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慕白结结巴巴回答道:「陈夫人离开秀水山庄已有差不多七年了,没想到竟比以前还要年轻漂亮,看起来和杏儿年纪差不多了......」
「我深夜前来却是打扰了你俩的好事,杏儿你莫要穿衣服了,快爬上床继续弄吧!」陈紫玉兀自坐到旁边宽敞的圆形扶手椅子上。
杏儿和徐慕白听她如此说,都有些惊讶,犹豫不决停了下来。
「你们不用理会我,专心做那男女之事就好,我先看看,若是一会儿起了淫火儿,再找你们洩火......」陈紫玉背靠着椅子挥手道。
慕白心中想到:「这么说来,我只要卖力姦淫杏儿,好好表现一番,一会儿陈夫人这个大美人儿自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到时候就有得美了。」他在再看那杏儿,已经把披上的衣服又丢到了床下,迎了过来。
两人相互搂抱在了一起。徐慕白亲吻着杏儿的脸蛋儿小嘴儿,左手握上她坚挺的rǔ_tóu,另一隻手沿着光洁的嵴背向下抚摸,渐渐抹上了翘臀。
杏儿慾火渐浓,腰肢有些软麻,强忍着伸出了双手握上徐慕白火热挺立的yáng_jù。
「啊......嗯......」杏儿娇喘出声,却是徐慕白的右手摸到了她的胯下,正来回挑逗摸弄那洞口儿和yīn_chún。
杏儿向后躺倒在床上,分开两双yù_tuǐ道:「快进来吧!杏儿忍不住了。」
徐慕白听见,不做多想,直接将yáng_jù抵住洞口儿,抬起屁股略一用力将guī_tóu挺了进去,杏儿喘息变粗,小嘴儿微张。徐慕白再一加力,缓缓将yáng_jù插了进去,直到顶住花心,杏儿才喘过气来。
「杏儿,忍一下,我要开始动弹了。」徐慕白轻声说了一句,直接开始抽送起来,弄得杏儿玉臀乱晃。徐慕白一口气抽送了上下,又将杏儿转了个身子让她趴下,变为狗爬式,他半跪着双手搂住杏儿的腰部,大力抽送连连撞击玉臀
,发出『啪啪』的声响,刮的杏儿呻吟失声。
陈紫玉在一边看的兴致高涨。她眼看着杏儿的mì_xué紧箍着粗长的yáng_jù,腔肉时时被带出露出粉红的颜色,yīn_chún随着yáng_jù连连扇动,汁水溢出在yīn_hù附近沾的白花花一片晶莹。这淫秽的景象让她的身体酥软,肉穴发痒,慾火渐渐烧了起来。
杏儿愈加舒爽,嘴儿大开着,发出哼哼唧唧的淫词乱语,听得徐慕白更加卖力抽送。又过了上下,杏儿大声娇喘道:「啊!力气好大,点到人家花心了......不行了,人家要死了。」
陈紫玉眼看耳听,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忍不住将手伸到胸前隔着衣衫揉捏起来,慢慢又觉得隔着两层衣衫不够尽兴,便解开了胸下的衣带,分开长襦隔着柔软单薄的抹胸捏住了胸前已经发长变硬的rǔ_jiān,一股畅快的美意从rǔ_jiān蓓蕾一直传递到乳下心房。胸乳的慾火被扑灭,但是下身玉户的瘙痒更加难过了。
徐慕白见杏儿要到极限了,用尽全力连捣十来下,次次都是直捣花心,弄得杏儿四肢瘫软、浑身酥麻,大股阴精激射出来。徐慕白意在陈紫玉,强忍着洩意又连连chōu_chā了一番,弄得杏儿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这时坐在椅子上的陈紫玉忽然抬起素手,再次弹出几道指风打在徐慕白的几处大穴上。徐慕白突然觉得全身内力突然不受控制的涌向前阴窍穴,内力随着jīng_yè从yáng_jù一股脑儿的射了出去,一连射了六七股依然没个停歇,浑身无力的瘫软在杏儿身上。杏儿得到陈紫玉的传音,运功将那内力不断从前阴窍穴吸入自身。直到各处经脉注满,再也无法汲取更多时,才停下来推开身上已经昏死过去的徐慕白。她坐起来随手在徐慕白太阳穴点了一指,将之毙命,然后笑吟吟的穿起衣衫,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夫人,杏儿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杏儿将衣服散乱的穿上,再次扑到陈紫玉怀中,撒娇道,「您走了好些年都没个音信,将杏儿一个人丢在这魔窟之中,每日心惊胆战的。」
「夫人怎捨得丢下杏儿不管,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陈紫玉任由杏儿的小手在她身上乱摸,爱怜的抚了抚她的秀髮。
「夫人你是不是成为先天宗师了?」杏儿见陈紫玉并不生气,那对儿小手又摸向了硕大饱满的玉峰。
「你这丫头,为何在师傅身上乱摸乱捏的,成何体统。」陈紫玉装作羞怒的样子。
「夫人,你走了以后,人家没法每日抱着这对儿大mī_mī睡觉,怎么都睡不好。」杏儿知道陈紫玉不会对她生气,肆无忌惮的凑嘴隔着抹胸吸吮了一口,在上面留下一个口水印,又娇笑着问道:「夫人,你别不好意思嘛!快告诉杏儿呗!」
「夫人是晋级先天了。」陈紫玉自己没有儿女,从小带着杏儿将她养大,亦师亦母的感情让她对杏儿般疼爱。
「那么夫人是通过您家传的『欢诀』与心意相通的男子籍双修晋级先天的呢?还是另有奇遇将『奼女功』练到了先天境界。快给杏儿说说,你离开秀水山庄以后的事情。」杏儿一下子来了兴趣,放开那对儿rǔ_qiú,坐在陈紫玉大腿上,搂着她的脖颈,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陈紫玉。
陈紫玉娓娓道出自己的辛酸往事:「奼女功的先天部分是魅宗的核心功法,怎么可能外传出去。我离开秀水山庄一年后与一位魅宗长老交了手,试图打败她从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