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腿。”沮渠大师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淡淡说道。
凌雅琴哽咽着拚命摇头,珠泪滚滚而落。
沮渠大师虽然留着长须,其实年纪不过三十余岁,身体精壮之极。若非右肩
留下碗口大的疤痕,头上烧着香疤,看上去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胯下
那根ròu_bàng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药液泡过,不仅又粗又长,而且呈现出一种紫
黑色的奇异光泽。
周子江行为方正,这些年又疏于房事,就是两情相悦时,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连丈夫的yáng_jù也未见过几次,泪眼模糊间突然看到这样一根怪异的ròu_bàng,
不由得娇躯发颤。
沮渠大师冷哼一声,用独臂揽住凌雅琴的膝弯,向上一推。美妇紧并的yù_tuǐ
折到胸前,那只肥美的雪臀顿时抬起,露出股间密闭的玉户。
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坐在两女之间的龙朔望着眼
前的虚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23
沮渠大师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肉穴。光润的玉缝
被紫亮的guī_tóu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痛苦地咬住唇瓣,两腿在他手臂间不住拧动,浑身收紧
,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根
ròu_bàng挤开美妇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着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
凌雅琴喉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崩溃地恸哭起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
体内,这是她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划上终点,从此
,这具丰美的ròu_tǐ不再纯洁,她已经沦落为一个被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失贞妇人
……
凌雅琴肉穴紧若处子,yáng_jù穿行其中,磨擦着四周滑腻的肉壁,说不出的酥
爽畅美。ròu_bàng堪堪进入四寸,guī_tóu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肉。沮渠大师大笑道
:“凌女侠下体这朵鲜花果然美妙,又紧又暖又浅,香喷喷滑爽动人,这是万里
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识货,竟然冷落了这样的妙物。”
白氏姐妹同时挑起嘴角,龙朔看在眼里,不由替师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
对自己冷笑道:“你还有什么资格去替她担心呢?不正是你把师娘送进地狱的吗
?”
凌雅琴只觉下体被一根粗大的ròu_bàng完全塞满,周围不留丝毫缝隙。那个坚硬
的guī_tóu,像石子一样顶在体内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来回研磨。从身后看来,她
肥白的圆臀朝上仰起,一根紫黑色的ròu_bàng笔直插在白嫩的玉户内,娇柔而紧密的
花唇贴着yáng_jù鼓成一团,微微翻开,露出玉户内一线耀目的艳红。
ròu_bàng一分分朝内捅入,美妇倍受呵护的肉穴被完全扩开,随着ròu_bàng的进入被
延伸。柔嫩的花心被guī_tóu顶着寸寸后移,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
痛不欲生地合紧美目,雪白的脚尖紧绷着并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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