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难受至极。
她点了点头,又低下去。
他再度贴上来另一只手,侧躺着捧住她的脸,手指用力揉了几下,似乎才感到不是幻觉,将她拉近,仔细端详:“真是你。”
有服务生推了一小截门,往里环视一圈,看见宁雅询问:“不准备走了吗?”
她立刻回:“马上走。”
说完不顾他还在打量,想要起身将他拉起,无奈脸被他捧得牢固,甚至他整张脸也凑了上来,胡乱亲住了她。
宁雅受惊吃痛,想要推开他,手放到他胸前抵挡,反被顺势抱进怀里,她脚下不稳,就地半趴到了他胸膛上。
他借着酒劲继续深吻,舌尖卷着她翻滚,混着口腔内的酒味,一只手在她后脑勺按住不让动。
宁雅蹬脚想要挣脱,无奈地方太小,根本使不上力,让她又急又慌。
“唔……要回家了,你松开我好不好?”
“回家。”听见这个字眼他停下来,手上不放她走,双眸静静地看着,问她,“你回哪儿?”
她含糊其辞:“你醉了,我先送你回去。”
“还走吗?”他似乎清醒了些,人也有了点精神,半撑着坐起,抓住她的手问,“你还走吗?”
她答不上来,喉间像是一个瓶颈,被人扼住。
过了许久,他似乎放弃了,低声说:“走吧。”
他双脚立地,身子有些不稳当,宁雅忙近身扶住,他顺势压上了她肩头,从而甩不脱,只能一路将他带出了会所。
宁雅不会开车,自然将他座驾弃在这儿。
午夜的打车业务不少,路边就停着几辆,司机热情地招呼,宁雅随便上了一辆,打算先让他坐进去,手却被抓牢,一并带倒坐下。
她无奈,调整坐姿,向司机报上地址。
车才刚起步,他整个身子就靠过来,手臂在她肩后揽住,直将人揉进怀中,再把自己的头埋在她肩窝处,喘着粗气汲取她颈肩的味道,反复地深吸啄吻,动作十分暧昧。
司机从后视镜扫过来,眼神悄悄窥视。
宁雅有所顾忌,将他的头往另一边推,反遭他更得寸进尺的亲昵,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根处,惹得她缩脖子不敢动。
后来,他终于收敛了些,只是抱着她,间或吻着她发丝,小动作仍不断。她索性也不动了,温顺地任他圈住,身体贴着他胸膛,世界安静地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到了小区门口,宁雅先下车,回身去扶他,一边又拿东西。
他能自己走路,脚步却微晃,目光紧随着她,似乎怕她下一秒就消失在视线之内。
宁雅垂着脑袋,手伸过去贴住他后腰,才让人安心,说道:“进去吧。”
他嗯了一声,鼻息很重。
夜风吹来,她发丝飞拂,本就松垮飘散,瞬间遮了一脸。
她两手腾不出空间,人又冷,微微抱紧了他。
那一刻,有只手伸上来,缓缓地拨开她脸上发丝,往她耳后细致地卷,一遍又一遍,到了最后,拿手捏捏她脸蛋。
宁雅一路心脏狂跳,有些事情似乎再控制不住,将要发生什么转变,连脚步都在漂浮颤抖。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或许更怕知道。
心中惴惴不安,直到了家门口,用她的生日解开了密码锁,先前那些无法言说的感觉再次接踵而至。
那一瞬,她想要落荒而逃,被他发觉动机,禁锢住腰身并带了进去甩上门。
“啪”地一声,厅灯亮了。
宁雅茫然抬头,看清了他的脸,浮着未褪的醉意,在眼前逐渐放大。
她对这种眼神并不陌生,及时推住了他胸膛,头偏过去说:“你去洗一洗。”
他不闻也不动,抓上胸前的手,移到另一处贴住,那儿正快频率地强烈搏动。
她像是触到烫手山芋,想要抽手,却被迫按住,真切地感受。
他的心在跳动,可她的心却乱了。
不仅如此,好像什么都乱了。
她背靠上门,手伸到后面想要打开,才摸到把手,被他夺了下来,强势将她拉近,抵在了一旁的长柜上。
她惊慌失措,伸长了手还要去拉,怎么也够不着,反倒被他趁机偷吻颈项,低喃道:“你好香。”
宁雅睡前洗过澡,这会儿怎么也闻不出,鼻尖充斥的全是他的味道,染得她也醉意熏然,一度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
身体不受控制,被他吻得混淆迷乱,喉间想发出声音,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