候。也许这一生毁在他手
上的蛇姬和虫姬们并不这么认为,至少他自己是如此坚信的,至少,欣赏这些女
人的男人们也是如此确信着的。
老者随手翻出一个药瓶,蘸上一块药膏仔细地在赵沂的乳上涂抹起来,这种
细腻的清凉让她不寒而栗。而之后的涂抹甚至深入到了子宫口和yīn_dào壁,这个时
候赵沂还单纯地认为这些东西只是媚药而已,可惜这些只是吸引花蛇的香精。
老者戏谑地捏了一把赵沂粉嫩的大yīn_chún「下次见面,可就不是这样了。」随
后他解开赵沂的脚镣,分开她的大腿,为她套上一条肥大的皮短裤,用绳子封上
下口后抓起一把花花绿绿的蛇塞了进去。
蛇身的冰冷,和焦躁的蠕动让赵沂感到崩溃,在那一刻她甚至脑中一片空白,
直到尖锐的刺痛把她拉回现实,老者撒了几把蛇后收紧了皮短裤外围的松紧带,
只见原本宽大的短裤渐渐勒紧了女人的身体,由于收紧的压力而更加躁动的蛇的
轮廓也是清晰可见,随着渐渐收紧的压迫,赵沂猛的挺直了腰部,不难想象,受
不了挤压的蛇群找到了哪里。
伴着女人尖声的嘶叫和颤抖的啜泣,老者又找出了一副特制的皮乳罩慢慢地
在她身上比划,女人这次反应得更加激烈,因为她已经理解了自己遭遇以及将要
受到的折磨。她哭泣着摇头,看着老者把蛇放进宽松的乳罩然后猛地套在她的上
身,随着蛇的翻腾慢慢收紧黑亮的皮具,然后是星星点点的刺痛和随之而来的麻
痹感和肿胀感。
老者满意地看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皮乳罩然后猛地一抓,伴随着女人绝望
的哀号和皮具里疯狂蠕动啃噬的蛇老者用一根麻绳堵住了她的嘴。慢悠悠地扔下
一句话「七天以后老头子再来看看你,到时候还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