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笑眯眯地看着石冰兰,但她却从这笑容中看出了阴毒,她还是问出了
那个问题,用颤抖的声音,「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你是嫉恶如仇的石警官,还是那混账小
子的帮凶和娼妓?」男人一边说一边坐回了刚才李乔治的皮椅上,用同样的手势
示意石冰兰坐回原位。
令石冰兰感到诧异的是,这个男人跟其他人见到自己的第一反应截然不同,
两只仿佛可以看穿万事万物的眼睛凝视着她的俏脸,视线根本没有在她的胸前停
留哪怕一秒钟。石冰兰只觉这男人有种强大的压迫感,看得她气都喘不过来,满
腔的怒火在他面前全败火了,仿佛气球被戳破,里面的氢气全都跑光。
石冰兰耷拉着头,垂着眼睛坐回了那把椅子上面。男人注意到她的精神状态,
把放在桌上的钢盒打开,取出其中一个钢珠,端倪着它,「告诉我,你觉得这样
的东西装在一个人的身体上,那人还是不是人了?」
石冰兰抬头望去,确认这钢珠的确就是她日日夜夜所服侍的圣物上面的东西,
但对男人的问题却没有作答。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她如果赶不到麻醉剂失效之前回去,自己的人该怎
么办?除了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恐惧和压迫感之外,这是她现在心里所想的唯一
一件事。
男人脸上期待的表情变为了失望,无声地叹了口气,钢珠又被他放回了盒子
里,「果然,你只是长得像她,你不配做她的女儿,至少现在的你不配。我今天
不该亲自来的。」
这番话入耳,在石冰兰的心里悄然荡起了涟漪,她听进去了,「长得像她」,
「不配做她的女儿」,这个男人口中的「她」一定就是自己的生母瞿卫红,那也
就是说,这个男人跟母亲认识。因为猜到此人的背景,未知权势的恐惧和压迫感
少了一些,她煞白的脸恢复了一丝血色。
石冰兰抬起了头,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白发男人的面容,她开始在记忆库中
和匹配,一年多以前,她曾对生母的会关系做过系统的调查,虽然因为文
革的关系,不少档案和资料都已遗失,可剩下的也不少,这里面就有母亲曾经服
役过的部队的花名册和照片册。
虽然因为事过多年,当事人早已年长,但基本的体貌特征还是没变的,老鼠
眼,方形脸,高鼻梁,小耳垂,高低肩,拥有这些特征的一幅幅黑白照片在石冰
兰的眼前闪过,闪现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其实,按照原先的计划,那混账小子现在已经死了,李乔治只是一道保险
而已,让我没想到的是你和那混账小子真成一条心了。我们还是谈谈眼下这件事
吧。」
石冰兰能感觉距离目标已经越来越近了,一张黑白照片停了下来,图像越来
越清晰,就在即将清晰呈现的那一刻,男人的话令眼前的图像消失了。
「唉……我真的不认识你,你设下天罗地,让我来见你是为了什么我也不
在乎,我只求你能让我带着钢珠和李医生离开这里,回医院去救我的丈夫。」
触手可及的信息又消失于脑海之中,她快要恨死自己的胸大无脑了,可那又
有什么办法呢?诚如这个男人所说的那样,眼下救自己的人和丈夫才是最重要
的事情。
皮椅被转了过去,男人把高高的椅背留给了石冰兰,「看来你真的一点都不
知道,是不是?你和那混账小子结婚以后,就没感觉到他……嗯,你让我想想怎
么说。对,就没感觉到『变态sè_mó』有些不行了?」
石冰兰听后一脸惊愕,刚回来的几丝血色又消失无踪,煞白的脸上冷汗直冒,
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他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下黑手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连串的疑问和惊讶,令她只感到背后一阵发凉。这本是她深埋于心,连自
己的人都不敢告知的秘密。
自从石冰兰与余新结婚以来,为了讨好余新,她每天都会在自己的rǔ_fáng,阴
部和gāng_mén处抹一些孟璇送给她的龙舌兰,这一办法效果极佳,可以说余新半步都
从她身边走不开,无论是在家,还是在涅原县,又或者是在人间天堂俱乐部。
此前长期禁欲的石冰兰在这些激烈的xìng_jiāo中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沉浸在
性福和喜悦中,头脑里除了xìng_jiāo外几乎什么都不想。然而,两天前在老屋里日夜
颠倒的交欢后,含着余新ròu_bàng的石冰兰醒来准备「晨叫」时,竟然感觉到自己嘴
中的ròu_bàng软塌塌的,一点活力也没有。
作为余新入珠ròu_bàng的「资深使用者」,石冰兰对那根ròu_bàng实在是太熟悉了。
这跟让她死去活来的东西以往即便没有任何刺激,也能自然维持半硬不软的状态,
更何况只要被她含进嘴里,那根入珠ròu_bàng立刻会恢复到七八分,稍微舔舐几下,
就能完全勃起,直chā_tā的喉咙,她也是好不容易才适应自己人那精力过人的
「圣物」的。
石冰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