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电子表又准又便宜,一个才几百块而已对不对?所以。表的高不高级跟时间准不准是没有绝对必然的关系的。」
很多东西的价值并不在于这个东西的本身。
把手表的时间调准。
「可以走了吧?」
跨坐上来。
「你要告诉我怎么走啊?」
「直直走到底啦!」
「喔!」
机车刚骑过一个平交道。
「下去是新庄哦。」
「对啦!」
她的口气有点怪怪的。
「你在生气哦?」
「对啦!」
这么爱生气。不理她的路骑到底了。
「然后呢。」
「左转直走。」
「喔!」
过了两分钟。
「我不管!你要赔偿我这段等待的时间里的精神和心里上的损失。」
来了。我就知道她绝对不会气一气就算了。
「好啦!我就赔你十个阿给十碗鱼丸汤。」
「你想撑死我啊?」
「要不要随你。」
两手突然就我紧抱着。
「我不要阿给和鱼丸汤啦!我要换别的。」
要换别的?
「你想换什么?」
「我想换你对我的态度要更亲切一点。」
这可以换吗?
「呃,不好意思。我的个性就是这个样,所以不能换给你。」
「哎呦。你只要讲话软一点,态度软一点就好了嘛。」
那我不是太没个性了。
「对不起。办不到。」
「你?你真的很讨厌前面那个桥下要停车,这里无法直接右转。」
「喔!」
机车停了下来时就突然想到。
「你不要抱的这么紧行不行。」
伸出头看着我。
「我都不在乎了。你是在在乎什么?」
看着她的哑口无言。
直路又走到底了。
「这条就是二省道,右转直走。」
机车右转继续向前走。
「你不喜欢我这样抱着你吗?」
「是啊!男女授受不亲。」
「拜托!别人都哈的要死,你却在男女授受不亲。」
「我是我,别人是别人。」
前方有一个t型的大交叉路口。
「不要骑过去,左转直走。」
骑了一会看到一个高速公路的交流道。
「前面可以走吗。」
「你只要直直走不要上交流道当然就可以了。」
这是什么鸟话。
这条路很宽敞,骑了到底又是一个t型的大交叉路口。
「左转直走就是往八里。」
骑了一会看到了红色的关渡吊桥。
「上桥往淡水直走往八里。」
在她这样一路指示的到了淡水。
在淡水街里找了个地方把机车停好再锁上大锁,眼睛左飘又瞄的点上一根烟喘口气。
「你这是在做什么?」
「休息啊?」
牵起我的手。
「都几点了还休息。走了啦!」
拉着我往前走?
「你不用这样拉着我吧!」
感觉好像一个妈妈在拉一个正在闹脾气的小孩。
「要去的地方还有一段路,这样才走的比较快。」
一边走一边尝试着甩开她的手,她的手握的好紧根本就甩不掉。
「这里就是正牌的阿给。」
一间小屋子里满满都是人,想挤都挤不进去。
「喔!那请问一下。我们要怎么进去吃啊?」
楞看了我一下。
「没关系。别的地方也有在卖。」
又被她拉着的走到街上的一间人没有很多的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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