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是昨天晚上出现的变故,当时躲藏在黑暗中的慕容津清楚地看到一台整体的电脑在衡宜的手中变成了支离破碎的“残肢”。
而在昨日处理完衡宜的尸体后,慕容津便立刻将之裹挟在地毯中,匆匆地带出了学校,这是他反侦察能力的一方面体现。
可他只注意到了所谓的地面的血液以及攻击的痕迹遗留,却忘记了所谓的电脑上曾存在衡宜的指纹以及很多衡宜留下的线索。
不过好在子悟并非警方的侦查人员,故而不会对电脑进行任何的指纹鉴定,即便鉴定出了衡宜的指纹,慕容津也有很多的说辞来搪塞。
但这只是昨日之前的慕容津所能拥有的思维,今天的慕容津就像是一个刚刚萌生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对什么都感到胆怯。
因此,在听到了子悟的询问后,他诧异的皱了皱眉头,随即解释说:“我也不太清楚,从昨天开始,我的脑子里就怪怪的。”
“怪怪的?什么意思?”子悟对慕容津的话感到了诧异,他很清楚慕容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而眼前的这幅模样根本不应该出现在慕容津的脸上。
“你一个学生,和你说了你也不懂,如果你不想当这个学生代表,那就算了,我收回肩章,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事吗?”慕容津不想再回忆那些痛苦的画面。
“嗯,暂时没有了,不过,慕容津校长,如果你有什么不了解的事情,可以来问我,我可能知道的不比你少。”子悟此刻在刻意的套慕容津的话。
可慕容津却丝毫不接这茬,依旧在呆呆地看着面前桌案上的肩章,他在等待一个画面的出现,一个熟悉的女性推开门,快步跑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脖子。
女子亲切的对慕容津发出着甜美的笑容,并问他今天晚上想吃什么,这才是一个正常的生活轨迹。
可眼下,这种轨迹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昂贵的奢望,只会存在与思维中却无法付诸到行动内。
“我没什么事情了,我先走了,慕容津校长,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事情可以来问我。”说罢,子悟则转身离开。
在办公室大门即将闭合的瞬间,子悟还悄悄的留意了一下慕容津的表情以及肢体变化。
而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刻意的迎合着之前的那副呆楞的表情,难道说,慕容津的心性真的得到了转变?
坐在这寂静的办公室内,慕容津总能回忆起痛苦的画面,可这些画面却都那么的真实,就好像是他的亲身经历。
“我还是去看看心理医生吧,我总感觉自己的心理出现了问题。”慕容津此刻脸色凝重的敲了敲面前的桌子,然后从抽屉里抽取出了一张名片。
在名片上出现的名字宋军,这是一个不错的心理医生,在心理治疗方面存在有不错的造诣,说不定能处理掉他心理上出现的问题。
在交代了一下自己手头所要经手的工作后,慕容津则开车离开了这里,现在的他需要前往心理医生的诊所去接受治疗。
驾驶着疾驰的汽车,慕容津脑海中仍在不断徘徊着诡异的思绪,他想要找寻一个合理的理由来尽可能遏制自己心头的那种痛苦的感觉。
大约十几分钟后,汽车在一个诊所前逐渐停滞下来,看着心理诊所上挂的牌子,慕容津感觉自己心头有一股难以言表情绪出现。
“我早就应该猜到总有一天我会来到这里。”慕容津有些自嘲的苦笑了一下,随即推门走入了面前的诊所。
这个诊所当中的氛围让人感到平静,即便是在浮躁的情绪也能够得到意思的舒缓:“多希望我的妻子也能看到眼前的一切。”
“你好,我是这个诊所的心理医生,不知您有什么困扰吗?”脸颊上的微笑是那么的真实,总能让人在一瞬之间将自己拉近这身为心理医生的宋军。
“你好医生,我能在心理上出现了一点问题,在一夜之间,我遇到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不论是我的妻子,还是我的岳父,竟然都在一夜之间死亡了。”慕容津诧异地发出着询问。
“这一切都和你有关吗?还是说您仅仅只是一个得到消息的人?”宋军双眸紧盯着慕容津的脸颊,他在寻找着他所需要的表情变化。
“我也不知道,突然间出现的这些消息几乎把我打垮,所以我想让你帮我治疗一下,我实在受不了这种痛苦了。”慕容津已经无法忍受那些来自欧阳雪和欧阳诵玉的诡异画面了。
总是这些回忆都是美好的,可当世界出现了变化,美好的回忆也将成为最残忍的尖刀,当尖刀刺穿他灵魂的瞬间,殷红的伤口将是最真实的存在。
“我现在需要了解你所有的资料,以及你出现这种思维逻辑的时候,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宋军此刻十分详细的解释着。
在听到了这句话后,慕容津则不再有丝毫的吝啬,而是将自己所了解的东西全都讲述了出来,而随着聆听的不断深入,宋军的表情也变得诡异了不少。
经过了宋军的一番了解后,他总感觉这所谓的慕容津的病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他似乎是在经历到了巨大的刺激后,利用一种另类人格来将自己所经历的事情全部掩盖。
而眼下出现的慕容津应该就是那另类人格,只是目前他自己并不清楚究竟为什么会出现此类现象:“你的病情可能需要借助催眠来治疗一下,不知道你现在有时间吗?”
“有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立刻开始,我是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