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还会继续让你骗的团团转吗?」
她怎么说这种话?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呢?那天晚上的情况,根本就不像你看到的那样好不好?」
「那是哪样?是……更激情……更火辣吗?」
怎么话里还带着刺……
「不是啦……我……」
「你怎么样……」
「我知道是我的不对……可是……」
「你不要再说了!这些日子里我已经想了好多好多,所以……」
所以?
「怎样?」
「其实我……早就已经了解……你的温柔……是一种慈悲……」
「可是我……为何还……学不会……这样轻易让温柔包围……」
「其实我……早就应该拒绝……你的温柔……和你的慈悲……」
「而我却……偏偏还沉醉在……快乐痛苦的边缘……」
「你温柔的慈悲……让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再也不能给我任何安慰……再也阻挡不了……我的心碎……」
「你温柔的慈悲……叫我不知道该如何后悔……」
「已经不能给我任何安慰……再也愈合不了……我的心碎……」
怎么唱这种歌给我听?
「蕙兰……我的温柔对你来说是……一种慈悲?」
「对!是施舍和的慈悲……」
她到底是怎么了?
「蕙兰……你为什么一点也不肯听听我的解释呢?」
「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你还想再解释什么?」
眼睛所看到的只是一个单纯画面,未必定就是整件事情的真像。
「蕙兰……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那天实在是……」
「那样还不叫对不起我……那要怎样才能叫对不起我?」
楞住了。
「这……蕙兰……你要相信我嘛……事情真的不像你所看到的一样……」
「是吗……那……我看到的是什么?」
这叫我怎么回答……
「呃……这……其实……你看到的只是……」
「够了!我已经听腻你这个口蜜腹剑花花公子的话了!」
我是口蜜腹剑花花公子?
「蕙兰……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
「我这样的形容你是最正确的了……」
正确?
「哪里正确啊?」
「你想知道?」
「嗯……」
「好……你现在就把耳朵挖干净!」
「想着你的脸……虚伪的脸……麻木的走在……崩溃边缘……」
「我需要可以……流泪的花园……灌溉这朵枯萎的诺言……」
「最心爱的情人……却伤害我最深……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
「男人天真的眼神……藏着冷酷的针……人生看不清却奢望永恒……」
「喔软弱的灵魂……已……陷入太深……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
「早已冷却的吻……藏在心中加温……爱情充满残忍……我却太认真……」
「爱一层层……被撕裂……」
「想着你的脸……空虚的脸……麻木的走在……崩溃边缘……」
「我需要可以……流泪的花园……灌溉这朵枯萎的诺言……」
「最心爱的情人……却伤害我最深……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
「男人天真的眼神……藏着冷酷的针……人生看不清却奢望永恒……」
「喔软弱的灵魂……已……陷入太深……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
「早已冷却的吻……藏在心中加温……爱情充满残忍……我却太认真……」
「我一层层……被摧毁……被爱摧毁……我来不及……找到出口……」
「最心爱的情人……却伤害我最深……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
「男人天真的眼神……藏着冷酷的针……人生看不清却奢望永恒……」
「喔软弱的灵魂……已……陷入太深……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
「早已冷却的吻……藏在心中加温……爱情充满残忍……我却太认真……」
「我一层层……被摧毁……狠不下心……向黑夜……说再见……说……说再见……」
我真的没有背着她爱别人嘛!
「蕙兰……我没有背着你爱别人……我就只爱你一个人……真的……你要相信我……」
「还在骗我?既然你只爱我一个人,那……为什么还给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抱的那么紧?」
这要怎么讲?
「她……她硬要抱我……我又有什么办法嘛……」
「她要抱你,你就给她抱,她要睡觉……你就上床了对不对?」
话里的刺怎么越来越长了……
「不会那样的啦……蕙兰……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那我要怎样……开怀大笑……给你们拍拍手叫安可吗?」
这样讲很伤人耶。
「蕙兰……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嘛……」
「那是我对不起你啰?」
「话不是这样讲的嘛……」
「那要怎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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