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着想,可是四姨娘惩罚您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为主子说话的。”
雪姬看着镜中的自己,那红肿的地方要仔细才能看出来,可疼痛只有自己知道。她怔怔道,“指望别人,我怕是早就不在这世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早上好啊
☆、醒来
姚乾乾一睁开眼睛,便对上了贺之言含情脉脉的眼神,意识还未恢复清楚,鸡皮疙瘩先起了一身。
“相,相爷?”
“真的醒了。”他如释重负的表情,然后握住她的手道,“今日若黎说看见你的手动了,我虽不信,还是赶了过来。想你醒来之后,第一个瞧见的是我。”
姚乾乾心里又咯噔一下,装作不在意的从他手掌里挣脱出来,伤口处还疼得厉害,准备坐起身,却被他按住,“你现在毒虽解,伤口还未愈合,好好躺着别动。”
她心里不愿,强撑着起来,“我都躺了多久了,身上都起疹子了,想坐一下。”
若黎和他两人扶着,又在她背后垫了被子,这才强撑着坐起来。
“相爷,你没有公事吗?快去处理吧。”她实在不习惯他的目光毫无保留的停在她身上,照得她一点儿也不自在。
“你才刚刚醒,我想多陪陪你。”他轻声道。
她沉吟了一下,问道,“那好,你告诉我,凶手是谁?为何要行刺你?”
贺之言转过头,“这个,还未调查清楚。”
“是针对你而来,还是,乱党?”
“不可胡说,月斓,只要你无事就好,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好生歇着,晚上再过来看你。”
若黎端来茶水,又替她掖了掖被角,“夫人,你可算是醒了,你不知道,都把我们担心坏了,特别是相爷。”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若不是他,我哪用受这个罪。”
若黎:“夫人也真是冒险,奴婢说句偏心的话,谁的命,都没有夫人的重要啊。”
“瞧你这偏心样,大家的命都一样珍贵。”她微微笑着,“对了,寒星呢。”
“她自夫人出事之后,一直在屋内闭门思过呢,估计是太过自责,没有保护好夫人。”
“这关她什么事,是我自己扑上去的,就算她在,也未必拦得住我。”
“你干什么!”冷如沁平日里难得有个笑脸怒颜,眼下是真的上了火,“松开!”
她一把甩开那人,寒星又捉住她的另只手,气势逼人,“你告诉我,夫人出事,与你有没有关系?”
“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你可参与此事?”
冷如沁:“寒星,你休要咄咄逼人,真要惹怒了我,看她宇文月斓还能不能活到明天!”
“你敢吗?你的主子没发话,你动她一根寒毛,就要死无葬身之地。”
她冷笑,“那又怎样?我不过贱命一条,她身份高贵,有那么多人护着。我能抵她的命,还真是三生有幸。”
“你不会如此冲动。”寒星笃定道,“除非那个人死了,你说过的,你要为之奉献一生。”
“因为我不像你,轻易就可以违背自己的誓言。寒星,你我既然早已形同陌路,下次不管发生,都请你不要来质问我,因为,”她语气如寒冬里冰冷的雪水,“如果是我伤害了你在乎的人,我一定第一个让你知道。”
“我相信你没有参与,但这件事,你可知情?”
冷如沁没有说话,寒星微微叹口气,“你果然知情。”
“你什么意思?”
“小沁,可能连你自己都没有发现,当你说谎的时候,大拇指总是附在食指上,拳头再下意识握紧。”
她五指张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是你主子旗下的大将,这等重要的事,怎么可能会瞒你呢?不过是想给贺之言一个警告,但我告诉你,太过心急,只会适得其反。你要庆幸这次夫人无事,不然触怒天子,那个人死不足惜。”
“你怎么过来了?也不叫我一声。”姚乾乾刚刚睡醒,就瞧见在一旁坐着的雪姬,她小心翼翼的扶她坐起来,笑着道,“我见夫人睡得香,就在一旁等着,没有打扰。”
“等很久了吧。”姚乾乾有些不好意思,“刚刚二姨娘承欢承瑄他们几个,一人一句,把我的脑袋都吵炸了,就多睡了会。”
“那是二姨娘关心您,少爷小姐也有孝心呢,夫人该高兴才是。”
“也是,不过整日在屋里躺着,感觉腰酸背痛的。那几个人啰里啰嗦的,又不让我出门走动。”
“夫人是躺很久了,难怪身子不爽利,我特意去问了大夫,说是只要不剧烈运动,下床走走,反而对身体恢复有好处。夫人畏热,眼下这太阳也快落了,还有一丝凉爽,我陪夫人在院中走走吧。”
姚乾乾连连点头,“那是再好不过了。”
雪姬俯身来扶她的时候,她刚好看到她脸上有些红肿,准备开口还是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