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紊乱起来。
“夭儿,你来了。”萧佛奴笑着柔声说道。
“我要干你。”夭夭直接说道。
萧佛奴玉脸一红,小声道:“娘还没有吃早饭呢……”
“滚开。”夭夭把风晚华撵到一旁,伸手掀开被褥,将母亲的衣钮一一解开
。转眼间萧佛奴衣衫都被剥尽,只剩下股间的尿布。等夭夭解开尿布,无力阻止
的萧佛奴只好说道:“不要碰娘前面,你爹爹会不高兴的……”
夭夭冷冰冰的小脸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贱货,今天你的pì_yǎn儿会乐疯的
。”
风晚华卧在墙角,用残缺的肘臂揉弄着自己的rǔ_jiān。静颜这才注意到,她的
右乳特别松软,翻开的乳晕下露出一个可容yáng_jù进出的圆孔。静颜不由打了个寒
噤,以前与男人们周旋时,少不了被人抓着rǔ_fáng捏弄,每次她是都忍痛强颜欢笑
。像这样捣穿rǔ_fáng会是什么样的痛苦,她连想都不敢想。
夭夭把母亲抱到一张奇怪的木架上,那木架一看便是为萧佛奴特制的,无论
宽窄大小高低都恰到好处。用皮带固定肘膝之后,美妇就像凌空跪在空旷的石室
中,高翘的雪臀白生生举在半空,臀肉微分,露出中间一朵红艳艳的肛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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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将一条丝巾绑在母亲眼上,然后在她大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记,“娘,
孩儿要进去了。”
萧佛奴菊肛立刻蠕动着收紧,翻出时,红嫩的肛蕾已经变得湿润。一根火热
的ròu_bàng撑开肛洞,叽咛一声便捅入半尺,guī_tóu硬硬顶在肠壁上,比她想像中要大
了许多。萧佛奴惊叫一声,“夭儿!”
夭夭在身后笑道:“舒服吗?”
ròu_bàng拔出少许,然后再次用力挺入,这回不但进得更深,而且还有个粗大的
硬物顶在肛蕾上,从那种压迫感中,萧佛奴意识到硬物的直径超过了三寸,比一
般女子的粉拳还要大些。她压抑住心头的恐慌,颤声道:“夭儿,你不要乱来,
娘的身子……娘的身子……”
从进入体内那部分的触感和热度上,萧佛奴能觉查出那是一根男人的yáng_jù,
虽然不及龙哥哥的粗长狞厉,但绝不是夭儿所能具有的尺寸,可萧佛奴怎么也不
会相信,儿子竟然会带人奸淫自己的亲生母亲。
“夭夭知道,娘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碰的。贱母狗,你说是吗?”
风晚华汪了一声。萧佛奴心下略觉宽慰,倒不是因为儿子的保证,而是风晚
华是被训练成淫兽的母狗,一旦闻到男人性器的气味就会发情,这样看来,房里
并没有男人。她喘了口气,声音羞涩起来,“夭儿,你在拿什么捣娘的pì_yǎn儿?
”
夭夭冷冷道:“贱货,pì_yǎn儿舒服吗?”
“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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