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周雪筠分配到了县立第一人民小学,成为了正式编制的人民教师,也就是在这一年的十月,陆家在县城最豪华的锦隆大酒店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十九辆加长林肯组成的车队走遍了县城的大街小巷,法拉利跑车上的新娘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风光和尊荣。
这一年,是一九九九年。
“小筠,这是我大姐家的袁力,刚上高一,在我们家住的。小力,叫嫂子。”
许晓晴兴奋的把袁力从客厅叫出来,为新人介绍着自己的外甥,想让他也感受到这个家庭的喜悦气氛。
“哦……嫂子!”无所谓的叫了一声,看着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人,袁力实在是没有寒暄的耐心,“小姨,我还有作业要做,我回房了。”说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别理这小犊子,天天跟吃枪药似的。”许晓晴有些尴尬,毕竟是自己的外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宽慰着周雪筠。
“哦,没事的,阿姨……妈!”看着许晓晴嗔怪的眼神,周雪筠不好意思的改口叫道。
“虽然我比你大不多少,但是这辈分可差不得。”慈爱的握着周雪筠的手,很亲热的说到。
周雪筠接触许晓晴的时间不长,但是她能感受到她是真的很喜欢自己,是那种大姐一样的疼爱。可能是由于陆明祥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她对自己完全没有婆婆对儿媳的那种芥蒂,更多的反而是一种包容和怜爱。其实周雪筠不知道,许晓晴一直都很希望她能成为陆家的儿媳,原因是多方面的,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大房子里一直都只有她一个女人,这种感觉太可怕了,这也是她坚持让袁力寄宿在家里的原因(本来袁力是要在学校住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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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恩~啊~啊!”周雪筠把着枕头,一下一下的抵挡着身上男人的冲击,醉酒的男人性欲高涨,难得的一次没有吃药却持续了这么久。
“干死你……干死你!他妈的小sāo_huò!天天勾引我还不让我上手,干死你个贱货!”陆明祥恼恨的掐着女人的rǔ_tóu,力气很大。
“啊!”不是因为xìng_ài,而是因为胸前剧烈的疼痛,周雪筠困惑的睁开了双眼,有些费解:自己明明跟他认识第二天就被他用mí_yào搞上了床,他怎么会这么说呢?
“呼……呼……呼!”男人拉风箱一样的大声喘了几口粗气之后,一泄如注。
在妻子身上趴了一会儿,陆明祥翻过身去,盖上被子昏睡了过去。
周雪筠躺了一会儿,听到丈夫的鼾声响起之后,才起身去洗手间冲洗下身。
想到丈夫晚上可能会口渴,她披上睡衣,开门去了厨房。
“啊!小力!你……这么晚了还不睡?”周雪筠关上冰箱的门,一抬头却看到袁力站在厨房门口,吓了她一跳,不自禁的说道。
“你不也没睡么?平安夜快乐。”袁力懒懒的说着,在美丽的表嫂走过自己的身边的时候,近似嘀咕的说了一句祝福。
“你也快乐!”有些尴尬,周雪筠心想,逃也似的捧着水瓶跑进了卧室。
自己一定被他看光了,谁能想到大半夜的他不睡觉哪?想着自己只套了一件睡袍,里面真空透气的站在自己的小叔子面前,周雪筠就羞的要死。北方的冬日虽然寒冷,室内的暖气却是温暖非常,因为刚冲过热水,周雪筠仅仅是把睡袍披在身上,没有穿好,自己取水瓶的时候,整个肩膀甚至胸膛都露在了外面……
想到这里不敢再想下去。应该没看到吧,可能我站好的时候他才过来的呢!
周雪筠自欺欺人的想,虽然明知道自己是听到他的声音才把衣服拉起来的。
那一夜,周雪筠没有睡好。
第二天是周六,周雪筠起的比较晚,不是婆婆九点多的时候叫她一起去逛街,她应该还会继续睡。出门的时候,看到袁力的房间房门紧闭,婆婆注意到她好奇的表情,笑着骂道:
“一对小懒虫,你睡到这个时候,那儿还有一只还没起呢!也不叫他了,中午卖点吃的回来再叫他吧!”说完又补了一句,“明祥早上六点多就走了,你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么?”
“啊,他好像是跟朋友约好了今天去打猎,他们跟部队借了几支枪好像。”
周雪筠有些回不过神来,还是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看来不止自己失眠了呀,自己这个小叔昨晚那么晚不睡,难怪起不来床。
只是后来她才知道,那个晚上袁力打了好几次飞机,临睡前他还有些后悔:那个女人穿的那么暴露的从自己面前走过,自己怎么就没敢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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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天就要开学了,周雪筠无神的看着梳妆镜中的自己,面容依旧是那样的美丽,虽然皮肤略略有些苍白,却仍旧不失少女的青春和少妇的韵味。
暑假陪着父母去了一次海南,看望了在海南安度晚年的大舅,说到自己的婚事,大舅连连摇头,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周雪筠知道,大舅是为自己惋惜,为自己的婚姻和自己的牺牲不值,却又无可奈何。
轻声的安慰着大舅,周雪筠强说着自己的幸福,心里却已经哭了起来,因为就在前不久,她的丈夫就因为过失杀人罪被判入狱,服刑七年。这一切的苦楚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