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凤林中,李慕白与外界女子单独初次相见,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应对眼前的美人。一男一女任凭夜风吹拂着两人的面颊,静静地感受着夜风的清凉,可女子却不由自主的将双手环抱着手臂,看这情形是夜风侵人,冷暖自知。
李慕白刚才一场大战,正打得他全身发热,他一见女子瑟瑟发抖,怕是受了寒气所侵,于是再度运起功体,传送一道热力给女子。
女子瞬间感到一股热气贯通全身,暗自默许他这种做法。又悄悄地看了他一眼言谢道:“多谢公子相助。”
两人也没有过多的言语交谈,只是静静地站在栖凤林的岩石上,感受一个不同的夜晚。
不多时,方管家带着仆人也赶到了栖凤林,数十号人把整个林口照得明亮如昼。方管家过去问候了一声:“小姐,你没事吧?都怪属下无能,让小姐受苦了。”
女子殷切道:“傲廷怎么没有前来,他怎么了?他发生什么事了?”
方申道:“从刚才府中搜寻之时,公子就未曾出现,相信公子不会有事我们还是先回府吧。”
就在李慕白他们离开栖凤林后不久,突然出现一人的身影立在林中的高树上,然后一个飘落姿势迅速而利落。他站在场中,正准备运气却敏锐发觉又有一人来了,他暗自佩服道:“此人真气十分雄厚,而且内息可以做到似有似无,难怪我刚才就察觉有所不对,此人到底是谁?他又怎么会在此刻出现?”
既然迷惑,男子一语说出心中的疑问道:“不知是哪位道友到此,还请现身一见。”
听到了他的话语,但却并没有现身,只是传出一段清晰的话语:“你腰前的短笛可是最好的见证,如果我没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绝不会如此显露自己的身份,你且运用真气将覆盖的图案掀开,自当有所收获。”
原来场中的神秘男子就是茗香楼的青衣少年,可他的身份几乎没人知道,单凭一只翡翠短笛,不足以猜到他的真实身份才是,为何此人却如此说。
神秘男子一副自傲的样子,双手环抱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是何人?”
隐身在林中的男子却到处一句让神秘男子为之一惊的话出来:“奇门玄宗宗主集天下大成者,非世俗中人可以想见。”
神秘男子压制不住心中的好奇追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
他说话的同时也运起一道真气,单手将地面上的灰尘掀开了。立时一副奇妙的图案呈现在他的眼前,同时也映入林中人的瞳孔。两人都对这个图形很熟悉,可是却有不同的见解。
林中人看完之后对着神秘男子道:“此图蕴含天道至理,你有什么看法?”
神秘男子故作神秘的道:“此图也别无他长,只好销毁才是。”
林中人称赞道:“可见令师对你的栽培远不止于功法上。”
神秘男子又问道:“你知道我的师傅,你刚才说到奇门宗主集天下大成者,到底是何用意?”
林中人神秘一笑道:“奇门者,非玄即幻,道法超常,不可擅闯。”
神秘男子回味着林中人的话语:“奇门者,非玄即幻,道法超常,不可擅闯。这不可擅闯,是对外人的警告吗?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地方,让人感觉如此神秘。”
“奇门玄宗究竟在哪?还请相告。”
“你无需寻找,奇门者,此亦是彼亦是,天下也。”
“难道你就是他门中人,站住,别走。”
神秘男子想追上前去,却发现此人的身法如此奇妙,他刚一踏上树林之上,就没了那人的气息,怪哉怪哉。
这边李慕白回到了司徒府,府中下人把司徒公子的情况告诉了方管家,还不待方管家发问,那女子就急忙地奔向了司徒公子的房间。她来到司徒傲廷的床榻前,含情脉脉地看着昏睡中的司徒傲廷,她用双手拾起一张布帕拧干了水然后在司徒傲廷的额头上擦洗着冒出来的汗珠。
白观,蓝羽儿把李慕白拉了出去,进了白观的房间里。
蓝月儿语气略怒地道:“小白,你这样一个人前去,让我担心死了,还好你安然回来了。”
白观郑重地道:“那三人到底是何来历,竟然在司徒府这样一个大府里能够做出这样的事,而且还能悄无声息的离开府院,若不是下人发现府里小姐房间无声响,可能连小姐怎么丢失的都不知道。”
李慕白叹了一口气道:“此次前来司徒府劫人的是号称圣维的三大恶徒岁月三子,这三人的修炼之道都超过了三百年,而且从其施展的功法来看,都是邪异恶毒之法,然其修为也是非比寻常。若不是我事先设下计谋,要取胜也没那么容易。……”李慕白把在栖凤林发生的一切详细地告诉了白观和蓝羽儿。
蓝羽儿一听完之后就大惊道:“你怎么能使用惊龙舞,这可是族中秘法,若是留下的痕迹被高手隐士发现,会暴露我们身份的。我就觉得适才你心神不宁,原来如此。”
白观顿了顿,语气笃定地道:“不行,决不能将痕迹留下,我此刻就去把它毁掉。”
李慕白道:“我已将痕迹掩盖,而且我并没有全部展现惊龙舞的舞魂实体,应该没有人能够识破。”
栖凤林的密林深处,岁月三子停身在一处山谷深处,老大盘坐与两人身后,双手运起真气开始给两人疗伤,只看两人的一只手臂、一条腿难以抑制住疼痛的刺激,可在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