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事给我电话,这麽大仍耍妈操心,总不像哥哥,唉!」他无奈地上班去。

妈对我们兄弟都很好,自从跟爸分开后,她一直母兼夫职,哥现在学有所成,我又快大学毕业,他十分满足,但我心总觉对他不起,我是gay的啊!如她知道一定会伤心得要死,唉!不想了,像陈方安生说,我都是见一步行一步。

再入睡不久,门玲响起,门一开,小虎已拥了上来,他对我很好,每次见面只要无人,他就将我搂得气也喘不过来,我心裏当然喜欢,可是他总当我是女方,我叫亚男啊!男来的啊!

然而我明白gay的爱情都是得来不易,惟有在外玩就做男,跟他就做…. 用屁股的男吧!

「送给你的,我乾妈编织了我一条颈巾,我叫她多做一条,一样的,好看吗?」说着就给我挂在脖子上。

这一刻我真的感动起来,搂着他就吻,纵使还未潄口刷牙 ….. 一定难闻,但他没有抗拒,吻得差点缺氧。

「嗳,你要履行诺言了!」他温柔地在我耳边说。

「什幺诺言?」我装作不明。

那知他一手就掏入我睡裤裏,不断用手指在我菊穴挑弄,讨厌!但无论喜欢与否,我知道早晚要给他,何况小虎也早给我操了!第一次献给他,我是心甘情愿的。当然最佳人选是大哥,不过我似乎较想干他,矛盾!

被他拉倒在牀上,不一会已被脱得赤条条,很冷!皮肤都起了疙瘩,小虎也tuō_guāng了,把我搂在被窝里,很暖!

由吻,再吻,又再吻,我发觉跟喜欢的人造爱是另有一番滋味,其他都只集中在胸前两点,以及前屌后穴,可是与小虎,光是吻已叫我高潮叠起,前几次还不甚有感觉,但今天却颤动心灵,或许我自已很珍惜这第一次吧!

「我要入你,我等了许久了,亚男,很想你啊!」小虎喃喃地说。我觉得很对他不起,因为我太爱玩,野得很!

「你要我就给你,你是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人了,来吧!嗳,慢点,不要用强,我受不了的!」我有点行将受刑的样子。

「难道你怕我杀你吗?傻瓜!」他笑着说,眼神一阵鬼马。

他将我反转,吻了一轮pì_yǎn就要插,但我仍想要他亲。「再多亲一会啊,现在仍是处男,快不是了!」我从不知给人舐是那幺爽。

「我的小弟忍不住了,你看!」说着小虎拉我手摸到他的屌,很硬,很粗!

「涂多些ky啊!」我在抽屉取出一支新买的润滑剂。

小虎挤出一大泡,抹到我的pì_yǎn,又在自己屌上涂擦,guī_tóu亮得发光!我半趴在牀上,等待他挺入。

噢,很痛,小虎使劲的插进我紧闭的gāng_mén,数次都不成功,不是擦上,就是擦下,我伸手带进,他用力一顶,哎,痛得我想死,感觉好像被一条木棒强撕肠道,他愈顶我愈缩,那知他发起蛮劲,死力按着两团股肉,狠心地一捅,呀 ……. 我想今天死定了!

也不知跟着如何,他动了一会,粗屌就在我穴内抽搐,一股浓浆射在我身体裏。

当他拔出来时,虽然如释重负,但奇怪地竟然有点失落。我转身死命地拥着他,小虎双手抱我入怀,很缠绵!我从不如此「女」的,我叫亚男啊!但此时此刻,别有滋味!

「小虎,无论以后如何,现在我很爱你!」

「我也是,不过,不单是现在啊!」小虎说罢又吻上来,感觉很「正」!

我忘不了今天,也忘不了我的小虎!

晚上,吃过饭正欲回房做功课,忽然妈在露台凉晒架旁大叫,「哟,亚男,你生痔疮吗?怎麽内裤有血,要不要看医生?」

哎,这是我的处男血啊,你的小儿已长大了,怎会 ….. 与痔疮是两码子事,我的妈啊!

回房,关灯,掀被,蒙头!

好羞呀!

亚男日记--- 一家人吃晚饭,怪怪的感觉!

自从给小虎破了身,不知不觉间对他依恋起来,我本是只没脚的小鸟,但脚忽地裏长了出来,翅膀也变小了,奇怪!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更要命的是我想他见我母亲,咦!那岂不是岳母见女婿,那我算甚麽,难道真的「女」了起来?爱情这东西真叫人莫名其妙!

「妈,今晚我请了篮球队友回来吃饭,顺便帮我重装电脑,买多点菜啊,他胃口很大!」我跟母亲说。

「你烦着别人,难道妈还会亏待他?他喜欢吃甚麽?老妈包保他吃得耳朵也动!」母亲一向对厨艺十分自负。

「咖哩,鷄、牛、羊都可以,千万不要弄猪!」我说。

「他是甚麽人,这幺怪?」妈奇怪的问。

「呀差!」我鬼马地答。「真的不要猪啊,油也不能是猪的,呀 …. 总而言之不能有猪!」我紧张地再三叮嘱。

「行,就是非洲和尚试过你老妈的厨艺,包他永远难忘!

我心内很高兴,虽然我明白万一她知道小虎跟我的关係会不得了,可是我很希望她看到我心爱的男人,我生命裏永远第一的男人。

电话中我一再吩咐小虎穿得不要太随便,更不要穿那双髒得发霉的战鞋。他老不愿意见我妈,总说难为情,但我要,一定要!

亚男变得很囡囡啊!

母亲弄菜真有一手,咖哩的香味足以令我吃三碗大饭。刚摆好碗筷,门钟声响,我突然紧张起来。

「你就是小虎,随便坐,快可吃了!嗳,亚男,小虎很帅啊,为何你说他是呀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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