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想把帝弑天推开,可是我没那个胆子。
算了,只希望黛黛能下手轻点,不伤害小狐狸。
她好歹一千年多年的鬼龄,察言观色应该会吧。
千万不要打死了,我心里好渗!
帝弑天无视我频繁踮起脚尖的举动,拉着我的手,走到我筑起来的小小帐篷外。
横眉冷眼的看我的小帐篷。
小帐篷的高度只及他腰身,在他面前小的可怜。
而我,一顾三回头的看那方草丛,担忧忐忑。
“今夜住这?”帝弑天冷眼扫视帐篷。
我赶紧回过头,笑答:“嗯嗯,这个帐篷还是之前山地自行车的驴友留下的,我借用一下。”
他嫌弃道:“太小了,根本不够本尊入睡。”
听他的话,我有点愣神,指着小帐篷道:“你要跟我睡在这,不会吧!”
这是单人帐篷啊!
“宁小玉,你可知你面前站的人是谁?堂堂冥界鬼王,九五之尊。本尊委屈求全跟你挤在小小帐篷内,你还嫌弃本尊了?”
“可是,会很挤啊!”
“本尊不计较,反正跟你宿舍的小床板,差不了多少。”
“你不计较我计较啊,这么小小的空间,除非两个人重叠……”
我一下噎语,脸色微微发烫,没法说下去了。
偷偷瞄了眼帝弑天,他嫌弃的凤眸似乎变得缓和,越看小帐篷越顺眼。
还说着一些露骨的我听不懂的话。
“好像还不错,这野战的滋味,本尊倒是没尝过!”
尼玛,我跟他在这里野战?
不要啊!
我赶紧蹲下,给刚才烧的小火苗添上干柴,让火越烧越旺。
帝弑天站在我身边,弯腰,抱着我的身体坐在敞篷边缘。
我被他钳制在怀里,动不得。
他声音中有浓郁的暧昧色彩在流淌。
“娘子,时间不早了,我们是否要歇息了。”
他冰冷唇轻吻我的侧面脖子,一路向上,吻向我敏感的耳垂,把耳垂含在嘴里。
我身体一个轻颤,抓着干柴的手立即松开,木柴哗啦啦的落在地上,散了一地。
“不要这样,帝弑天……”
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内,软糯的舌尖轻吻我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沙哑:“是哪样,娘子……”
我呼吸立即变得急促,嘴巴控制不住的轻吟了一声:“嗯帝弑天,你,你先放开我,我有话和你说……”
他冰冷的手停留在我胸前蕾丝内内边缘,轻轻抚摸着:“娘子,现在说无妨,本尊在听着。”
我身体越来越热,经不起帝弑天如此挑逗,想站起,却被他禁锢在怀里,脑子混沌,即将意乱情迷。
我一咬牙,强令自己脑子清醒过来。
上次光顾着和他亲热,没把沅江的诅咒弄清楚,这一次不能再耽误了。
我双手奋力的把他推开,而他,却钳制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身后。
“唔,不要啊,帝弑天,我真有话要和你说。”
“娘子,我们有一夜的时间慢慢说。”
我:“……”
眼看他放大的俊脸就要吻上我的嘴唇,我立即主动咬了一下他脖子。
我委屈道:“你可不可以认真一点,我真有事,冒着死的危险跟你说,不要一天到晚的尽想着那种事情嘛。”
我憋着嘴,埋怨着:“就好像你每次找我,就是为了要跟我做那种事一样。”
他充满,炙热灼红的眼眸,立即冷静了几分。
抱着我,把我衣服扣好。
认真的问我:“生气了?本尊让你受委屈了?”
我没说话,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我想,他能明白我眼神里的意思。
他在我嘴唇轻吻一口:“本尊没考虑过你的感受,是本尊不对,但娘子,本尊禁欲了千年,这一千年来无时无刻的不在想你,每一次见到你,恨不得把你融入血肉骨髓,囚禁在本尊身边。”
我在他怀里坐正,背靠他冰冷的胸膛,听他说为我禁欲千年。
内心,某根弦被促动。
千年,是有多久……
“感动了?”他淡淡问我。
我点了点头,眸色朦胧。
“既然感动了,那还不补偿本尊……”
我:“……”
帝释天对我上下其手,声音暧昧充满磁性:“娘子,时间不早了,我们该休息了!”
我抓住他作乱的手:“别,沅江的水鬼,怨气要如何解决,我和小狐狸都束手无策,想让你帮忙,先把正事解决。”
“那一对母子水鬼?”
“嗯!”
“放心,黛黛知如何做。”
我转头,意外的看帝弑天。
那对母子我和小狐狸都没办法,帝弑天却轻描淡写的说黛黛能解决。
她这么强大?
帝弑天血唇一挑,邪笑:“当然,本尊给你的是最好的,感动了吗?”
我:“……”又来了。
我想起司九樱的那件玉髓雕像,对帝弑天说:“对了,有个叫司九樱的,你可知。”
一听见司九樱这名字,他原本玩世不恭,邪笑的俊颜收敛,俊面萧寒。
就连我窝在他怀里,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宁玉,你从哪知这个名字?”
“在一个玉髓雕像上面……”
我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包括诅咒的传说,水神娘娘庙,火烧庙里的横梁发现的玉髓雕像,遇到的曲婆婆,还有水鬼婉娘说的话……
全部告诉了帝弑天,说到最后,想起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