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部的磨蹭,让阿成双腿一跳一跳地颤抖着。口红的余色余香,涂抹着它那丑陋的表情,越发显得鲜红呈亮,跃跃欲试,饱含着向前冲的充实劲头。
范姐稀罕着,贪婪地用红红的嘴唇左右磨蹭着。握着的手心早已渗出细细的汗水,那一跳一跳的感觉,始终鼓胀着范姐的手掌。
如此这般已经不能表达出范姐的爱意,猫样的舌面,锉着发亮的头部。一股更大的痉挛,让阿成的双腿变成了风中的电线杠子。
范姐锉着一圈,突然,整个含入口中。阿成立刻感到热乎乎水汪汪的,间或好像能碰到比较坚硬的东西的磕碰。有些微疼又有些麻酥酥的感觉,让阿成想起身却又很舒坦地躺下了。
阿成努力地伸手,托着范姐的脸颊。范姐的头部像油田中磕头机一样,努力地从地下抽取一种能量。
就这样抽了又一阵时间,范姐卸掉自己的包装,纵身跳起,那已经流出许多原油的井眼儿,立刻探进抽油管子,一下一下地往外抽着……
阿成努力地扳着抽油管子,不让它东倒西歪丧失自己顶天立地的英雄形象。阿成伸出手,捂住抽油控制按钮,那圆挺白嫩凸起的性感和美丽,诱惑着阿成抽油的质量。这个角度的触摸,恰恰是阿成触摸**时最喜欢的位置。
节奏的掌握,频率的快慢,深度的感觉,紧度的触及等等,都范姐一人掌握。那静心享受的快乐,原来真的是很叫人难忘的,这就是快乐的源动力。
男人总是出力不讨好的时候多些。舒服了,身下的人会说你真强壮;**了,身下的人会说你真有耐力;失意了,身下的人会说你草包一个……
当阿成被锉削的忍无可忍的时候,猛地起身,把范姐掀翻在床上。阿成并没有直接恶狗扑食,而是起身下床,然后,将范姐也拽下床,让她双手支撑,后臀翘起。这样的姿势,真是让阿成心花怒放,让阿成有了一种霸王硬上弓的快感。仿佛他让自己看到了,推着独轮车的老汉行走于阡陌的田埂上……
那一弓白嫩的身躯,恰当好处地展示出了范姐的白皙皮肤的光泽。白如雪的一片后背,娇嫩得有些诱惑阿成去很咬一口。那一对肥硕的**,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下垂的样子,一个倒过来的葫芦,晃晃悠悠的感觉。
臀部下正中处,那一抹的黑,如皑皑的白雪地中,滑出一簇黑边条一样醒目。四周的黑好像扫除白雪后,吸引麻雀的黑黑的土地。
阿成看着这样,内心的狂热像大马力发动机一样,立刻发动起来,那轰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驱使阿成一步步向前进发。
当阿成对准那黑黢黢的一片的时候,才感到那一片森林状的黑,埋进一片朦朦胧胧之中。促使阿成不得不用手掀开那覆盖的黑林,寻找那该要的洞口。
当阿成寻到对准的时候,那一种激动顺着四肢,逐渐聚集到那一段没有筋骨的**之上,使它具备强劲的攻击能力。
是的,阿成双手扶住那雪白的后臀,古铜色的手掌好像是在践踏那嫩白的领地。泾渭分明的对比,让阿成感到范姐的白里透红的诱惑力。
慢慢地进入,给了范姐一丝的胀痛的呻吟声。这个角度的进入,总会给女人以动物最原始的快感。区别的只是站立者四肢的运用,有了质的飞跃。
全部的负重,已经进化到只需要一点点的前进动力就可以了。
此时的阿成就是这样。产生相对运动的道理,学过高等物理的人都知道,要不就是阿成凭借腰部的运动,要不就是搬动范姐臀部进行运动。哪一项运动的结果都是围绕活塞运动而展开的。
范姐要的就是这种感受。当她在阿成的搬动下,前后运动的轴心却在阿成的身体上。那一种很好控制的轴心运动,就让范姐尝到了另一种快乐,给自己带来的另样感受。
当阿成完全负重给范姐的时候,范姐真的有些勉强支撑。阿成以这种姿势,在探寻那倒挂葫芦样的**。双手攥住给范姐带来的疼痛呻吟,被剧烈的撞击声湮灭。阿成像在拍一张白纸那样,发出清脆的“啪啪”响声,整栋房间折射回来的声音就更具诱人耳膜的韵律。
若果说阿成感受到的正面进攻是一种紧紧箍箍的感受外,那么反面进攻的另样勒紧的感觉,具有马嚼子样勒进的感受。
就是这种马嚼子的感觉,让阿成有了无限干劲儿。阿成推着一个漂亮老爷车,行驶在快乐的大街上,一路奔跑……
当阿成完全俯在范姐的身上时,那一声长天嘶鸣,就像马嚼子死死地勒住马嘴一样。阿成腰身后挺,双手死死地扳住那雪白的臀,全军覆没于黑风洞……
范姐呻吟着爬到床上不住地颤抖着,阿成叠摞到范姐的身上,恨不得把那白白的**生吞活剥了才能解心头的快乐。
两人一阵翻云覆雨,气喘吁吁之后,留给他们的未必是无尽的快乐。快乐就那几秒钟的事情,其余的都是苦与累结合出来的汗水和排泄物。
阿成对范姐说道:“范姐,我这哪是陪你来吃午饭来了?这不是来做工来了吗?”
“怎么了?为我做工你感到委屈了吗?”
范姐反击道。
“不委屈!你多白嫩呀?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像你这样白嫩的好女人呀?我为你做工,应该是我的福分了,对吧?范姐!”
阿成调侃道。
“你知道就好。我应该比你的小对象有肉感吧?”
范姐嬉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