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刚得意地说道:“这就对了,不然的话,我还是男人吗?”那根ròu_bàng子不时还旋转搅动,再扑滋一声干到底,挤得ài_yè流出,其淫靡之景难以细说。
那边的兰雪又叫起来:“姐夫,你说话不算数。我向你抗议,并呼吁所有的女人与你断交一年,让你憋死。”娇嫩的声音中透着幽怨和愤怒。
成刚笑了,说道:“你听听,玲玲,她的叫声多大,也不怕邻居都来敲门。”
玲玲娇滴滴地说:“成大哥,别逗她了。咱们过去吧,不则,她又回来对我凶了。”她贴在成刚的身上,感觉真好。本来luǒ_tǐ相贴已经很舒服,更何况那根凶恶的大棒子还在穴里忙碌呢,给她无边无际的快感。那种爽劲时时进她的梦里。
成刚嗯了一声,便抱着玲玲向大屋走去。一边走着,一边还干着。成刚伸过嘴去,玲玲便吐出舌头,让他又亲又舔,发出了唧唧之声。他们都觉得心花朵朵开,开了又灭,灭了又开。
到了大屋,只见明亮的灯光下,兰雪躺在床上一丝不挂,正在自摸呢,身子扭动如蛇,那yín_dàng的手指已经伸进了xiǎo_xué,手指上闪着水光,床单都湿了一块。再看她的脸,春意盎然,美目半睁,小嘴微开,啊啊地哼叫着,频频吐舌,舔着红唇,一副骚不可耐的样子。
到了床前,玲玲的手一放,上半身落到床上,成刚没有放下她,就提着她的双腿猛干着,发出扑滋扑滋之声,大棒子把小洞涨得鼓鼓的。每动一下,两人都舒服得要飞起来。
兰雪哪受得了这个,见两人那么投入、那么销魂,她起身过来,伸手去摸那活动的ròu_bàng子,上面沾了yín_shuǐ,她也不在乎,嘴上还说道:“姐夫,求求你,操我吧,快点操兰雪吧。再不操,就要骚死了。”她拉着长音,又娇美又浪荡,令玲玲听了都受震动。她相信自己说不出这种话,也不会使用这种腔调,那是学不来的。那种风骚是来自骨子里的。
成刚听得色心飘荡,说道:“兰雪,等会咱们来玩后庭花,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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