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又流出来了啦!」也扑,扑过去帮忙塞卫生纸。

各位观众您看看,这场面要有多搞笑有多搞笑,堂堂大总裁哪还有什麽威严可言呐。

这一夜,年近三十的郑彦活像十七、八岁正值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只要爬上杨庆乔的身体,气血一沖,便会开始流鼻血,好不容易止了,他不死心再爬,结果又流了,再爬、再流……

流了又止,止了又流,可怜他当了一夜华丽丽的人体喷泉,失血过多头都晕了。

至于滚床单这档子事,你叫一个上面流着鼻血的男人,下面那话儿还能充多少血,郑小弟弟自然是欲振乏力,半抬不抬要硬不硬的垂头丧气,讲得更直白一点,就是男人最怕听到的那二个字──

不、举!

系滴,我们的小乔同学的咀咒很神准、很恐怖地成真了,一向威风凛凛的郑大总裁从夜夜七次狼变一夜不举郎。

活色生香的美味摆在眼前,让你哈得要死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对男人的雄风肯定是最重的打击,尤其对心高气傲又极度渴望杨庆乔的郑彦来说,这无疑是对他的身心最大的折磨与惩罚,简直是非人所能承受之满清第十一大酷刑呐!

我说郑先生,懂不懂,这就叫报应,谁让你先前把小乔欺负到哭,活该你看得到吃不到鼻血喷到死啦啦啦──

yī_yè_qíng睡到新老闆 - 26

鼻血不停的夜晚,二人一直磨到淩晨时分,喝过酒的杨庆乔真累了,最后乾脆不理锲而不捨的郑彦,倒头呼呼大睡,要折腾他自个儿折腾去,恕不奉陪。

郑彦的男性尊严遭受前所未有的打击,虽然不甘愿没能立即讨回面子,可看杨庆乔疲倦的睡颜,着实不忍心再吵他,只好无奈的歎口气,从背后搂着他一块儿睡了。

他搂着他,他偎着他,他的胸膛恰恰好贴合着他的背脊,那样的契合,彷佛他们生来就该这麽睡在一起。

一起睡一辈子。

翌日早晨,杨庆乔先醒来,凝视郑彦近在咫尺的俊脸,只这样静静看着,便感到无以名状的宁静与满足喜悦。

他想,他是真的爱上这个人了。

可是,你爱我吗?他好想问郑彦,你是不是也像我爱上你一样的,爱上了我呢?或者只是觉得我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昨天虽然醉了,可他都记得,记得郑彦的话,记得郑彦的表情,记得郑彦的愤怒,也记得郑彦的温柔,当然还记得郑彦的……鼻血……呵呵呵……

「笑什麽?」郑彦冉冉张开眼睛问。

「没。」杨庆乔赶忙敛笑,然眼睛仍然弯弯的,藏不尽恬恬笑意。

郑彦亲腻地用鼻子蹭了他的鼻子,说:「搬过来吧。」

杨庆乔闻言,怔了半晌,消化完这句话后,退出他的怀抱,沉默的下床一一捡起衣服穿上,没立即答应他的话。

见他的反应不如预期,郑彦蹙眉,也坐起来,习惯的架子不觉又端了出来。「杨庆乔,你听到我的话了吗?」

「听到了。」杨庆乔扣着衬衫扣子应声。

「明天就搬过来。」

顿了顿,缓缓回道:「我不想搬。」

「为什麽?你不是想要同居吗?」

理所当然的态度语气令杨庆乔为之气结,忍不住忿忿的脱口说道:「我干嘛要和不爱我的人同居?」

郑彦的眉头蹙得更紧,杨庆乔的话让他生起些许怒意,也负气道:「你爱我不是吗?」

杨庆乔心想,他是不是以为我的想法是那种,你不爱我没关係,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麽都无所谓,就算你打我、骂我、虐待我,我死也不要离开你……屁!恁北也许是弱受天然呆,但打死不当自虐受,你既然不爱我,我何必硬要和你挤在同一个地方。

感情是平等的、互相的,或许有份量多寡的差异,但完全无条件不求回报的付出,不一定就叫爱,有时那叫做「犯贱」。

付出的时候希望获得回报是人之常情,他承认他的爱情并不伟大,做不到无私的奉献,更不要一厢情愿。

他不否认,他的确爱上郑彦,但这不代表一定要与郑彦同居,他是要和「彼此相爱」的人厮守,而不是独守着一个不爱他的男人。

宁愿一个人寂寞,也不愿意不安的在患得患失中过日子。

于是,杨庆乔直言道:「可是你又不爱我。」

郑彦不以为然。「你爱我就够了,既然你爱我,就该高兴能和我一起住。」

「我一点都不高兴和不爱我的人一起住,就算我爱他。」

「你爱的是我不是他。」

杨庆乔突然觉得郑彦好烦。「我说的他就是你啦!」

郑彦突然也觉得杨庆乔好烦。「所以你承认你爱我,搬过来!」

「我不要!」

「叫你搬就搬。」

「你这人怎麽这麽霸道啊!」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霸道。」

这二只浑然不觉他们的对话已进入幼稚园层级,相处模式和以往截然不同,杨庆乔不再总是畏畏缩缩,郑彦不再老是高高在上,他们开始自然而然的吵嘴。

开始,站在一个对等的地位上,平等的看着对方的眼睛,没有高低之分。

「好啊,只要你说你爱我,我就搬过来。」杨庆乔祭出最后的杀手鐧。

这回换郑彦沉默了。

杨庆乔套上长裤,準备走出去。

郑彦忽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会把你当成皇后娘娘一样。」

「啊?」杨庆乔不由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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