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绪来的太莫名其妙,骆少腾都开始头疼了。拜托,是他抓住了她和那个莫亦铭私会,他还没发火呢?她这又是唱哪一出?
“骆少腾,你不让我喝酒,也不想让我唱歌,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她质问,似乎颇为生气,也颇为委屈。
骆少腾托住她的脸,看着她泪水粘湿的睫毛,以及她盯着自己湿漉漉的眸子。知道她指责自己不给喝酒不给唱歌的话,只是对之前那件事的情绪演化。
他为难她了吗?
想到她之前看到莫亦铭受伤着急的样子,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她居然还敢给自己委屈?手指在她脖子摩擦了下,她的皮肤一直很好,细腻柔滑,像上好的暖玉一般,他喜欢这种触感。
“余小西,你眼瞎了是不是?”他自认比那个莫亦铭好了不知多少倍,她心疼别人做什么?
余小西没回答,像没听到一样,仍用湿漉漉的眼睛瞧着他。
骆少腾手托着她的脸,唇发狠似的吻下来。想到被莫亦铭碰过,狠到将她的唇都咬破了。她喝了很多酒,唇齿相缠间浓得的酒味混和着血腥味在喘息间慢慢散开。
突然咚地一声,麦克落地。
不等他动手,余小西就主动拉开自己的羽绒服脱下来,扔到脚边,然后便开始脱上衣。
“在干什么?”骆少腾压住她的手。
“你不是这个意思吗?我给你啊。”余小西回答,模样真是无辜又乖巧,自然唇角还带着一抹讽刺。
骆少腾看着她,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喝酒了。当他明白过来,对上她悲凄的眸子时,骆少腾心里一直压抑的怒火突然蔓延开来。他很生气,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拎过来,脱下她的裤子狠狠揍一顿。
当然,他此时没有。
两人对望了几秒,他眼中却露出一抹残忍:“那么想要?”
余小西还没有完全醉过去,所以看到这个神色时心里一沉。果然听到他道:“去酒店把自己弄干净,别人碰过的我嫌脏。”
“嫌脏你可以不碰。”余小西推开他。
“不碰岂不是便宜你了吗?我宁愿恶心着自己点。”骆少腾扯起她的手,离开包厢。
“骆少腾,你这个变态,变态——”她脚下趔趄着,嘴里大骂。
骆少腾付了帐,将她拽出ktv的时候冷笑:“今晚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变态。”
他薄唇划开的弧度像刀似的,狠狠划过余小西的心头。
事情的发展并不像骆少腾想的那样,车子开到酒店时,余小西是真醉了,脸贴在车窗上睡着。骆少腾将她抱起来,弄回房间里。
她羽绒服丢在ktv里了,身上只穿了件打底的毛衣裙,下面是黑色的裤袜。毛衣前襟喝酒时弄湿了,骆少腾给她脱衣服,准备将她弄干净。
余小西这时却醒了,视线朦胧间看到他摇晃的脸,在辨别出他是骆少腾时,最直接的反应便是推开他,双手抱住自己,说:“别碰我。”
骆少腾皱眉,后悔让她喝酒,说:“过来。”
“我一点也不喜欢你,所以你别碰我好不好?”余小西抱着自己,凑上前一副好好商量的口吻。
她还是醉了。
不过正因为醉了,才会这么毫不保留地展现对他的排斥吧。
骆少腾闻言冷笑了下,问:“那你喜欢谁碰?莫亦铭?”
“嘘!”刚提到这个名字,她却将食指压在唇上,露出让他噤声的模样。然后小声说:“不要提他,他是个坏蛋,他跟林妙可好了,还招惹小北,我再也不要喜欢他了,他是个坏蛋。”
话虽然这样说着,模样也醉的像个小女孩似的没有防备,却不难看出她仍然很难过。
骆少腾捧着她的脸看向自己,问:“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余小西对上他墨黑的眸子半晌,突然呵呵地笑了:“你——我当然知道是谁,骆少腾嘛。”
骆少腾看着她那个摇摇晃晃的模样,仿佛还是怀疑她是不是真醉了,就听她又道:“你也是个坏蛋,不,你是个变态。”
骆少腾被她气乐了,问:“我怎么变态了?”
余小西摸着自己的脸,目光有些迷离,也不知在看什么,她说:“你强迫我,我不喜欢你的,你每次都只顾自己,不知道我有多讨厌,多痛苦——”说着说着,眼睛就又有泪光。
“莫亦铭我爱了他很多年的,我本来想着咱们协议期满,等他回来我就可以嫁给他,结果都被你毁了,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如果她不是醉了,说这些话,骆少腾一定不会放过她。此时他也只能心里冷笑,觉得自己毁的真是好。若非如此,怀里的女人岂不成别人的了?
“骆少腾,你毁了我的有爱情,我的工作,我的生活,你知道我有时候很怕自己清醒吗?我真恨不得杀了你。”她嘴里喃喃说着,却已经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也没有闭嘴,一直在絮絮叨叨,像个老太太一样说个没完。从开始的报怨,说到大学生活,偶尔夹杂着她对生活的向往。她喝多了,大多时候都是无意识的,说了很多很多,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骆少腾不知不觉却听进去了似的,这晚竟然也没有动她,躺在床上直到她卧在自己的怀里睡着。夜深人静,他望着天花板也不禁有点茫然。自己大过年的不在m市,