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姐为了怕掉下去,紧紧的环着我的腰,夏天我们都穿的很单薄,赵姐又没有穿胸罩的习惯,这下她那一对形状完美,触感极佳,丰满又柔软的rǔ_fáng就毫不保留的压在我的背上。
而且随着机车的晃动,赵姐的rǔ_fáng也不停的在我背上摩擦着,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赵姐的呼吸变的急促了起来,带着兰花香味的呼气,不断的吹在我的后颈上。
赵姐曾试着想将身体后仰,不过这时候就要感谢台北市的公路处了,感谢他们把路况弄得那么差,一个巅波,她又不自禁的抱紧我的腰,自然胸部也就靠回到我的背上。
不过我的情况也不好,感觉着背上赵姐rǔ_fáng的柔软丰满,我的ròu_bàng当然也会有所反应,但是我的前面就是硬邦邦的油箱,而且我为了让后面有足够的空间,坐的很前面,根本没有空间让它伸展。一有晃动时,它就必须跟前面的油箱发生最亲密的接触,我的ròu_bàng虽然硬,可也比不上铁做的油箱啊,所以它就会在带给我一阵剧痛之后,稍微安分一点。不过当赵姐的rǔ_fáng又靠了上来,它又会开始抬头,直到下一次痛苦的到来。
我就在这又苦又乐,又爽又痛不断回圈的情况下,送赵姐回到家。当赵姐跟我们道别的时候,我并没有听出来她说话的语气跟平常有什么不同。
不过!我发誓,赵姐看我的眼光不同了,她用一种似笑非笑的口气说:「小弟,你还真是聪明啊,这种方法都想的到。」
搞半天她以为我是故意在吃她豆腐啊!真是冤枉啊!我也是第一次三贴啊!怎么知道会变成这样?不过当赵姐发现到我鼓涨的胯下,她微瞇的凤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时,我知道我再解释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离开凤姐家后,大姐问我说:「你赵姐刚才为什么要称赞你聪明?你做了什么聪明的事了吗?」
我有点心慌意乱的说:「没有啊!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大姐怀疑的盯着我看,我心虚之下连忙说:「大姐!很晚了,我们快点回家去吧!」我没有管大姐有没有回答,就自顾自的发动车子,骑回家去了。
一路无话,回到家后大姐也没有说话,我们照以往的惯例,我先去洗澡然后睡觉。
躺在床上,我的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又想是谁泼我们油漆的,又想今天晚上跟大姐和赵姐的欢乐。
当然印象最深刻的还是赵姐的rǔ_fáng,虽然我现在是仰躺在床上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赵姐那对丰满柔软的jù_rǔ,还紧紧的抵在我的背后。
醒来的时候时间才九点,【岚】要到十点才会开张,时间还早。下了楼,大姐和二姐正在吃着早餐聊天。
「大姐二姐早!」打完招呼,我刚想坐下来。二姐却说:「阿俊!你的早餐在厨房,自己去拿,顺便再帮我倒杯咖啡来。」
「喔!」我拿起二姐面前的咖啡杯,没有说第二句话的就去了厨房。
当我把咖啡放在二姐面前,开始吃着自己的早餐时。大姐笑着问我说:「阿俊,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听你二姐的话啊,少见喔!」
二姐笑着说:「大姐你不知道,这小子已经对我宣誓效忠了。」
「哦?」大姐好奇的问我说:「阿俊!这是真的吗?为什么?你们什么时候关系变的这么好啊!」
我大为尴尬,二姐在搞什么?这种床第之间的事,怎么能当着大姐的面前说呢?面对大姐好奇的询问,二姐调侃的笑容,我只好立刻站起来,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故做慷慨激昂姿态,耍搞笑的说:「身为两位美丽姐姐的小弟,效忠是当然而且必须的,忠诚。」忠诚两个字还讲的特别大声。
我〔啪!〕的行了一个大军礼,大姐和二姐都笑了起来,大姐笑着摇头说:「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鬼,古灵精怪的。不理你们了,我先去洗碗。」
大姐把自己和二姐的餐具收到厨房去洗。趁着大姐不在,我跟二姐抱怨说:「二姐!你在搞什么啊!这种事也当着大姐的面乱说,幸好大姐没有追问,要不然我们不是糗大了?」
二姐轻松的啜了口咖啡,一付若无其事的表情说:「怕什么?你不是应付过去了?」
怎么能这么说?我忍不住带点怒气的说:「我是在问你!你是什么意思!」我真的生气了。
二姐看着我的怒容,她才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直视着我的脸,正经的说:「你不是说过,我跟大姐是不一样的吗?我正在努力让我们变成一样啊。」
二姐是什么意思?我正要追问,二姐已经又端起咖啡杯,不理我满脸疑惑,自顾自的喝着咖啡。
这时大姐已经洗完餐具走出来,催我快吃,说要去【岚】了。我只好匆匆的吃完早餐,带着满腹的疑惑载着大姐上班去了。
到了【岚】却没有看见赵姐,除了赵姐,我们没有人会煮咖啡,大姐眼看都十点半了,打电话给赵姐却又没人接,着急的想要去赵姐家里看看。
没想到管区却打电话过来,说社区守望相助的摄影机有拍到可疑的人物,希望我们去看看。大姐就走不开了,只好要我去帮她看看。
大姐跟我说,赵姐是自己一个人住在台北的,地方很好找。靠着大姐给的地址和昨天的记忆,我很容易就找到了赵姐的家。
昨天我只把车停在巷口,就让赵姐下车了,没想到赵姐的家居然是在那种楼下有银行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