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不知不觉间,一峰只感到内心深处,正不断慢慢的浮现出,一种吸入多点这种气息的慾望来。这只使得一峰胯下,本已累得软垂的大屌,亦因此而不自觉的再次勃起来。可是由于一峰的口,早已被呀豪的大屌撑得满满的关係,纵使他痛得再利害,亦只能从那若隐若现的缝隙中,发出尤如羔羊被宰般的叫喊声而已。或许是一峰口喊声的关係,又或许是呀豪看到这「性虐受难图」的关係,呀豪胯下的动作比过去的都来得激烈,差不多没一下都深入到一峰的喉咙里去。但相对的,呀豪亦很快将浓稠白浊的jīng_yè,射进一峰的喉咙深处。这刻已经累得神志不清的一峰,本想着呀豪会就此停下来,可他没想到原来这一晚,是呀豪打算开学前,最后一次狠狠玩弄他的一晚。因此当呀豪在一峰的口中宣洩出来的下一刻,他便又再次狠狠的,干起一峰那媚肉都已经外翻了出来的红肿菊穴,直到他在一峰的体内连续射了足足7次之多,才用肝门塞塞起一峰那盛满jīng_yè的菊穴,任由他带着汙秽不堪、慾火缠身的身体,在密室中渡过漫漫长夜……
很快便来到新学期的第一天,这天呀豪按照月牙的命令,以及启诺的计谋,顺从再次当上了性奴隶的角色。或许是太久没有再插入异物的关係,呀豪只感到后庭内的按摩棒,正给予他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可是再次被启动起来的性慾控制装置,却完完全全的打消了,呀豪达到高潮的机会。再加上没有穿上内裤的关係,呀豪的长裤裆部,早已因分泌过量的前列腺液,而湿了好一大片。但好在呀豪的校服长裤本就深色的关係,以及加上外套的遮掩,才不至于轻易发现。一天下来呀豪慢慢的,便习惯起后庭内的按摩棒,但由于性慾控制装置的关係,他的大屌亦只能一直维持着勃起的状态。终于捱到放学,呀豪调整着紧张与不安的心情,慢慢的走到那熟识的,月牙特别建造的后山宿舍。打开宿舍大门,迎面而来的便是月牙过于狂热的拥抱。这使得呀豪有点乱了阵脚,但他随即便收拾心神,轻轻的推开月牙说:「主人,请不要这样。」随即呀豪便脱起身上的衣服,跪在月牙的身前,履行那过去订下来的规矩-每天放学回到宿舍后,必须立刻tuō_guāng身上的衣物,并跪下来等候主人的命令。
月牙看着这样的呀豪,心随了尤如被剜般痛外,就是说不出的愧疚,手不自觉的伸向呀豪的脸轻抚说:「学长,你这又何必呢?」随即月牙也跪下来紧紧的抱拥起呀豪,就在此刻呀豪突然的亲吻起月牙,月牙只感到舌头转来甜甜的味道。接着耳中听到呀豪说:「月牙,对不起了。」,月牙便随即晕倒下来……不一会儿月牙便从昏厥中醒来,他身上整齐的校服早已被脱得一乾二净,四肢被牢牢的捆绑在床上,而这刻在他眼前的却是那刚刚仍旧是他的犬奴,跪在他身前等待命令的呀豪。对于这一切感到奇怪与费解的月牙,随即便静下心来开口说:「学长,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若果被焰知道的话,我可帮不了你了!」呀豪听后却不为所动的,带着微笑胸有成竹的说:「月牙放心吧,韩焰他是不会知道的,即使知道了也没有一点关係。因为接下来我会让你成为我的犬奴的!」到此刻月牙已经开始发现到他们所身处的并不是学校的宿舍,心中亦开始明白到正在发生的事情,便唯有继续装作镇定说:「学长,你不怕违反约定的后果吗?」
对于月牙的要胁,呀豪只有一种理所当然、早已预知的感觉,因为这正在发生一切都尽在启诺预期之中,只差呀豪接下来问月牙的问题,以及月牙所作出的反应了。接着呀豪带着疑幻疑真、充满爱意的表情对月牙说:「这一切对于我而言已经不再重要了。可是月牙,对于你而言,我重要吗?你真的爱我吗?」先是无法接受与了解的答覆,接着是无法承认的事实,月牙的脑子好像一下子,便完全的瘫痪下来,再无法想任何的事情。另一方面,呀豪的思绪亦开始有点迷离,因为他没想到月牙竟会这幺的爱他,竟会如启诺所言的这幺爱他。这刻呀豪真的有点狠不下心,继续进行他的服仇计划,可是一想起这三年来的种种,想起被至亲出卖的痛苦,呀豪已经无法停下来了。戴着胶手套的手,拿来了桃红色的膏药,呀豪一边将膏药,涂抹在月牙软垂的大屌上,一边温柔的、深深的亲吻着他。这对于月牙而言,是一种特别的、疑幻疑真的感觉,一种好像终被深爱的人所爱的感觉,更是一种快要沉沦于极乐地狱的感觉。
感觉到月牙已经进入状态了,呀豪继续着手中爱抚月牙大屌的动作,口却离开了他的嘴来到他的耳边,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啃着他的耳根说:「月牙,喜欢吗?还想要更多的吗?」「想」尤如窃窃私语般细微的回应,月牙一说完头飞快的别过来,脸颊子和耳根儿一下子便红起来了。现在月牙只感到他的心身,正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