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知道这是福伯的地盘,所以刘广义对于刘涣有胆子在这里闹事心中有那么一些的佩服。在一旁的兵士口中得知刘涣在楼上两层已经搜寻过了,而他现在到了这后厨去中去了。因为想知道他到底是发现了什么,也就是抬步朝着后堂走了过去。
才一挑开棉帘就是看见一群人站在后厨相顾无言,瞧着他们两手空空的样子顿时认为刘涣也是一无所获。只要想着方国珍没有先落到他手里就好了,这时抬眼才是看见了这后厨之内不但是有着一脸怒容的福伯和阴沉脸色的刘涣,连着那穿着长袍的钱渊钱特使在这其中。
才不管此时站在门口呆呆的刘广义是在想着什么,福伯哼的一声道:“你们既然已经寻过了,人又是没有在客栈之内,那还是都请回吧,老朽这还是要开门做生意的。”
刘广义拱拱手刚要开口陪个不是,这时在他身后却是突然冒出了一个球来,直吓了他一大跳。待看清这一边哭诉一边奔跑的东西,才是知道这居然是个人。
“呜呜~,福爷啊,这生意真的是没法做了。这些个兵士挡在门口,进不让进出不让出的,还是恶声恶气,不但是楼上少爷们很是生气,就是厅中的那些百姓都已经心生反感了啊!”
只是一听福伯叫唤自己过去,而客栈内又是来了一波兵卒,虽然一点提示没有但机智的王琦还是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
人身如戏就全凭演技,见着跑到自己身前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王琦,福伯叹了口气道:“现在将军不见了,就是这些将领都不拿我这老人家当回事情了。说是来查就来查了,打了人不说,这些人还是要留在这儿吃晚饭不成!当真认为自己有兵有权,就是能在这庆元城中只手遮天、作威作福了?”
眼见这福伯已经满脸怒容了,虽然方国珍是被劫持了,但刘广义可是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一见刘涣还是因没找到人有些丧气如木偶一般的杵在那儿,刘广义只能连连拱手陪笑道:“哪里,哪里。怎会有看不起福伯的人存在……,别急别急,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眼见福伯一口气提不上来脸色憋红的样子,刘广义惊恐之下连连摆手当即就上前拉了刘涣的手臂就是带着一众兵士离开这里。
王掌柜在后面轻柔拍打着背部,福伯才是渐渐缓过气来,他望着刘广义和刘涣两人离开的背影,教训道:“年轻人,莫要太过猖狂了,焉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亏心事做多了,莫不要到了午夜时分有鬼来敲门才好!”
不过就是搜查了一个客栈,怎的就是做多了亏心事?虽然有心反驳,但也是怕了身后这个老人一把年纪给他气出什么问题来,刘广义也不再管身后的声响只是朝着前方走去。反而是他身后的刘涣听到这句暗指的话语,脸上却是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待那棉帘落下,再听不见那厅内整齐的脚步声,这时福伯才是睁开眼睛,刚想命人过来,这时那王掌柜却是手拿一张纸条递到了他的手中。一见上面写的都是密语,福伯瞅了一眼满脸惊喜的王琦,想来他也是看过了这密信,待看清上头所写的字迹时,福伯也不禁惊呼一声,脸上也是洋溢出了兴奋与喜悦之色。
……
时间已过深夜,冷风还是一阵阵的呼啸而过。现在应该也是人们熟睡的时候,可是整座庆元城却是没有一个人在睡觉,整座城池火光四处燃起,火光照亮的仿佛就是一座不夜城般,连着街道都照的亮堂无比。
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已经搜遍了全城,还是没有一丝方国珍与着刺客的踪迹,所有兵士包括刘广义也不禁心生绝望了起来。虽然四处都已经排查过,但确实是没有两人的痕迹。就算是没有什么结果刘广义不相信也不敢相信,丢失将军的这个责任他真的是但付不起。
总是觉得兵士们粗心给遗漏了什么角落,而现在又是黑夜更加不易寻人,在这个不眠之夜里刘广义也是发了狠心,从城内四处各大豪商、世家家中搜集来了一大堆的柴禾。
四处城门都报备来消息说,自午时封门以来并没有人再出去过了,刘广义不相信这毅行就算有着高强武艺难道还是能带着一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翻出墙去?断定了人就是在城内,所以便在这城中摆满篝火,把整座城池照亮的犹如白昼,由着刘广义亲自带队一处一处的仔细搜查而去。
也不知是不是私心在作祟,刘广义不管兵力再缺乏他都是没有让刘涣的兵士离城墙一步,所以此时的刘涣也还是担负着守卫城门的“重任”。
因为钱渊之前帮助兵士搜查所做的事情,不管他与着那同福客栈东家关系再是如何的好,他也是不能够再在客栈之内住下去了。因为是特使,难道还能让他夜宿在荒郊野外不成?虽然他并没有帮助自己找到人,但是在这同福客栈之中确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至少确认这福伯就是了朱元璋的人。
虽然心中有些愤恨,但是现在他也是这反叛中的一员了,刘涣又是怎会大声的把着这些消息给宣布出去?所以冠冕堂皇的为了礼数着想,便是把着钱渊高调的给接到了城墙之处。
这理由说的刘广义也不甚怀疑,本来看他文弱的样子,与着刘涣站在一起也是好像两个文士一般。见他们两个甚为亲切,只以为是有什么共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