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你刚才为何拦住我等教训那泼皮纨绔?是怕我们被那归云楼取消义卖资格?就算咱们被取消资格,那杨将军和徐相公不是也进去了吗?”鱼俱罗愤愤的问道,要不是张钰拉着他早就动手了。
“其实我并不怎么怕被取消义卖资格,毕竟还有杨叔他们在。但咱们也没必要被那小小的激将计策就损失十贯钱不是?”张钰摇摇头,温和的说道。
“东家,你是说。。。?”鲁肃此时也反应过来了,不敢肯定的问道。
“我从来不觉得拥有千金的那些贵人,商贾是傻子,而他们那些受着精英教育的后代之中会有真正的纨绔。”张钰微微一笑:“谁把别人当傻子才是真正的傻呢。”
鲁肃听完后若有所思,道“东家的意思那红衣公子并不是真正的纨绔?”
“不,也许他的确是真的纨绔。但绝不会像他表面上那样无脑霸道而已。”
“那他为什么针对咱们?”秦良玉不解道。
张钰抓了抓脑袋,双手一摊:“也许真的就是无聊或者真的看我们不爽而已,顺便激一激我们,万一我们真的没忍住那就算解决一个竞拍对手,这岂不是极好?”
“小小的争吵会有那么多算计?”
“谁知道呢!**不离十吧。”
几个人边说边走,来到了归云楼的中庭,只见此时已经是人头攒动,整个中庭几乎已经坐满了前来参加义卖的人。几人随便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
“东家,看来这归云楼的义卖的确影响不凡,这么多人怕是整个豚州的有钱人都参加了吧。”秦良玉见此情景不由得咋舌道。虽然她前世是土司家族出身,也算得是世家子弟,但如此大规模的义卖还是第一次见到。
而张钰前世生活在现代,眼界要比古人开阔一点,但说到底原本也就是小白领一枚的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众多的有钱人,也是惊讶万分,不由接了秦良玉的话讶然道:“是不是全豚州的有钱人都到了我不知道,但人的确很多啊。”
“看来这位兄台不是豚州本地人吧?这归云楼的义卖不仅在豚州,就算是整个大威朝能超越它的都不多。”紧挨着张钰众人的旁边一桌有个声音说道。
张钰侧身寻着声音望去,只见他们旁边一桌有两个青年男子并列而坐,其中有个年龄稍大的白衣男子对他们微微而笑,很显然刚才的话就是他说的。
张钰礼貌的向白衣男子拱了拱手,道:“这位公子有礼了,我等的确不是豚州人士,只是最近刚来豚州发展。有许多不懂之处望兄台不吝赐教。”
白衣男子也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说,好说。鄙人也并非是豚州人士,只是略比兄台多了解一点。”
“那感情巧了,小弟张钰,刚来没多久。兄台贵姓?”
“免贵姓。。。左,左右的左。兄台可以叫我左弘。”接着手指了指他身边的黑衣男子,“这是我六弟,名左恒。”
“左恒兄有礼了。两位左兄的姓可不多见,呵呵。那左弘兄此次参加归云楼的义卖可有什么感兴趣之物?”
“当然有,但在看到实物之前愚兄还不敢肯定,先权当看看热闹吧。”
张钰对这个叫左弘的非常有好感,君子温润如玉说的就应该是这样吧,有的人天生就能给人一种亲切感,让人无法对之冷脸相对。就连鱼俱罗这种向来不对他人加以颜色的人都对左弘含笑而对。
就在众人聊的火热的时候,一个素衣老者从后厅转出来登上立在中庭的高台。看来义卖要开始了,中庭里交谈的众人也渐渐减小了声息。
“老朽朱献,乃归云楼的大掌柜。可能很多贵人都认识老朽,也知道老朽做生意没什么特殊本事,只有一点,童叟无欺。这也是我们归云楼的立身根本,所以今天在归云楼所有的义卖拍品都经过多个专人交叉严格的检验。所以众位贵人可以期待下面将会出场的奇珍异宝!”
老者话音刚落就见一旁琴瑟和鸣,早已经守候多时的琴师们拨动起了琴弦。第一件义卖拍品被盖以红绸由两位二八少女合力托一乌沉木托盘,托盘之上有个不大的物品被红绸盖着。
此时,那归云楼大掌柜朱献缓缓走上前来,指着那托盘道:“今日的第一件义卖物品为白玉九龙杯,由白玉做成,长六分,宽四分,高三分,四方之形,四角各有双龙戏珠,把手也是一条龙,共有九条龙,故称之为九龙玉杯。更为叹为观止的是当有玉酒倒入其中方能看见杯中有九条飞龙游动。”别说朱献别猛然掀开那红色绸布,只见那精美异常的酒杯被放置在托盘中心。
“此九龙玉杯乃稀世珍宝起卖价三万贯,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千贯,各位贵人可以竞价了。”
“三万一千贯。”“三万三千贯。”“三万四千贯。”话音刚落,竞卖价此起彼伏。
这边的张钰众人听的暗暗咋舌,三万多贯的价格简直是天价啊,居然还有如此多的人竞拍。
“大哥,这个杯子的确不俗。不知作为父亲的这次生辰的贺礼父亲是否喜欢?”旁边的黑衣男子左恒绕有兴趣的问左弘。
左弘也仔细看了看远处的杯子,点了点头道:“这个杯子无论做工还是本身的玉质的确是上成的。我想若以此物为酒盏送于父亲,父亲一定会喜欢的。”
“大哥也这么认为?那此物我志在必得!”左恒搓了搓手,然后告诉喊道:“四万贯!”
张钰一早就认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