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朝冲进来的匪兵吩咐:「把这个娘们弄出去,告诉老郑,接着收拾
她,不能这么便宜了她!」
大姐被拖出去了,牛军长一把把我拽到怀里,一手握住我的rǔ_fáng,一手伸到
铛里就揉了起来。
那个台湾女人立刻撅起了嘴,一转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哼了一声就
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见了,忙把她拉到自己的被窝里,又是揉、又是搓,同时朝外面喊了
一声:「来人!」
进来两个匪徒,牛军长向他们吩咐:「把这个娘们拉出去,让她接着陪弟兄
们玩!」
两个匪兵拖起我就架出了门。
到了门外,我才意识到外面的空气非常热闹,这次的主角又是大姐。大姐已
被他们弄醒了,大概是太疲惫根本就跪不住,他们把大姐的双臂铐在背后吊了起
来,让她刚好蹲在地上。
在她的身子下面,竟然躺着两个赤条条的男人。那两个男人大腿交叉仰面躺
着,两根ròu_bàng像两门朝天炮。大姐正吃力地转动着屁股,试图将自己的yīn_dào和肛
门分别对准这两根坚挺丑陋的东西。可她太虚弱了,气喘吁吁地就是对不准,周
围围观的匪徒们大声起着哄。
我猛然发现,在匪兵们后面,一个角落里,莲婶抱着大姐的女儿站在那里。
我这才明白了大姐现在的处境,她再次给逼到了墙角。
大姐吃力地挪动着身体,总是对上这个就错过了那个,躺在地上的两个匪兵
笑的前仰后合,围观的匪兵则大声地催促、辱骂。
最后,大姐咬住嘴唇,先把一根ròu_bàng套进自己的yīn_dào,然后带着那根ròu_bàng再
去找另一根,好不容易把另一根对准了自己的gāng_mén,却无论如何也弄不进去。
匪兵们阴阳怪气的笑着,叫着,眼看那ròu_bàng又要脱开,大姐一闭眼,身子往
下一坐,「噗哧」一声,两根ròu_bàng都全部没入了大姐的身体。
大姐也软在了那里。
匪徒们起着哄要大姐坐起来,可她无论如何也动弹不了。几个匪兵一核计,
上去拉动捆着大姐手铐的绳索,大姐的身体被拉了起来,那两根ròu_bàng也一点点地
退出了大姐的身体。
就在马上要脱开的瞬间,匪兵们松了手,「噗哧」一声,大姐又把两根ròu_bàng
同时坐了进去。躺在地上的两个匪兵同时大骂了起来,大姐也忍不住呻吟不止。
那几个拉绳子的匪兵嬉皮笑脸的连声道歉,却又把大姐的身子拉了起来。这
回他们慢慢地往下放,那两个匪兵高兴的扭动着屁股,大姐的表情却比刚才还痛
苦的多,浑身都在发抖。
这样折腾了不知多少个回合,首先从大姐的yīn_dào里涌出了白浆,不一会儿肛
门里也滴滴答答的往外冒水,大姐已经像个死人,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那个周末,我们每人都像脱了层皮,几天都起不了床,最惨的是大姐,她的
yīn_dào和gāng_mén都给撕裂了,一个多月才愈合。
退到缅北的==败军越来越多,以景栋为中心形成了十几个驻地,据说有
上万人。喘息初定以后,他们就开始互相联络,图谋东山再起。
牛军长的客人开始多起来,每当这些「友军」或当地的要人,来拜访牛军长
时,他最喜欢拿出来炫耀的就是我们这几个落在他手里的解放军女俘。
记得是「乐园」建成后不久的一个早晨,吃过早饭以后匪兵们都在出操,忽
然来了几个匪兵,打开牢房门把小吴给带走了。
我、大姐和施婕都忐忑不安,因为小吴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昨晚又刚被
匪军官们折腾了一夜。况且一般情况下上午匪徒们都在操练,我们也能稍微喘息
一下。我们一直焦急地等到中午,还是没有小吴的消息。
刚吃过午饭,牛军长领着一群人来到了我们的牢房,他们隔着窗户看了看,
接着就把我们三个人都拉到了大厅里。
我看到牛军长陪着的是一个乾瘪的小老头,还有几个随从。牛军长叫那小老
头为吕军长,听口气对他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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