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吸过几张纸巾,在跳动的东西上抹了一下,瞪大双眼,盯着血淋淋的子,发现没有一丝变化。再看纸巾,依旧一片雪白,别说沾上血液,液体都没有沾上一丝。
操!怎么回事?周世昌微微一怔,加大力道,又抹了一次。结果是相同的,粘在子上的血液和液体,的确无法无抹去。
冷笑一声,冲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对着两腿之间,用力的冲洗,一边冲,一边观看。
诡异的是,不仅子上的血液无法冲掉,yīn_máo上,大腿根部,小腥上的血液,同样无法洗掉,已成了表皮的一部分。
运用能量,齐聚小腹附近,拧开热水,调到最高温度(与沸水接近),对着两腿之间,疯狂的冲洗。足足过了5分钟,仍旧没有一丝变化,两腿之间,一片殷红,凄艳诡异,狰狞可怖!
关了水龙头,冲出卫生间,扑到沙发上,提起白玲的尸体,不停的抖动。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喷进里面的液体,一点也没有流出来,似乎被全部吸收了。
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离奇的发生了。放下尸体,分开微显僵硬的两腿,扳开两片血肉模糊的嫩肉,仔细打量,时面什么都没有,pēn_shè了大的量液体,到底去了何处?提起尸体,又抖了几下,依旧没有一滴液体流出。
冷笑一声,一手按在两片嫩肉上,以三成真力吸,另一只手按在小腹上,以两成真力摧动体内的液体。
收回真收,再次提起尸体,用力的抖动,仍旧没有东西流出来。分开两腿,探头打量,依然没有任何发现。
突然,两片嫩肉之间射出一股血箭。事出突然,距离又近,闪避不及,全部喷在周世昌的脸上。
大吃一惊,伸手一摸,情况和下面的血液一样,无法抹去。似乎在转眼之间,血液就浸入自己的体内,和皮肤融为一体了。
冲进卫生间里,一阵疯狂的冲洗,头发冲掉了无数,皮表隐隐生痛,仍旧无法洗去脸上的血液。抹去镜子上的水雾,仔细打量,大叫一声,见鬼般的冲出了卫生间。
冲进办公室里,伸手按在白玲的尸体上,能量运至极限,将尸体化成了粉末,吸着粉末进了卫生间,抛进马桶里,按了按冲水阀门。
“哗啦”异响之后,白玲的尸体随着流水,顺着下水管道,慢慢的流进了河流之中。她就真的这样魂飞魄散了吗?
周世昌冲到镜子前,闭上双眼,运用魔能,试着消除脸上的血液。约过了2分钟,停止运功,紧张的睁开双眼。镜子里的影像,仍旧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不但丑陋怪异,还十分的狰狞恐怖!如同噬血的午夜妖孽。
臭婊子,死了都想害我!怒骂一声,犹豫了少顷,冲出卫生间,进了办公室,抓起电话,接通“蓝天别墅”的电话,叫仆人找八长老听电话。
……
一个不知名的偏僻地方,聚集了十几个粗壮的男人,每人体重至少超过了80公斤以上,身高不纸于190厘米,个个牛高马大,身强体壮,龙精虎猛。
人人着身子,整齐的站成一排,瞪大双眼,眼巴巴的看着前面五米之外的一个小帐篷,期待之中,夹着几分焦急,但更多的是兴奋,眼中全是贪婪的之色。
帐篷之内到底有什么?令他们如此紧张期待?无法看清,帐篷是黑色的,目光无法透过。不过,只须听听里面发出的声音,凡是成人年,又有过经历的,都明白里面在做什么。
yín_dàng的呻吟声音,每次响起,就像羽毛拂在他们的心坎上一样,有种触电的感觉,浑身又酸又麻,尤其是灵魂深处。那种前所未有的饥渴与冲动,令他们的身子快要爆炸了,却因为惧怕帐篷的某人,不敢骚动,只得老实的排队等候。
帐篷内的女人似乎十分的强大,差不多每隔三分钟就会出来一个壮汉,神情萎靡不振,如同患了大病一般。外面的大汉前仆后继的冲进去,二、三分钟后,和前面的壮汉一样,萎靡不振的出来,坐在一边,盘膝运功,恢复损耗的能量。
还剩最后一个壮汉时,帐篷内响起急促的电话声,yín_dàng的声音停止了,接着响起一个妩媚的声音,结话时间很短,不到30秒就结束了。
“扑哧”一声,帐篷化成了碎片,里面露出两具的身体,一男一女。男人趴在女人身上,结实的屁股,不停的耸动着。动作很快,却没有坚持多久,耸动不到100次,身子一阵痉挛,火热的液体疾喷而出,欢快的射进女人的神秘深处。
女人脸上露出yín_dàng的笑容,小腹一阵蠕动,两片嫩肉如同婴儿的嘴一样,用力的含住男人的东西,用力的吸吮着。
男人的体内的精华,再次疾喷而去。女人满意的笑了,一脚将男人踢开,仰起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