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的是,刘洋爽约了。她站在窗前,一动不动的站了近3个小时了。双眼又胀又痛,脖子也硬了,两腿早就麻了。可她不敢离开,怕刘洋真的来了,没有看见她,一则会转身离去,二则是,大声的呼叫,会惊动别人。如同一尊玉女雕像,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候他的到来。
突然,一道巨雷轰在房顶。石木结构的房子,不停的颤抖。时隔不久,又一道刺目金蛇,恣意肆虐,划破了黑暗的夜幕。闪眼之间,她看到小路入口处,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快速的向这边奔来。
凭着记忆,她能断定,来人就是她要等候,可以给她快乐,能让她的灵魂飞上天的男人。喘息一声,身子一软,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无力的滑了下去。大大的喘了几口气,扶着竹椅,吃力的站起,沿着墙壁,激动的向大门走去。
轻手轻脚的拨开了门闩,拉开门,伸长脖子,探头向外望去,借着灰蒙蒙的月色和星光,确定院子里的人,就是刘洋。身子痉挛的颤抖着,松开双手,挪动两腿,跨过门坎,扑腾着迎了出去。
刘洋右手提着裤子,张开左臂,将她搂在怀里,一声不响,张嘴就吻。抬腿跨了进去,抬起左脚,轻轻的关了门,靠在门上,扔了裤子,圈紧她柔软的腰肢,展开舌功,以行动给她最想要的安慰。
这一吻持续的时间,和白天在树林里那一吻,有得一拼。只是主动和被动易了位。白天,是白雪主动,刘洋被动。现在,是刘洋主动,而且有点粗暴。白雪被动,却没有一点反抗的意识,反而喘息着,积极的配合。她喜欢这种粗暴,更需要这种粗暴。越野蛮,越粗暴,越能激起灵魂深处的快感。
松开双唇,白雪这才意识到,刘洋不但光着上身,下面好像也没有安全布防。左臂圈着他的脖子,右手颤抖着向别处摸去。黑暗之中,摸错了地方,没有探清他是否光着两腿,反而摸到了野蛮的发怒物体。
喘息着,身子一软,再次跌进了他的怀里,紧缠着他的脖子,媚声问他,是不是早就想了?冲动的把裤子脱了,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一旦真的上阵了,就不必浪费任何一点时间,直奔战场。
刘洋轻笑了,知道这事儿无法解释清楚,两眼一转,搂着她弯腰坐下,编了一个小小的幽默故事。
很久以前,有一个国王想请一位法力高强的国师,因为身份关系,不便让对方做太监。可后宫佳丽如云,空虚寂寞,需要男人安慰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有许多女人,一辈子连国王的面都没有见着,更别说服侍他,受他宠幸怀皇家血脉了。
这种情况,任何一个有能力的男人进入皇宫,都会刺激后宫那些寂寞的女人。国王怕国师给他戴绿帽子,就想了一个简单的测试方法。在几位国师备选人的小腹下面,绑了一面小鼓。让几位妃子打扮的性感迷人,风骚露骨。安排几位备选人和迷人的妃子们见面。
见到几位风骚迷人的妃子,几位国师后选人,小腹下面的小鼓,响个不停,冲动不已。只有一位备选人的鼓没有响。国王大喜,将另外几人赶出了王宫,留下这位“遇事冷静”的高僧,封他为国师。
白雪一直没有出声,听完了,却“扑哧”笑了,说她早就听过这个故事了。这个一声不响的假和尚,实则是最“冲动”的。在见到几位妃子之前,已经把鼓敲破了。可她不明白,这故事和他脱裤子有什么关系?
刘洋左臂环着她的腰,右手摸黑找到了裙子的入口,钻了进去,一边活动,一边幽默解释,他刚离开别墅,就“冲动”不已了,怕力量过大,把裤子弄破了。他现在只有这条裤子,不小心弄破了,白天就只有光着屁股出去了。
白雪不停的扭动身子,鼻息越来粗重,喘息问他,为何不把短裤也脱了。刘洋笑了,幽默的说,脱了短裤,万一中途遇上什么怪兽之类的,看中了这可爱的宝贝,被抢了去,她就只有哭鼻子了。
再说了,真的过于冲动,就算把短裤弄破了,还有长裤挡着,没有人知道,他里面是否穿了短裤?除非脱了查看,就像她现在这样,检查的非常仔细,别说是否穿裤的事儿,就算下面有多少“哨兵”把守,也被她数清楚了。
白雪羞笑,收回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喘息着要他进房去。刘洋一怔,右手不小心放错了地方,感觉湿湿的,逗乐的问她,到底是摸黑看不见,把开水倒错了地方,还是从别处流出来的液体,那样多,不但底裤湿了一大片,睡裙的下摆也湿了一角?
白雪不出声了,张开双唇,含着他的嘴。一边亲吻,一边蠕动,暗示进房间去。为了这一刻,她煎熬的心儿都快碎了,不想再多等一秒。刘洋轻笑,将她搂在怀里,站起身子,按她指的方向,摸黑向她的卧房去走。
白雪偷偷的笑了,身子扭动加剧,喘息声越来越粗重。骨髓似乎都在奔腾,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呐喊,迎接这渴求已久的原始乐趣。
第60章:你好坏哦
暴雨来的快,去的更快。狂风已息,暴雨早停。空气分外的清新,透着淡淡的凉意,劳累了一天的人们,睡的香甜无比。躲在黑云里面tōu_huān的皓月,又露出了笑脸。暗中寻乐的星星,蹦跳着,又冒了出来,奔走相告,呼朋引伴,其乐融融。
惟有刘洋和白雪俩人,一直无法入睡。开始,俩人疯狂的搏杀,你来我往,不分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