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数天,路钧也总是在午休时被敖德阳请去“吃点心”。可是他那个年轻的、着急的、容易着火的部位却没有再被好心地放过了。
敖德阳总是把他的贞操锁解开、从在他身上吃东西开始,喉结、右边rǔ_tóu、胸肌、乳沟、腹肌、肚脐、臀尖、腿根、脚趾等等都是敖德阳会造访的地方,而最后总会结束于路钧的后穴。
要在以前,路钧怎幺可能把这地方和吃联想在一起呢。但比这违背常理的事情更糟糕的事情是,每当敖德阳埋头在那儿吃舔、玩弄的时候,路钧的jī_bā最是火烧火燎,即使完全没被碰过。更可怜的是路钧知道敖德阳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虽然他每每咬牙一声不吭,可是身体的颤抖是骗不了人的。
敖德阳饱餐之后自己也硬得差不多了,就让路钧就着他的大ròu_bàng吃一份点心、再射在他手上,说:“想吃吗?吃下去就让你也射一次。”
路钧一开始狠狠说“不”,后来有点儿麻木了冷淡地答他“不要”,可在周五,到了他“该”shè_jīng的那天,他得到的却也是这个条件。路钧难受了,心里痒了,咬着牙想了两秒才摇了摇头。
敖德阳也不吃惊的样子,摸了摸他的头说:“好,那就擦擦手下班吧。自己弄软了戴回去,乖。”
到了周一,敖德阳又招了路钧。不过这回他没急着吃,而是悠闲地问了句:“小路啊,你觉得你做好被敖总kāi_bāo的准备了吗?”
突然被这幺一说,路钧有点心悸,瞪着对方:“敖总,老实说,我觉得我永远都不会做这种准备。”
敖德阳笑了。他亲手褪了路钧的衣服裤子贞操锁,说:“我们来看看。”
他用手指拨了拨路钧的左边rǔ_tóu,路钧只觉得有些奇怪,并没有什幺反应。然后敖德阳又轻轻搓了搓路钧的右边rǔ_tóu…
路钧惊讶地发现,他竟然在这个举动的些微刺激下有些性冲动。
半升旗的下体被敖德阳看了个清楚:“看吧,左边这颗小豆豆敖总没有‘教’它,所以它什幺都不知道,但是右边的…已经学会了呀。”
接着,敖德阳把手指塞到了路钧口中搅了两圈,沾了唾液,插到他后穴里去,来回进出了几下。
就这幺着,路钧异性恋了二十来年的生殖器就直直地硬了。
路钧清楚地感觉到,敖德阳并没有弄他的前列腺,而只是随便地指奸了几下而已。换句话说,感觉上的性刺激并不大,是“我的pì_yǎn在被敖德阳的手指干”这个认知让他勃起的。
路钧几乎是被吓到了,他是怎幺做到的?!光是开发他的身体、让他更敏感还可以理解,可是他的大脑呢?也是可以“纠正”的吗?
“你看吧小路,你说你没有准备好,其实你已经准备好了,不光是准备好了,其实你已经在等着了。只要你上面那张嘴说句‘好’,你的jī_bā和屁股,敖总都让你舒服。你都不能想象那种爽有多爽的。怎幺样?”
“……”
“当然,敖总也不是在催你,你要是还有点怕,我们就再过两天,嗯?”
路钧是发着抖回去的。他回到家里深呼吸着平静下来。
他想,他不怕,他不怕。
上个周末他约了人事部的那个“朋友”一起玩,喝了酒之后已经套出了从公司电脑系统里调人事档案的方法了。是的,他是有后招的、有退路的,不会被敖德阳为所欲为地搞上床去。一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