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保此次的杀人行为不会有任何人将之泄露出去,慕容津在对方离开的时候还曾特意强调,在这个事情被公开之前,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两人之间的事情。
对于已经拿到了钱的衡宜来说,他自然愿意无条件的答应慕容津校长的请求,而在离开的时候衡宜也只是随意的笑了笑,却什么都没有从嘴里表达出来呢。
不过,在楼门外等待许久的子悟却顺势拦住了衡宜,并对其发出询问:“衡宜,你在办公室里又待了一会,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好处理的事情呢?”
“没有啊,校长这个人还是很随和的,只是和我说了说最近学校的事情,让我们各自都要注意起来,千万不能有任何一个学生受到来自外力的伤害。”衡宜正在编撰着谎言。
金钱是一个多么奇妙的东西,它不仅能够让鬼推磨,甚至还能够彻底收买一个人的心,而在此之后,想要让这个说出谎言一类的话,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没错,现在的衡宜正在即兴编撰着所谓的谎言,脸颊却也没有丝毫象征谎言的表情出现,一切看去都是那么的完美,几乎不存在任何可能被揭穿的漏洞。
而此刻的子悟自然也没发现什么不该有的情绪出现,所以,子悟则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了几句让对方注意安全一类的话,便转身离开了。
但子悟总感觉这件事情应该没有眼前所看到的这么简单,慕容津校长把那个肩章交给自己,子悟总感觉在这肩章当中隐藏着可怕的杀戮之气。
子悟是一个主张证据的人,如果没有完美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这个猜测,那么这也只能是一个猜测,永远无法得到任何的理论依据,这一点毋庸置疑。
而此刻的慕容津却在窗户旁静静的看着逐渐远去的子悟,在他嘴角跳起的那么肆意冷笑,却是在刻意的象征着什么问题,他很确定先前的子悟一定和衡宜说了什么。
但衡宜的表现却让慕容津很满意,看来这小子的死今天是妥妥的了,想到这里,慕容津顺势摸了一下自己身后的那把刀,似乎锋芒已经开始乍现了。
“看来我彻底变了,我已经从杀戮中找到了生活中无法得到的兴奋感,如果不杀人可能我无法再继续活下去,这估计就是很多连环杀手的心理吧。”慕容津此刻有些无奈的自语道。
而就在他话语说完的瞬间,子悟的幻象却是再度出现在他的身旁,并以怒不可遏的语气咒骂着对方:“慕容津,你不觉得自己所的一切都太过分了吗?你难道就不觉得可耻吗?”
“我?可耻?别逗了,难道你不想杀人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准备来找校长的时候,就是打着这个念头对不对,只是最终得到胜利的是我罢了。”慕容津似是有些骄傲的说。
“你错了,我根本没有那种想法,这些都是你恶意赋予我的,我看你还是早点清醒过来吧,趁事情还没有发生,赶快住手,否则的话,你将永远都无法回头了。”子悟深切的恳求着对方。
可是对方显然已经对子悟有了一种精神的免疫,不论子悟说什么,对方都满不在乎,并且,连一丝一毫的怜悯心理都不会出现:“你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
“今天晚就是衡宜的死期,那么下一个就是你喽,你这臭小子可给我小心一点。”愤怒的咒骂已经不止一次出现在慕容津的嘴里,但显然此次并不是最后一次。
很多人在面临这种情况的时候,都会出现善恶两类人格的相互斗争,可是,在慕容津的身,善的人格显然已经进化成了子悟的模样。
可谁知,偏偏就是子悟的这副嘴脸,却让慕容津十分的讨厌,这也是他为什么屡次看到善意人格的时候,都会让自己所面临的事情越变越糟的原因。
而眼下,子悟的这番劝阻无疑已经成为了对方杀人的动力,能够清楚的看到,如今在慕容津的嘴角,诡异的杀戮气息正在不断的充斥,似乎根本无法得到任何的阻拦。
“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后悔过吗?看着欧阳诵玉就这么直接跳下去摔得支离破碎,你心里就没有疼过吗?看着自己的妻子因为刀的缘故而丧命,你就没有后悔吗?”
“如果给你一次机会的话,你是不是还希望他们能够恢复到原有的模样来,和你一起共度每日的美好时光呢?”此刻的子悟诧异的发出着疑问。
可谁知,慕容津却脸色凝重的撇了子悟一眼,随即厉声呵斥道:“你别开玩笑了,这种问题我是绝对不会回答你的,因为这根本就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
“第一,世界根本就没有后悔药,不会有任何人能让时光倒流,人死不能复生这一点我很清楚。”慕容津愤怒的回应着此刻的子悟。
“第二,我并不后悔,我反倒觉得杀死他们对我来说是一种心灵的安慰,拜托了他们的束缚后,我才能够真正的展翅高飞,累赘,永远都是累赘,不论是什么身份。”慕容津脸色凝重。
“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就这样继续错下去吧,终有一日,你会因为自己的行为而后悔,到时候你可别来找我哭诉,呵呵,后悔药,我手里的确有,但我并不想给你。”子悟厉声呵斥道。
在这番诡异的交谈结束后,慕容津却是坐在了自己的椅子,双眸紧紧注视着放在桌案的那把刀,这把刀很快就要出现在衡宜的脖子了。
而它究竟要不要再度吞噬一个生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