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裤上,留下让人唾弃的痕迹。
而流不出来的……也确实很难出来。
那是因为被设得很深。
舒乐依然记得昨天晚上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微微鼓起了一个完全不应该存在的弧度,他甚至涨得有些难受,手脚并用的想要偷偷往前爬走——
却被裴绍之拉住脚踝的位置拽了回来,狠狠一推,硬生生的弄进了最里面。
舒乐没有用浴缸,就是想要试试用淋浴的姿势能不能将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现在看来却还是不行。
他伸出一根手指试了试,却依旧达不到昨晚裴绍之弄得位置。
一下两下,反而戳得自己不适极了。
舒乐深吸了一口气,抽出手指的时候整个人一软,眼见着就要往下跌去——
只一瞬间,出于这段日子潜移默化的下意识。
舒乐伸手扶住了镶嵌在浴室墙壁上的把手。
如果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除了舒乐握住的这一只,浴室的墙面上在不同的位置还安装了许多把手。
把手的样式大体统一,外面都包裹着一层厚重而柔软的像是高级橡胶的东西。
要说唯一的不同,大概是不同位置的把手长度与宽度不同。
位置高的把手往往都小一个号,贴心的给人留出了用来抓手和搀扶的位置。
而下面的把手则长一点,较上面的把手位置也更宽一些。
像是用来踩脚的。
可高矮把手之间的距离却完全不到一个成人的身高。
乍一眼看上去,如果一个成年人伸手扶住上面的把手,脚踩在下面的把手上。
便会自然形成一个双脚离地的姿势。
可偏偏这把手间的间距不足一人站立。
为了保持平衡,站在上面的人自然只能选择将腰臀翘起——
像是一只等待被临行的羔羊。
身后的享用者在这时倾身上来,从背后掌握了这只羔羊的所有一起。
包括所有轻微的身体颤动,情绪波动,更会成为羔羊和地面之间唯一的联系。
被囚于四肢把手之间的人自然无法逃脱,也无力逃脱,因为甚至连唯一能够用力的位置都和身后的猎食者亲密相接。
这当然是一场快感无限的用餐。
舒乐显然对这个位置同样记忆犹新,手只刚刚碰上去就像触了电般的缩了回来。
他挪开两步,离那墙上的把手远了点,也没耐心继续去弄里面的东西,只是大概洗了一番,便披上衣服出去了。
睡衣仍旧还是裴绍之选给他的那一件。
确切说,是那一款。
因为自从来到这里舒乐就只有这一款睡衣可以穿,但确并不是同一件衣服。
比如一件脏了会拿去换,然后立马送一件崭新的过来。
真的有病。
舒乐是在说服不了裴绍之,只得硬着头皮一件件的换这一款睡衣。
换的多了,竟然也麻木了。
他套上衣服,一手擦着头发上的水珠一手推开浴室门。
ryan不知从刚刚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了没有,现在正一个人坐在座位边上,看上去非常像是要打扫卫生。
他身旁那杯现磨的蓝山咖啡经过时间太久的折磨,正在连最后一丝丝余温都试图化作冷气消失不见。
舒乐到底还是给了ryan三分面子,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砸吧砸吧嘴,舒乐趿着拖鞋走到了ryan身边,低头在他唇角上主动亲了一下:“尝尝你自己磨的咖啡味?”
ryan被舒乐问的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轻轻摇了摇头:“谢谢,我很喜欢。”
舒乐伸出舌尖将嘴唇上最后几丝咖啡渍给舔了,然后从睡裤兜里摸出了刚刚自己找的那盒套套。
定睛一看。
薄荷味儿。
——“放心吧,给你找个大号,不找薄荷味儿的。”
打脸现场,精彩纷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