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那胡乱一枪当然没有打中已经潜入水中的王少安。孙玉娘此刻脸上的笑意全部褪去,先是瞪了王胖子一眼,王胖子被这一瞪,身体一阵阴寒。随后她淡淡的说道:“你们几个,给老娘去把他揪出来!居然敢跑到时花馆闹事,活腻了!老娘不亲手阉了他,老娘就不叫孙玉娘!”
“是!”王胖子答应一声,领着几个保安转身出去了,就算孙玉娘不下令,他和王少安本就有过节,定不会善罢甘休。
“嘿嘿,想阉了老子,你们这群渣渣还早了几百年!”
王少安顺着水流往下游了一阵,随后从水中探出头来,心中感慨道:年轻就是好啊,好久没这么猖狂的做事情了,过瘾!
爬上岸后,已经是接近午夜时分,河边的小道上人-流已经稀少,不然就这样从河里狼狈的爬上来,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看他的笑话。
为了预防追兵,王少安上岸后一刻不逗留,径直朝清水堂而去。
远远地,他就看见清水堂大厅里亮着微弱的灯光。
“我靠,不会这么快吧?他们没理由知道我住哪里呀?”王少安心中疑惑,于是慢慢的摸过去,探出脑袋鬼鬼祟祟的往屋里瞅了一眼。看到屋中的人影后,他顿时就放心了下来。
原来是莫娘,只见她坐在自己坐堂的位置上,双手支撑着下颚,双眼闭着,看样子是已经睡着了。桌上的油灯散发出柔和的灯光,偶尔有轻风吹进大厅中去,柔和的灯光微微的闪烁着,在这灯光的照耀下,莫娘的脸显得更加好看了。
这时他才想起来,原来自己出门竟然忘了关门,直接把莫娘扔自个家里了。
“她居然帮我守到这么晚,真是个好女人,这要是娶回家,定然是个贤妻良母……”王少安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莫娘的脑袋缓缓的滑落下来,于是朦胧的双眼半睁着,发现了正盯着她自己怔怔出神的王少安站在大厅中央。
“呀,你回来了呀~”莫娘缓缓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说道。
“呵呵,老板年,刚刚出门太急了,真的是不好意思,把您给忘家里了。”王少安一拱手,小声说道。
“没事儿,我看您出门急,连门都忘了关,我也没办法关门呀,我走了遭了贼可怎么办?您帮我替我家小叔子看病,我帮您看看门也是应该的。诶,老王,您怎么全身湿透了?该不会是和人家时花馆的哪位姑娘洗鸳鸯浴去了吧?”莫娘瞧见了王少安全身湿漉漉的窘样儿,不禁打笑道,还好现在夜色已深,他裤裆是开着的也不容易被发现。
“嗨,崩提了,让人家给扔河里去了。”王少安摆了摆手说道。
莫娘接着又是一阵笑声:“怎么被扔河里去了?肯定是想吃人家的霸王餐,结果没带齐银子,然后就……”
“哪能呢,我老王是那种人吗,呵呵,正人君子,从不流连于花街柳巷,往小了说,钱是小事儿,没了再转,可要是染上一身花柳病,那可就得不偿失咯。”王少安丝毫不脸红的说道。
“老王您是个明白人,这倒好,既然您回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夜深了,早点洗漱一下早些歇着吧。”莫娘说罢,便离去了。
“得了,辛苦老板娘,您也早些歇着。”王少安朝着莫娘一挥手说道。他看着莫娘那窈窕背影,然后又低头看了看自个下身,随后赶紧把门给关上。
“大爷的,这么久了,那阳-痿的药效应该也没了吧。”他此刻心中紧张起来,这可关乎着他的幸福生活啊。
王少安在椅子上坐下来,伸出手去把玩了一阵。
“给我起~”
“起来!”
“顶!”
“卧槽尼玛的!”
那活儿依然软踏踏。
王少安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老天啊!我堂堂老王啊,居然,居然……”
画风突然一转,王少安一下站起身来:“洗洗睡吧,明天弄点药,给自个儿治病咯。”
第二天并不像第一天那么冷清,偶尔进来一个瞧病的,以王少安的水平,两下就搞定了。他站在药柜前,拿着小药秤,时不时的从各个柜子中抓一点药出来,这是在给自己配药,因为他今天早上依旧是不举的状态。
这时,一阵急促的呼喊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郎郎郎朗郎中!快,快救人!”
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横抱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冲了进来,在大厅中打量了一番后,赶紧把人放到大厅右侧的床榻上。
王少安放下手中的秤和药,赶紧走过去。他打量了一下二人,站着的这位少年,身着白色精致刺花锦缎,腰间别着碧绿的佩玉,头发束起,面色秀白俊美,颇有几分贾宝玉的味道。
躺在床榻上的这个,看样子十五六岁,衣着打扮和此前的少年并无差别,他此刻脸色苍白,眉头微皱,双眼紧闭,睫毛修长,鼻子和下巴精致小巧,樱桃小嘴只有几分血色。
王少安凭着多年的经验,一眼就看出来这个是小女孩儿,因为她脖子细而圆润,且并无喉结凸出,按理说如果是个男孩儿的话十五岁喉结已经开始发育,她的胸部微微隆起,明显是被裹胸缠紧。她的腰肢盈盈不足一握。这些都说明这是个少女。
“这位小公子是怎么了?”王少安摸了摸下巴问道。
“我刚刚和她在外边玩耍,本来好好的,可她,她突然觉着头晕,随后就昏倒不省人事了,郎中,快快救他,治好了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