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地绕着她大字型展开的身体转着圈圈,「王礼什么烂品位,娶你这种货色当老
婆。」林涵微笑着看着吕莎「难道你想让他娶你这种让人干烂了的鸡吗。」吕莎
听到鸡这个词以后,脸部肌肉不可察觉地抽搐了一下,她全部的负面情绪瞬间爆
发了出来,这是她的大忌!没有人敢在吕莎面前提鸡这个字,甚至连她的厨子都
不敢给她zuò_jī肉,林涵当然不知道这种事情,毕竟她只是以前赔王礼谈生意时见
过几次这个吕莎,对她没什么了解,吕莎可不会管不知者不罪的事情,她利索地
吩咐手下的男奴马上集合,并且准备了点即兴的节目,她不再理会林涵,专心地
准备收拾她。
宽敞的大厅里,吕莎手下还没被阉掉的男奴整整齐齐地站成一列,他们躁动
的表情和在金属环束缚下怒挺的yáng_jù给人一种异样的恐惧,吕莎半眯着眼睛扫了
一眼这些壮男人,又看了一眼吊在那里的林涵,「你说谁是被人干烂的鸡?」林
涵知道,不管她说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只是自己的身子也许就要毁在这里了,
林涵唯一的遗憾不是死,而是没有好好让贵泽调教她一次。吕莎当然不知道这些,
她只知道,不管王礼给出多大的价钱,都别想把林涵整个赎出去!
吕莎冷冷地一挥手,男奴们只好唯唯诺诺地围住林涵,一前一后地按顺序去
chōu_chā,林涵对这种事情很熟悉,所以她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平静地在晃动中看着
吕莎,吕莎也知道,仅仅是用男人根本无法惩治她,所以她调来了最新研发的催
乳剂和烈性春药,之所以叫烈性,是因为这种药剂不但使用时效果明显,药效过
后会留下很强烈的xìng_jiāo痛和局部肌肉痉挛,吕莎虽然舍不得给自己的女奴用,现
在给林涵用上倒是正好,半透明的药液注射进林涵的大腿根,她微不可查地颤抖
着,因为她知道,吕莎这种人绝不会只给她用普通的药,几分钟随着男奴愤怒的
chōu_chā很快过去,林涵开始涨红了脸发出嗯嗯地呻吟,看样子似乎很享受,但是每
一次chōu_chā,她的反应都大了很多,当后面的男奴挺进时,林涵便本能地向前挺起
身子,好像受不了完全的插入,但当她向前挺起下身的时候,跟她脸对脸的男奴
便齐根没入了她的身体,带着这种痛苦的机械式反应,漫长地4个小时过去了,
林涵的呻吟声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尖叫,她觉得每根ròu_bàng都像一块粗
大的烙铁和遍布利刺的勾爪,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这种无穷无尽的chōu_chā,单调
的chōu_chā,令她疯狂。她痛苦地躲闪着男奴的ròu_bàng,每当她躲过一根ròu_bàng,马上有
另一根ròu_bàng噗嗤一声插入她火烧一般的xiǎo_xué,这个门型架子最阴损的地方就在于,
捆在上面的人并不是完全固定的,她还可以扭腰摆臀,前后摇荡。
当最后一个男奴解下yáng_jù上的金属环,把一大股浓浓的白浊精喷洒进一个广
口大烧杯里,吕莎走到林涵身边掂了掂她高耸的双峰「照这个进度三天以后就能
产奶了,在这之前你就做男奴的榨精机好了。」所谓榨精机,是吕莎对采集男奴
jīng_yè的女奴的称呼,一般只有犯了大错的女奴才会被用作榨精机,因为这个看似
简单的工作,会把一个女人弄到接近崩溃。每天到了男奴交纳jīng_yè的时间,他们
便来到这个大厅,先干一次挂在门架上的林涵,再解开yáng_jù的束缚,喷出积攒了
一天的jīng_yè。如果运气好,jīng_yè量够多,他们就可以完整地活下去,如果量不够,
吕莎会让他们做最后一晚上的男人,采精结束后这些量不够的男人会被留下,林
涵就是他们人生的最后一个女人,每当入夜不深的时候,吕莎公司的大厅里就会
传来男女混合的嚎哭声,以及疯狂chōu_chā的肉响,男奴一边嚎哭着,一边抱紧林涵
做着他人生最后的冲刺,当然人与人不一样,林涵却也希望这是她的最后一次,
可惜别人的终结,却成了她的循环。
贵泽这边一切都很不顺利,调查毫无进展,每天要挨王礼好几通骂,虽然贵
泽也很恼火,但是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调查居然毫无进展。昏黄的街边,贵泽压
低了帽檐,正跟踪着一个据说当天出现在林涵家附近的人,他小心地跟在那个人
后边,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突然之间贵泽眼前一黑,昏了过去,醒来后贵泽发
现自己已经查到了想要查的东西,因为林涵正吊在他的正对面,硕大的rǔ_fáng在不
自主的颤动中不时喷出乳白色的乳汁,泥泞红肿的胯下诉说着林涵每天的遭遇,
当贵泽与林涵对视的时候,林涵近乎失神的双眼突然生出一点亮光,她深深地看
了贵泽一眼,露出痛苦的神情,微微摆了摆腰,贵泽也是一身冷汗,他知道,也
许今天他就会变得一无所有,吕莎不合时宜地走了过来,「我听说你们俩才是真
正的一对?」贵泽也不掩饰,直截了当地点头承认,吕莎显然很中意贵泽的坦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