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杅步步紧逼,慕容皎双指轻碰两下,最终又松开,笑道:“在下木谡,乃越州木氏之子,前些时日与家妹前来北雍游历,可却不知为何连遭这些黑衣人的攻击,而多次被袭击之下又始终不得知为何,最终迫不得已伤人才性命。”
陈杅听后哈哈一笑,然后冷冷道:“不管你越州还是司州,杀人者命偿这条规矩自古有之,而死了我一个北雍精锐谍子,你等又要如何赔?”说完,陈杅看了眼一旁的那个青衣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倒也是个美女,不过旋即目光又被那女子腰间金带吸引过去,腰间的金带之上竟是一整块黄金镶着七块颜色各异的宝石,玛瑙翡翠不算,甚至还有在中原极为少见的吕宋绿和猫眼石,而金带上那快宝石环绕的黄金上则是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金鸟,中原少有这等装饰,至少陈杅不曾见过。
见那个狗屁世子一直盯着元静女看,慕容皎眼睛微眯着,右手无名指轻轻弯曲,虽是准备给这个狗屁世子一击致命一击!而元静女更是直接反瞪了回去,自己面首无数,这等英俊皮囊自己还真不曾享用过几次,被他多看几眼也算不得吃亏,但自己也要看回去。
见那女子反盯着自己砍,陈杅微微一笑对着元静女道:“七日金乌束带,北奴一等皇族之物,我当还是一对野鸳鸯,原来还是个北奴皇族!”
元静女心中一惊,纤手轻碰腰间的束带,又看向那个世子殿下,反笑道:“本以为是个浪荡子,倒是没想到竟识得我北柔帝国皇族之物,当真是小看了你。”
陈杅呵呵一笑,转瞬却是一脚踏了出去踢到元静女小腹之上,手提青锋的北柔帝女刚欲反击,可看到那个狗屁世子身后的的侍女双眸中透出的冷冷寒意,手中的一剑终未使出。
擦拭掉嘴角鲜血,元静女目光死死的顶着这个北雍王嫡子,若是师傅在这,定要将这个狗屁世子剥皮填草再以佛家秘咒将其灵魂永世封印在稻草之中!
看着身形玲珑的北奴皇女眼神中透出的恨意,陈杅淡淡道:“北奴就是北奴,还敢自称什么狗屁北柔?!”
说完,陈杅又上下看了看这个北奴皇女,接着道:“当了几千年的蛮族,在草原上混的种多了,生出的女子倒还是真不错,带着一股子媚劲。”
元静女听到这番羞辱眼神越发阴毒,可最后又笑了出来,一只纤手轻掩红唇,不露皓齿。
看着那个突然发笑的北奴公主,陈杅眉头轻皱,又看了眼那个眼睛发蓝的年轻男子,与平日里北雍过往的西域客商倒是有几分相似,只是除了那双眼睛外相貌倒是与中原人无差几分,但是与那个皇女的相貌并不相似,应该不是北奴皇族,但应该也是高等的北朝贵族,若是杀了他俩,北雍与北奴必定会在四年之后再爆发一次大战,若真如此,则此举与北雍无丝毫益处,反而是玄巽朝廷乐意看到的两虎相争之战。
看了一会两个来自北奴帝国的上等贵族,陈杅对着腰系金乌束带的元静女笑道:“就凭你们,杀了我北雍精锐死士?”
元静女撇过头,不想在跟这个狗屁世子说话,反正自己的身份已经被拆穿,不信这个狗屁世子还能拿自己堂堂北柔帝国公主怎么办,就算他不在乎,他的那些子手下难道不会为自己考虑?北雍王爷不会因为自己一个公主而惩罚他的嫡子,可随着他的那些奴仆又有几个能够免于北雍王之怒?
既如此,一切都敞开之后自己反而更加安全,任这个北雍世子如何终究都会将自己礼送出境,毕竟,现在可不是战时。
身为公主的小师妹懒得看这个北雍世子,但慕容皎却不能这般无礼,小师妹不论如何终究是皇族之女,北雍不敢将其怎么样,可自己只是南朝大将军的儿子,虽然在北柔也是万人之下的存在,可自己却实在没底气跟这个北雍世子彻底撕开脸面,因为上任南朝将军可就是被他们北雍人给践踏成泥的!
看着两人的神情,陈杅拔出腰间铁剑,轻晃一下,剑尖直抵青衣女子下巴,眼神中透着无尽杀气。
元静女觉得下巴一凉,被剑尖胁迫着抬起了头,辱人至极!
看着眼中仇光大现的女子,陈杅哈哈一笑,又抽回了宝剑,温声道:“留下一个换命的,你俩自己选吧,莫说本殿下无情,若换往常敢杀我北雍之人的,抄家灭族已是大善!”
听到这话,元静女冷冷道:“本姑娘出自何处你也已经知道,只问你敢去抄么?”
陈杅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小声道:“就不怕本殿下将你卖到深山老林里去?”
听到陈杅的威胁之语,元静女心中毫不在意,掩嘴笑道:“那你就不怕本宫把你收做了根那两个双生花一样的傀儡?”
陈杅心中一凛,死死的看着这个北奴公主,道:“这里是北雍,不是你们北奴!”
话音方落,远处同时发出了一声房屋倒塌的巨响,陈杅转头望去,一座不知为何已经倒塌的房屋废墟之中,一个高大的身形正站在那里,手中大剑竟只比普通的女子还要高些!
看着那个气势惊人的身形,陈杅脚下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看着样子今日又要见到一个江湖上一直处于传闻中的一品境人了。
扶夏原本一剑破开那个蓝瞳男子的真气候便收鞘棠溪剑再次拔出,寒芒带紫,一品擎玄!
元静女看见大高已经摆脱掉那个一品高手本是心中得意,但见到那个世子跟前的女子后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