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做什么梦呢?”身后的邓秘儿见林晓强看着那个法国女人痴痴愣愣的,心里没来由的涌起了一股醋意,语气也冷了起来,尽管是这种语气,心里还是觉着不解恨,又往他的腰际拧了一下。
林晓强被她又叫又拧的终于回过神来,低声疑问:“你拧我干嘛!”
“哼,我要不拧你,你就要被迷得魂魄离体了!”邓秘儿的声音再没有了丝毫温柔,这个时候,她已经后悔来这个该死的贵宾区了。
林晓强脸上窘了一下,赶紧收敛心神,这会正赌博呢,可不是回忆往事的时候。
这时候,原来赌的一局刚好结束,那个日本女人赢了好大的一把,荷官正把赌桌中央的筹码全都往她面前推。
那女人看着面前一堆的筹码,脸上露出了兴奋与贪婪的表情,可是敏锐又细心的林晓强却观察到,那个韩国男人及黑人的眼神中竟然也有喜色一闪而过。
林晓强百思不得其解,这二位赌晕了,还是被这日本女人给迷晕了,她赢钱,你们乐呵个什么劲啊。
不过林晓强却不得不承认,一个女人在赌桌之上,确实是得天独厚的,尤其还是一个姿色不俗懂得卖弄风情的女人。
在最关键的时候,她冲你抛一个春意盎然颇具深意的媚意,又或是弯腰露出点嫩乳的沟沟儿,再或是轻轻的移下坐姿态,翘个二郎腿露点儿裙下春光,绝对可以让好色的男人方寸大乱,心浮气臊,却又不免浮想联翩,从而把大把大把的钞票给输出去的。
至于那个法国女人,相对于这个日本女人,那就逊色很多了,因为她虽然长得不俗,姿色甚至远胜日本女人,可是她只是没有一点表情的坐在那里,眼中只看着赌桌,跟本就不看别人,仿似一座冰山似的让人难以接近,所以在这赌桌上,她受欢迎的程度就要打好几个折扣了。
林晓强坐下来的时候,赌桌上正在一吃四,日本女人这一把就赢了好几百万,只把她高兴得像个母鸡似的咯咯直笑。
日本女人,果然带着日本特产的味道啊。
在座的人,个个都是非富则贵的,除了想翻本的西门独之外,全都不是上了桌就拼命的赌徒,与其说他们是来这里赌钱,不如说他们是来这里消遣还更合适。
尽管林晓强的筹码不多,在座的人中有的一张筹码就是他的全部,可是他坐下来了,那意味着,赌局要重新开始,荷官换了一副新的扑克牌。
“要过牌吗?”荷官问在座的几位。
过牌的意思是让参与梭哈的赌客确认扑克牌没问题,其实荷官也是巡例一问,因为正规的赌场绝不会拿一副有问题的扑克牌来让人赌的。
“我要!”举手的竟然是低调的林晓强。
站在一旁的将生有点意外,刚才和我赌的时候不验,这回你验什么呢?
别人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但那个打不死煮不烂的西门独却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多此一举!”
林晓强只是看着他笑了笑,并不多言,接过了荷官递来的扑克放到自己的面前,伸手一摁一推,扑克牌“啪”的一声,层叠着散开排成一条直线,然后只见他择出一张扑克,轻轻一挑,就把一头的扑克牌挑起,在扑克牌即将倒下之前,他拿着手中的那张扑克牌来来回回的在牌肩上行走,像是拉据一样。
这种验牌的镜头,一般只有在电影中才会出现,众人看得均是一呆,而那姓将的更是看得眼前一亮。
林晓强的目光一直盯着扑克牌,眨也不眨,就那样拉了几回之后,他扔掉了手中用来的拉锯的牌,赫然就是两张无用的大小鬼,然后便见他伸手一抄,把整副扑克牌都抄了起来,熟练的洗起了牌。
然而他洗牌的方式却不是常见的那几种上下洗牌式或交错式,而是极为少见的印度式,里夫鲁式,射牌式,单手开扇式,假平拉式,洗到了最后,他还玩了一把最难的撞是翻牌式,只把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这,这是赌神来了吗?
那位将生看得眼睛一亮再亮,以赌为生的他自然知道,洗牌是赌场中最基本的功夫,玩家的绝大多数牌技都是通过洗牌来实现的,可以说洗牌地熟练、优雅与否,基本反应了一个玩家的水平高低,而且洗牌术只有认真苦练才能将十指锻炼得柔软、灵活,这点不能有半点虚假的。
眼前的这个男人,与其说是在洗牌,不如说是一位大师在表演一项杰出的艺术,那淡若浮云的优雅,那股从容不迫的淡定,那让人眼花缭乱的手法,无一不让人拍案叫绝。
如果,这里不是赌台,而是舞台,恐怕已经有人控制不住要鼓掌了!
“见过爱现的,还没见过你这么爱现的,玩够了没有啊?”声音来自林晓强的身后,发自那位邓大小姐的嘴声,只不过很小很温柔,又一次,她见识到了林晓强的神奇,她真的很想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个男人还会带给她什么惊喜。
林晓强只是笑笑,也不辩解,把扑克牌递回到荷官的手里,“没有问题!”
“还有谁要验牌吗?”荷官又问。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齐摇头,谁的洗牌术还能有眼前这个俊逸的男人精彩啊,既然不能,那又何必献丑呢。
“那先生们女士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荷官再问。
“等一下!”西门独像个跳出来的程咬金一样,又在关键时刻杀了出来。
林晓强显摆来了,这回该轮到他了。
“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