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啜泣。
注意着不要误踩到身下的孩子,冈萨雷斯谨慎地将自己庞大的马身从她背上挪开,等到那名人类女孩终于完全从自己的阴影中脱离时,映入眼帘的景象就算是他也有种想狠狠揍自己一拳的冲动。
趴在藤蔓上看起来简直就像个破烂娃娃般的女孩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脱离了由美梦化身恶梦的欢爱,尚处在完全失神状态的她仍然维持着臀部微翘的姿势,白浊的jīng_yè还在随着她不时的痉挛小股小股的从她泥泞不堪的花穴中流出,就算不断重捣自己的巨物已经拔出了,被那样勐烈肏过的xiǎo_xué依旧没办法自己闭合起来,穴口微微外翻的媚肉和裡头被操得红肿的肉壁轻易地被人一览无遗。
一想到这个软穴现在呈现出来的这副模样是被自己硬操出来的,他就感受到自己才刚疲软下来的分身又开始突突跳动,yù_wàng有几分復甦过来的意思。
盯着这幅光景难耐地嚥了口唾沫,他撇过头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把心底生根的慾望压下去。无比僵硬地弯下腰想去将下半身衣着已经不知道消失在哪个角落的孩子抱起,但不过就是从身后缆着她腰部时稍出了点力罢了,冈萨雷斯就这麽眼睁睁地目睹了份量惊人的浓稠液体咕咚咕咚的从她合不起来的穴口中大量涌出,滴滴答答的落了一地。
愣愣看着这幕的年轻人马这才发现女孩原先平坦的小腹在他的疯狂灌精之下已经鼓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就像真的被他侵犯得受孕了似的。
甩甩头将不切实际的念头扔开,冈萨雷斯无奈地用手指大力将自己额前的黑髮往后脑耙去,用更轻的力道将人小心地抱起,对于究竟该如何处理眼下的情况显得很是焦躁。
他也放弃猜测对方的来历了,眼前的人类女孩可疑归可疑,但八成真的就只是来找肏的。
虽然是对方先主动的,但把人弄成这样还丢出森林任她自生自灭那样的暴行完全不在他的考虑之中,他是半人半兽不错却不是没血没泪的魔鬼。可如果想带她回族裡照料,光是身为人类种这一点就势必会成为其他人无法谅解的理由,而且经过这麽荒唐的xìng_ài,现在她浑身几乎没有一处不是沾满自己气味的了,大概不用走近就会马上被所有人发现他们之间发生了什麽……
那麽,果然还是送回她的同类身边?
低头看了眼在失神的状态下眉眼间也染着媚态的女孩,他就算不是人类,也知道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得了这种同时矛盾的具备清纯与浪荡,又毫无抵抗力的猎物。
就这样随便找个人类种的城镇直接把人丢进去的话,大概真的就会被众多野兽般的男人轮流上到整个人都坏掉的吧。唔,虽然他自己就已经先把人家侵犯傻了就是。
沉着脸对如何处理这个与过往案例完全不同的入侵者的问题思索了好一阵子,冈萨雷斯才终于迈开了步伐。
顾小雨是在潺潺流水声中醒过来的。
墨蓝色的河水出现在她的视线一角,泛着漾漾微波,倒映着不知何时已经无声升起的下弦月和满天星斗,她似乎是被放在河岸边的一块岩石上仰躺着,浑身清爽却一丝不挂,只有一团柔软的布料被塞在她怀中,裡头不知道包裹了什麽,抱起来暖呼呼的让她感受不到夜间该有的冷意。
茫然地看着身旁与记忆最后中断的森林完全不同的景象,有那麽一刹那让她以为自己又穿越到什麽奇怪的地方去了,可还没有等到她开始胡思乱想,身下敏感处就软热物体鑽入的触感就让她忍不住叫了出声。
「妳醒了?」耳熟的嗓音从身下响起,她低头,就看到自己交付了chù_nǚ之身的半人马头髮半湿的头颅就位于自己的双腿之间,他得胸膛上还挂着水珠,高大的身躯微微弯着,双手自然而然地扶着挂在他肩头的两条白嫩大腿。
饶是顾小雨这样没有羞耻心的人,也被这麽突如其来的场面惊了一下,下意识就要将大开的双腿合上,但才正要使力就发现自己的腿痠麻得不像自己的,在半人马的肩上踩了几脚愣是没作出什麽像样的抵抗。
「别乱动,这些草药对于消肿有很好的疗效,多馀的jīng_yè已经先替妳清理乾淨了。」大概是认为她虚弱到这种地步还有心玩闹,已经恢復端正态度的半人马战士对着她皱了皱眉,「老实点,这也是为妳好。」
他们就处在离森林有段距离的溪谷处,这裡也算是半人马一族会出没的区域,是以并没有其他魔物,只是平常会来这裡的族人并不多,大概也只有他比较喜欢待在这。
伸手扶在她双腿的膝盖窝下,他力道温和地将她的腿打开成更令人羞耻的幅度,然后再次低下了头。
还没搞清楚这是什麽情况,软热的触感就再次到来,带着细微粗粒的厚舌在她的穴口附近的肉壁上不带情欲地缓缓舔按着,顾小雨倒抽了一口气,不同于被雄性的yáng_jù凶狠贯穿时的进入让她情不自禁弓直了腰,颤抖着抱紧了身上的布团。
大概是真的担心自己完全与柔软无关的手指会伤到她,被嚼得碎烂的绿色草泥散发着好闻的药味,被半人马用比人类还要来得更长些的舌头转弄着一遍又一遍推入她体内,这种敷药的方式让她舒爽得脚趾蜷缩起来,十指在胸前的布团上紧抓的都泛起了白。
对方肯定也明白她现在的感受,但却什麽都没说,只是一昧地持续着相同的动作,高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