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次,可无论夭夭怎么卖力的服侍,她体内积蓄的欲火,却始终无处发泄。
夭夭醒来时,静颜正对着铜镜梳理丝发。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椅子上帮好
姐姐梳理,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昨天好厉害,差点把夭夭干死了呢……
”
“你怕不怕?”
夭夭在静颜粉颈中舔了一下,小声道:“就是被姐姐干死,小母狗也高兴呢
。”
静颜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当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
静颜一边戴上耳环,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第一次见到小公主是什么时
候?”
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时候她又笨又傻,让她
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掰着屁股让我看她的小嫩屄呢……”
“大冬天的,不冷吗?”
“她那时候听话着呢……咦,姐姐怎么知道是冬天?”
“我随口说的。好了,把钗子给我戴上吧。”
夭夭拣起一支镶着翡翠的珠钗,簪在静颜发上。忽然听到一个女奴在门外说
道:“夭护法,娘娘来了!”
夭夭手一颤,指间的珠钗掉在了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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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与女奴站在一起,山风拂过,众女轻纱扬起,露出一排光润粉嫩的yù_tuǐ
,帮众淫邪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下体扫来扫去,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穿亵
裤的小公主。
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着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接过对岸一队
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着黑衣的玲珑玉体。
阳光下的小公主仿佛出匣的美玉,明艳绝伦。一阵强风吹过,衣袂猛然卷起
,少女腿根一团滑腻的雪白一闪而过。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着星月湖的规矩,
不仅没穿亵裤,连贴身的小衣也未着身。她的下体没有毛发,就像五岁的女孩光
滑。
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阳的黄油大扇下,放着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一个美
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身前,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光滑
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流露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
呼吸一窒,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
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
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么美艳。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和兽性的草
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
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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