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一生死。”
花药心惊不已,这事儿还没完?
“那就多谢映玉公子不杀之恩了,作为回报,我有一事相告。”蓝淮捂着胸口,轻笑出声,嘴角的鲜血更为这人的容貌增添了几分妖娆。
柴映玉秀如柳叶的眉毛微微蹙在一起。
“什么事?”
蓝淮用拇指抹了把嘴角的血,漫不经心的说道:“卢徽,此次来参加武林大会,真正的目的是抢夺那些谋害燕王的证据。”
柴映玉的眉头反而舒展开了。
“这事儿小爷早就知道,不用你告诉。”
蓝淮挑眉,以前他还以为映玉公子只是个草包美人,没想到竟还有几分能耐。不仅武功不错,就是这心思也绝对是极其缜密的。
中原武林一大害,想到此处,蓝淮桃花眼一眯,动了杀心。
柴映玉也不多留,拉着花药就出了门。
蓝淮望着二人的身影,好死不死的来了一句:“说我更美的那个女人,今日我有伤在身不方便,改日咱们再续春宵。”
蓝淮又在坑她……
花药只觉得身边气场瞬间变冷。
“嗖”的一声,飞出一枚暗器,直冲蓝淮面门而来,他伸手接住一看,正是那颗他用来打花药哑穴的珍珠。
珍珠刚到他手中,风一吹,就散成了粉末。
好深厚的内力,蓝淮挑眉,按照映玉公子这个醋劲儿来看,再续春宵什么的,怕是得成空话。
女人,自求多福吧。
花药吓得是噤若寒蝉,鹌鹑一样被柴映玉拉回了客栈,期间,映玉公子一句话都没说,一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客栈楼下的武林人士都还在吃饭,闹哄哄的。
柴映玉拉着花药一进门,群众就像是同时哑了嗓子一样,室内迅速安静无声。
众人眼瞅着映玉公子一脸生人勿近的模样,不由犯嘀咕,今天上午还是你侬我侬的,怎么才一个下午的功夫,脸黑成了这样。
有人小声猜测:“别是被戴绿帽子了吧。”
话一刚出口,一颗石子飞来直接打在了说话人的大门牙上,那人只觉得那嘴里一疼,用手一摸,满口血。
“牙掉了。”
柴映玉把花药拉近了自己的房间,“咣当”一声,关上门,阻拦住外面的一众视线。
“解释。”
“他当时掐着我脖子,说他美,是违心的,在我心里你最美。”
此时此刻,无论花药如何解释,都没办法疏解柴映玉心里那一团郁气。他心里就像是燃烧着一把火,但是又发不出来,都快把他整个人燃烧了。
大约是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她难道不知道,他此刻真正计较的,已经不是谁美不美的问题,她为什么会说蓝淮更美的问题,而是他感受到了威胁,他觉得花药没那么喜欢他。
虽然一直都有这种感觉,但是,说是自欺欺人也好,说是过分自信也罢,他一直都觉得她会慢慢变得很喜欢很喜欢他,毕竟他如此优秀。
平时作也好,闹也好,无非就是想引起她更多的关注,很幼稚。
今日,蓝淮的出现,是真的让他产生了危机感,他觉得受到了打击。蓝淮跟他是完全不同类型的男人,他就像是一张白纸,蓝淮已经是一副色彩斑斓的水彩。
在水彩画面前,他这张白纸显得那般寡淡无味。
很生气,又很委屈。
他双手撑在她身侧,把他圈在怀里,明明是掌控全局的姿态,然而却丝毫感受不到那种掌控的感觉,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从跟花药在一起,他就一直被她牵引着各种情绪变化。
柴映玉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眸光微动。
“你是不是觉得,很容易把小爷追到手,就不值得珍惜。”
花药连忙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柴映玉抿了抿唇,追问:“那你嫌小爷太单纯,是吗?”
“这个更没有,我哪会嫌弃你,我还怕你嫌弃我呢。”
嫉妒啃噬着他的心,他虽然打败了蓝淮,可是嫉妒一刻不停歇,蜂拥而至,各种春伤秋悲少男心,犯起了矫情。
“可是你根本,自始至终,都没有认认真真的对待过我,你很多时候都在敷衍,你不珍视。”
“哪有的事儿,我可珍视你呢。”
花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其实有些不明白柴映玉心里的各种弯弯绕绕,想着,是她被蓝淮绑走,虽然情急之下说蓝淮更美,但是那绝对是违心,已经解释过。
可他,似乎委屈的像是被欺负了一样,搞得她像是个负心女。
柴映玉越想越委屈,眼圈越发红了,眼睛湿漉漉的,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无声控诉她的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你就是不珍视,珍视一个人不是这样的,小爷对你那才叫珍视,你对小爷,不是。”
花药辩解道:“你讲讲道理,我对你,比对我自己都好,你还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