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睁开水眸,看见他将视线锁在她裸露的胸部上,他狭长的眼睛里又射出那种强烈的光束,像高烫的热源,热胀了她的sū_xiōng。
“你还是这样敏感……”
向阳喘息着,他握住她的胸脯,亲吻着她肿胀的rǔ_fáng,从乳侧边线慢慢往上,吻上盈白的丰润,再吻上粉红rǔ_lěi,他把rǔ_lěi亲密的含进嘴里,用舌尖逗弄着,逗得那粉红逐渐紧绷,硬挺得像颗甜甜的糖果在他的舌尖滚动。
阿蛮低下头看见他轻舔了那颗已经变得又硬又挺的rǔ_lěi,然后改用手指持续玩弄着那颗被他的舌头催熟的rǔ_jiān,他忽轻忽重的捏弹着,激起她体内的快感,而他的唇同时含住另一只柔软的rǔ_jiān,像个贪食的孩子用力吸吮着母体的汁液,她忍不住紧紧把他按在自己的胸前,希望可以给他更多的满足。
向阳受到她主动的刺激,于是他狂野的用双手环住她小小的身体,奋力把头埋进她的shuāng_rǔ间,磨蹭着那牛奶般的香滑肌肤。他的黑颅在乳峰和乳峰间来回,他初生的胡碴磨得她的肌肤都泛红了。
“……喔……”
阿蛮被他磨得又痒又痛,但是比痛痒更激烈的快感,仍然让她情难自己的发出呻吟。
“你快乐吗?你喜欢这样吗?”
向阳把脸从她的乳波间抬起来,看见她精致的五官都因为yù_wàng而扭曲。原来女人充满yù_wàng的容颜是如此的美丽,美得让他不是一下子忘了呼吸,就是突然呼吸过了头。
“我……”
阿蛮没有办法清楚回答他,只能用紧紧的拥抱来说明她体内已经蓄满了激情的浪涛。
向阳把手轻轻探进她的腿间,果然摸到激情的浪涛已经从她体内甜蜜的溢了出来,而他胯下的男性雄伟也挺胀起来,于是他拦腰将她抱起,咬着牙走往房间。
剑光弄春潮,阴阳赴极乐。
阿蛮紧紧攀住向阳的肩头,体内那一波又一波盈盈胀胀的快感,已经不是她这小小的身子所能够负荷,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象一颗炸弹,引线已经被点燃,不消一秒钟就要炸开来了。是的,她被炸开来了,被体内那股快感给炸开来了……
她的指甲深深戳进向阳的坚实厚背,小嘴紧紧咬住他的肩头,她快要被那激烈的快感给淹没了,于是她紧紧抓着他、咬着他,一点儿也不敢松开他,那感觉就像是和他一起奔向世界的尽头,只有他们两个……
yù_wàng的尽头,锐剑化成了利枪,在黑暗的深谷中疯狂扫射,一次、两次、三次、四次,直到弹尽援绝。向阳搂住楚丝颜,缓缓地翻个身,让她那仍在情欲余波里荡漾的小身子,得以安稳的停泊在他的胸口。
他们都开不了口,都被刚刚发生的一切震慑住了,那自然发生的激情,那剧烈放浪的情潮,不论对阿蛮或是身经百战的向阳来说,都是空前的经验。
他抱着他,沉沉睡了过去。睡梦中,向阳感觉自己身上有一个小东西不停地颤抖着。
他想要忽略那种恼人的骚扰,却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在哭泣。
是谁?
向阳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阿蛮正趴在他的胸口哭得十分的伤心“阿蛮,你没事吧?”
阿蛮的眼泪令向阳的睡意全消,他连忙捧住她泪痕斑斑的脸庞,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我……”
“跟我说。”
“我作噩梦了。”
地抽噎着说。
“噩梦?”
“好可怕,我一直叫你、一直叫你,可是你都听不到,一直一直往前走,我怎么追也追不到,而且四周非常的黑暗,什么都看不见。我好害怕……”
阿蛮扑进向阳怀中,想要在他温暖的臂弯中得到安慰。
他手臂紧紧地环住她,像是要把所有的噩梦全都阻挡在外面,不让任何梦魇伤害她。
“没事、没事!有我在,不会有人伤害你的。”
他边保证边温柔的吻去她伤心的泪珠。
“可是真的好可怕……”
阿蛮紧紧揪住向阳的袖子,生怕自己一转身又会再次落入恐怖的噩梦之中。
从小到大,阿蛮就很怕作噩梦,每次作噩梦之后都会令她面临崩溃。
“你说故事给我听……”
“说什么?”
向阳傻了眼,脸上一阵错愕。他有没有听错?
“说故事。”
阿蛮抬起一张可怜兮兮的脸,“如果我作噩梦,妈妈都会说故事给我听。”
“不行,我堂堂的大男人哪会说那种哄小孩的故事,不行!”
他坚决的摇摇头。
阿蛮咬住下唇,大大的双眼漾满了不满。
“你骗人,说什么要保护我、疼爱我,可是才要求你说个故事,你都不愿意。”
说完,阿蛮伤心外加赌气地转过身去不理他。
而她拒绝的背影令向阳无法忍受、不!该说只要是男人都难以忍受。
他伸出手将她整个人抱过来。“过来。”
被他的行为吓到的阿蛮也不断的挣扎着,“放开我!”
“阿蛮,你不要无理取闹了,我不说故事但抱着你睡不也一样?”
“不一样。”
她噙着泪水的眸子令他想起日出时沾着初露的孔雀石。
“哪里不一样?”
他皱着眉问。
“就是不一样,你不说就算了……”
眼见她一副快哭出来的可怜模样,他心软了。
“好!好!我说总行了吧?”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