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在余新身边的石冰兰目睹整个过程,不仅没有丝毫不悦与愤怒,反而无比满
足和享受,自己的新婚丈夫,自己的人能为了自己而出头,还将惩罚的机会留
给自己,她已经打算将老帐新帐一起算了!
孟璇的娇躯被架在了男人的肩膀下,上了三层,进了书房,又通过书房的密
道进入了地下室,漆黑之中余新与石冰兰的得意笑声出奇的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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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孟璇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睛,只感到光线亮的刺眼,不由得
又闭了起来,同时大脑一阵轻微的沉重痛感,这是轻微脑震荡的后遗症。——糟
糕!我被人抓回来了,我这是在哪?
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孟璇再次想要睁眼,并且下意识的伸手去遮挡过强的灯
光,但是胳膊却不听使唤了,她奋力使劲了几次还是无济于事,发觉自己的双手
好像被死死固定住了,不但如此,连头带整个身体也都无法动弹。
——这里……这里是调教室!完蛋了,完蛋了!我该怎么办,要被打死啦!
这个令孟璇心有余悸的调教室,可以说是整间别墅里最特殊的地方。顾名思
义,调教室就是专门用来调教虐待女人的房间,在这间一五十平米的偌大房间
里,余新倾其财力购置、定制、自制了数以计的性虐工具,从最常普遍的驯
马鞭、九尾鞭、电椅到最骇人听闻的酷刑妇刑工具一应俱全。
当余新买下这间别墅后,第一个改造的就是这间原来用做酒窖的地下空间。
房间的墙面,地板,天花板遍布机关,使得他可以用任何一种方式去虐待女人,
大量无死角的摄像头则可以保证将房内发生的一切清晰无比的记录。
孟璇的双眼终于逐渐适应了强光,她面前摆了一面镜子,看清楚自己的处境
时,立刻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透过镜子,她发现原来自己被锁死在一个钢架上。钢架的前两根桩子上端架
着一块足有两米长的宽大厚实的木板。木板的中间有三个空洞,中间一个大,有
碗口大小,两边的两个小一点,还不到一个拳头大。她的脖子被枷在中间最大的
空洞里,两只手则被枷在两边的空洞里。
因为木枷的高度只比腰高一点,她必须把腰腰弯成九十度,两只脚才能踩到
地上,从脚腕处传到大脑里的冰冷感觉中她知道就连自己的脚也被脚镣锁死。于
是,小女警孟璇就只能裸着身子,弯着腰、撅着屁股、岔开着腿站在那里,无论
是四肢还是头都动弹不得。
她的视线中出现了余新的身影,还有紧随其后碎步前行的石冰兰。余新走近
了,他抬起孟璇的头,「人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璇奴。向冰奴好好道个歉,
冰奴说不定会饶了你这贱奴。」
孟璇费劲的抬眼看了看从余新身后缓缓走出的石冰兰,她手里拿着一条长鞭,
不是游戏时常用的九尾鞭,而是一条实实在在的驯马长鞭。她一看就慌了,知
道自己无论求情与否,自己被鞭打肯定免不了了,而且惩罚者还是过去的上司,
现在恨自己恨得咬牙切齿的石大奶。
石冰兰面无表情,但心中却很犹豫,也很无助,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孟璇会不
会更恨自己,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在魔窟时楚倩惩罚自己时的画面,那种趾高气扬,
颐指气使的样子令她深恶痛绝,如今自己也要做这样的角色了吗?
孟璇现在后悔极了,明明知道石大奶记着自己的仇,干嘛要去惹她,今天回
来明明是要做正事的,何以至此?她的眼球转了三圈,又想起在魔窟时自己与石
冰兰一同被楚倩鞭打的经历,还是决定试一试求情这条路,「石姐,小璇错了,
那天不该踢翻你的饭,今天也不该踢你,小璇不该跟你顶嘴,你大人有大量,看
在过去我们一起的份上,就跟人求求情,小璇再也不会顶撞你了,真的,求求
你了,石姐!」
听了孟璇的话,本来还在犹豫不决,心神不定的石冰兰反倒是豁然开朗了。
如果不是这个小女警与余新联手,现在苏忠平也不会死,自己更不会落入这
黑暗的深渊去,看着她全身都被固定在这钢架上,那份卑躬屈膝,委曲求全,不
惜说假话的谄媚模样,真是让她厌恶极了!
终于,石冰兰把长鞭攥得更紧,直接向小女警孟璇翘起的屁股挥去,「贱奴,
还在狡辩!我今天就要替人好好管教管教你!」
两个女人一个挺着腰,一个弯着腰,自然而然的就分出了高低。被鞭打的女
人从挺着腰的女人视角看去,是那么卑微,那么低贱,而挺着腰的女人从被鞭打
的女人视角看去,是如此高大,如此威风。
新仇旧恨,身体的疼与心中的痛交织在一起,孟璇的恨意更甚了,她开始破
口大骂,「石大奶,你这不知廉耻的臭婊子,你抢走我的王宇,你又抢走我的
人,我死了你就高兴了是不是,你打吧,打死我,你打死我最好!」
石冰兰没有回嘴,直接回了手,一鞭接着一鞭,抽在孟璇的背、臀、甚至还
故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