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瑞航带着怒意:“还不去,小心你的脑袋。放心,我知道这位姑娘是柳大人心尖尖上的人。”
“是!”侍卫立刻策马而去。
只剩下拾儿和徐瑞航,气氛有点尴尬起来,“谢谢那日徐世子出手相救!”拾儿道。
“只是谢谢而已吗?”徐瑞航眯了眯凤眼。
拾儿觉得徐瑞航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眼神很不舒服,“那世子想要什么?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徐瑞航摸了摸下巴玩味的道:“我想要你!”
拾儿大惊失色,没想到他会说的那么露骨:“世子应该知道我是柳璟瑄的女人。”
“哦!知道,那又怎么样,我还是喜欢你。不如跟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送给你。”徐瑞航饶有兴趣的挑逗着她。
“你……”
她生气起来真可爱,像嘴里塞满食物的兔子。徐瑞航想去掐她气鼓鼓的脸。
徐瑞航对准拾儿的马屁股一弹,她的马突然受惊般立起来嘶叫,把拾儿甩下马背,奔跑进丛林不见了。
徐瑞航下马拍了拍自己的马,让它跑了,寂悦*扶起跌落在地上的拾儿,“好了,我们都没马,慢慢走回去吧!”
拾儿回过头来对着徐瑞航没有好脸色,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拾儿恼羞成怒,又不好发作,真是讨人厌……
徐瑞航抿唇轻笑,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拾儿气冲冲的走在前面,徐瑞航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拾儿走的太急,脚勾住了地上的蔓藤,一个踉跄就要往前扑,小脸眼看就要撞到大树上,腰肢突然被一只大手揽住,稳住了身形。
“你是猪吗?走路不看路。”刚刚开口想再奚落她一下,见她凝眉回望他,就像一只可怜的小鹿,目光清洌洌的。徐瑞航微微一愣,心底那块柔软的地方被撞了一下,人生走过二十二年,他还从未见过一个女子用这般坚定又纯真的眼神与自己对视。
徐瑞航只觉得心里头有什么东西痒丝丝爬过,低头凝视了她的耳垂,他怀里还揣着救她时留下的一颗红宝石耳坠。
从怀中掏出红宝石耳坠在拾儿的面前晃了晃,“这颗耳坠便作是你对我的补偿好了。”
拾儿定眼一看,真是自己的耳坠,难怪上次坠河后就找不到了另一只,还以为是落河里了,原来是这厮拿了:“我的东西,几时会去了你那里?快还给我!”
拾儿的手儿扑过来,徐瑞航闪身一躲,见拾儿秀眉怒挑,又忽然觉得逗弄她甚是好玩。
偏就势贴近她泛红的脸颊,挑着她的下巴道:“我又如何知道?说不定是你故意丢在我怀里也未必。就算柳璟瑄若是问起来,你可说是给我的信物,我们俩两情相悦,你就好跟了我。”
“不要脸,谁跟你两情相悦!还我……”拾儿气得直跺脚。
徐瑞航一双长眸却往拾儿紧扣的胸襟上直勾勾扫过,轻启薄唇:“耳环我暂时替你保管。”将其收入怀中。
突然听闻有人走近的声音,徐瑞航拉着她隐进密林里,他们可以看见外面,但是外面却看不见里面。
拾儿心中好奇,便撩开树叶杈子细看。便看到外面一男一女,男人在女人丰臀上重重一掐,“凤娇,你真是想死我了。”等看清男子面目时。
“唔——”拾儿吓得险些惊叫出声,被徐瑞航捂住了嘴巴。
原来是史部尚书李大人,李现。女子是中书宋侍郎的夫人江凤娇,这两人拾儿都在上次的品茶会上见过。他们这是来这里偷情……
“心肝儿,苦等你不来。将我忘了?”李现的肩膀十分之宽,孔武臂膀环着宋夫人江凤娇的腰肢,迫不及待要去解她胸前绷紧的小扣。
拾儿透过叶缝细看,想不到看着一本正经的尚书大人藏着如此无耻面孔,不由心中打鼓一般砰砰跳着。
徐瑞航站在拾儿的身后,像看好戏一般看着外面发生的奸情。
江凤娇被他热辣浓烈的进攻逼得呼吸不能,绵绵喘息道:“这样猴急做什么,今日人多,我过来的哪里方便?”身体却是越发地往他怀里挤兑,与她平日里看去端庄素净简直是判若两人。
李现勾唇坏笑,刚毅的下巴在她逐渐露出的雪白香颈上胡乱蹭咬,大手又从她的衣衫下探进去,大力的揉搓挤压。
“啊……啊……”江凤娇被撩得浑身发酥,忍不住发出呻吟:“轻点轻点,你快些完事,免得被人发现。”
“怕什么?这里那么偏僻谁会来,今天让我好好肏你一回。上次你急急忙忙的就走了,害得我都没尽兴。”李现喘着粗气,扯掉她胸前的肚兜。顿时两只雪白饱满的奶子弹跳出来,李现如饿狼般扑上去,一口吞下半边奶子。
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熟透的年纪,比起那些青涩的少女更懂得男女之间欢爱的滋味,那rǔ_jiān就被伺弄得盈盈发胀,上头已然渗出润泽水渍。
看得李现呼吸顿紧,白色的亵裤下早已翘起的ròu_bàng越发硬得吓人,口中叫着:“看我不肏烂你的xiǎo_xué,你这sāo_huò。”大手将那大ròu_bàng掏出来,布满青筋狰狞的ròu_bàng朝江凤娇吐着黏液,“吃了它!”李现抓住她的头发就往自己胯下按去。江凤娇张开嘴巴就朝那guī_tóu咬了上去。
拾儿吓得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