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快步走进屋内,却没有发现小李公子的影子,只看到许多村名都挤在一起围城一个圈。恰巧这时有一位村民转过头,看到村长,连忙喊道:
“是村长,村长来了,大家快让开。”
这一嗓子让大家都注意到了村长的存在,赶忙都像两边分开,留出了一条足够宽敞的通道,然后七嘴八舌的说着目前的情况。
“村长,你快进去看看,小公子他看起来快不行了。”
“呸!乌鸦嘴!”
“村长,有位道长在给小公子施救,也不知道救不救的活……”
………………
村名们我一句你一句的嚷嚷着,有时还夹杂着一些反驳和争吵,合在一起,村长一句都听不清。
“咳!”
村长重重的咳嗽一声,示意大家安静。然后从村名让出的通道走了进去。听这群村民叨叨的实在太可怕了,村长觉得自己听到天黑也听不出任何内容,还是自己进去看情况比较靠谱一点。
走进村名的“包围圈”,村长终于看到了小李公子,一张本来就白净的脸变得更加的白,那是一种失血过多才会有的苍白。额头上缠着纱布,纱布下血迹隐隐可见,不过看起来似乎已经止住了。村长暗暗松了口气。
紧接着他看向了小李公子的旁边,一位有点眼熟的道长正坐在那里,村长努力的回忆着,似乎想起了,有些震惊的看着那道士,张了张嘴,又咽了回去,似乎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道士一手拿着纱布,看得出来公子的伤势就是他包扎的。另一手掐诀,嘴里念念有词,显得那么的威严端庄……如果长得再好看点就好了。
出于对道士的尊重和敬畏,以及对自己生命的负责,村长没有将心里的话说出口,而是张嘴询问起因。
“道长,请问小李公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伤得严不严重?为何现在还昏迷不醒?”
“贫道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恰好看到他受了伤,昏迷不醒,而各位村民的医术……恩,还有待提升,所以这才代劳一二。”道长说话很含蓄,但是村名们还是听的出他话里的意思,脸上都露出了不自然的羞红。
“至于这位公子的伤势,外伤已经处理好了,没什么大问题,只是魂魄似乎还有些不稳,疑似被法器所伤,贫道正在施法稳固他的魂魄,应该一会就能醒过来了。”
…………
…………
…………
“李施主,魂兮归来......”
李易梵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隐约看见一个陌生的天花板,天花板下是一个表情肃穆的道士站在自己面前,李易梵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道士的脸,终于确定,自己应当是在做噩梦。
那道士不知道李易梵心里的想法,见他盯着自己,便拿手在李易梵面前晃了晃,问道:
“李施主,你觉得怎么样,好些了么?”
李易梵眉头乱跳,见那道士甚至意图拿手摸自己的额头,终于忍不住了,立马坐起身,两指并拢,做出戟状,直直指向道士。
“呔!魔道,休要猖狂,还不速速离开,莫要扰小爷清梦,岂不知丑人多作怪,丑人当自强,丑人……莫要出来报复社会!”李易梵语气高亢,颇有一种斩妖除魔之势。
“哎呀,神了,神了啊,不愧是得道之人啊”
“就是啊,那道长可是说小李公子可是魂魄不稳啊,这么严重的伤,才这么一会会,就能救回来了,可不是神了吗?”
村民并不清楚李易梵神神道道的在说什么,但是看到李易梵醒了过来,再加上第一次看到道士做法,一个个都忍不住讨论起来。
听到周围开始变得喧嚣,李易梵这才注意到自己被一群人围在当中,每个人脸上带着一种我家儿子的病终于好了的欣喜,不禁让李易梵有种将他们的鞋子抽出来与他们的大脸试比宽的冲动。
李易梵死死压制着这种可能拿**的痛苦换心里欢愉的迷之冲动,突然,他意识到有些不对:
一般来说,这做梦的人是意识不到自己做梦的,而且自己经历了如此深奥复杂的心里活动(?),仍然不见醒转,也就是说……我不是在做梦?
如果不是在做梦......
李易梵转过头,满脸歉意的看着那道士,仿佛为自己刚才的失礼道歉,但心里却想到:
也就是说,这个长得比色鬼还猥琐的道士是居然真的?!长成这样还能做道士这生意,光这从业标准就完全被和尚比下去了啊!
可能是感受到李易梵的歉意缺少诚意,也可能是刚刚那句话实在是正好戳到痛处,道士黑着脸,也不去看李易梵,转身对着村长说道:
“无量天尊,李施主的魂魄已经恢复了,不过魂刚回体,身体还很虚弱,神志记忆也会有些模糊,这都是正常的。”
“哎呀,真是太谢谢道长了!道长不愧是修道之人,真是法力无边啊。”
“不敢当不敢当,对了,贫道还有一事想要询问老丈。”
“道长请说,小老儿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请问这位小施主的父母何在?我济周观又到了收弟子的时候了。贫道这次下山就是来挑选一些弟子的,我看这位小施主似乎有些灵性,不如让他来参加考核,也许能入我济周观也说不定呢?”
不要啊!进了他的道观我肯定要被疯狂报复的啊!这是阴谋!一定是这道士的阴谋!李易梵心中怒吼。
“您是那黑龙山上济周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